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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蒲臺家的家主,就會挑選一個極具商業(yè)才能的男子做正夫,由他來打理蒲臺家的生意。家業(yè)越累越大,如今已經(jīng)是尊國第一商。 像這樣的世家,只要維持好手上現(xiàn)有的生意,基本上就夠了,想找他們合作的人千千萬萬,他們一向眼高于頂,極難求見。 王慕翎之前看過蒲臺的卷宗,也是因為以上原因才打消了念頭,轉(zhuǎn)而考慮中型的商家。 沒想到藍裴衣轉(zhuǎn)眼就把他們找來了。 而且是蒲臺家的家主,蒲臺宗敏帶著她的正夫莫虞君一同前來。 雙方約見在京都最豪華的海珍酒樓。 王慕翎之前準備好了許多的腹稿,預備怎么樣去說服蒲臺宗敏和莫虞君,說服簽約后又要怎么樣爭取條件。 沒想到一見面,蒲臺宗敏卻只是同藍裴衣敘舊。 蒲臺宗敏生得嬌巧,是個美人胚子,一雙杏眼十分精明,小小的菱嘴兒常嚴肅的抿著。對著藍裴衣卻是柔情似水:“裴衣,許久不見。” 藍裴衣笑笑:“今天請蒲臺夫人來,是為了一樁生意?!?/br> 蒲臺宗敏挑了挑細眉:“裴衣但有所請,莫敢不從?!币幻娉菥c了點頭,莫虞君拿過王慕翎準備的草擬協(xié)議看了一遍,居然揮手就簽了,拿過印泥,按了個手印。 王慕翎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她為了有討價還價的余地,故意把自己的分成寫得高了點,沒想到對方居然毫不還價。這么就簽了。不由扼腕,早知道再寫高一點。 為了避免夜長夢多,她也趕緊上前去簽了,一式三份,雙方各一份,請來做保的中人留一份。 蒲臺宗敏看著藍裴衣:“裴衣可還滿意?” 藍裴衣笑得客氣:“蒲臺夫人一向利落?!?/br> 王慕翎總算看出來了,不愧是尊國第一富商世家,就拿生意來泡美人,估計今天只要自己寫的數(shù)字不讓他們虧損,他們就會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簽下了。心里不由有些不是滋味。 食不知味的吃完了這頓飯,在王慕翎看來席間蒲臺宗敏一直以言語勾引藍裴衣,她家正夫卻是不動聲色,恍若未聞。還好藍裴衣任你風吹雨打還是輕風拂面,都是一副有禮有節(jié)的微笑姿態(tài)。 最后告別,蒲臺宗敏還是一步三回頭,戀戀不舍。 王慕翎同藍裴衣坐上馬車,不由得有些氣悶,王慕翎也不知道自己發(fā)什么神經(jīng),明明簽了份極好的契約,心里卻好像吃了啞巴虧一樣不舒服。 藍裴衣談興也不佳。一路上兩人都不說話。 到了路口,藍裴衣道:“不去你家了,秦琉館有些事,直接送我回去吧。” 王慕翎應了一聲,把他送了回去,心里更悶。 回了家拿了鏡子反復看自己的臉。少女時期天天都在成長,眉眼長開了些,比之前要順眼多了。加上這么長段時間做生意折騰,臉上瘦了一些,比以前清秀了許多。但是,這樣的長相,連藍裴衣的衣角也夠不上的吧? 一時人在床上翻來翻去的。 墨硯走了進來,看她這個樣子,就坐到床邊,兩手扶住了她:“怎么了?” 王慕翎悶了一會,才道:“我覺得自己長得難看?!?/br> 墨硯認真道:“怎么會,我覺得很好啊?!?/br> 王慕翎伸手去彈他的額頭:“哼,你不過是看習慣了?!?/br> 墨硯笑:“我說真的?!币贿吘腿ヒ闹割^,王慕翎不肯吃虧,勾著他的脖子吻了一陣。 半晌放開他。 有些小心的問:“墨硯,若是。。。。。。我將來,再娶夫侍,你會不會難過?” 墨硯搖頭:“我早知道,沒法像現(xiàn)在這樣獨占著你。但我知道你會一直對我好,對吧?” 王慕翎又親了他幾下:“那當然?!?/br> 以前她總說要娶上十七八個,但真有了墨硯,卻發(fā)現(xiàn)自己這樣懷里抱著一個,心里還為另一個動心都會有愧疚感,覺得不忍讓墨硯難過。 萬幸這個世界長久以來的觀念根深蒂固,男人對于三夫四侍的接受心理很高。于是她又內(nèi)疚,又忍不住去想藍裴衣動人的臉。 本來是想也不敢想,但這么久以來,藍裴衣總出現(xiàn)在她眼前,不自覺的就有些曖昧的話語和眼神。若她再長得美一些,一定已經(jīng)勇往前沖把他拿下了,眼下卻沒這個自信。只好惆悵。 蒲臺家的辦事效率非常高,很快的接手了制紙的技術(shù),王慕翎簽下的工人,都被蒲臺家轉(zhuǎn)簽過去,他們已經(jīng)算得上是老手了,過去升了一級成技術(shù)指導,蒲臺家又是響當當?shù)拿^。那些工人竟是沒有不愿意的。 一轉(zhuǎn)眼,王慕翎看著自家院子,這是自己奮斗了大半年的辛苦成果,一轉(zhuǎn)眼就都搬空了。 于是復又請人來裝修庭院,花花草草的種了滿了三個院子,小路全用鵝卵石鋪著,搭起了兩個葡萄架預備納涼。雖然葡萄榺還沒長成,但她已經(jīng)可以預見到綠蔭滿枝頭了。 一時三個院子都整修一新,弄得王家?guī)讉€粗人還不太習慣。 王慕翎對于他們這種過不得好日子的習性極無語,不去理睬,只自己趴在窗頭想:藍裴衣從那天起,就沒來過了。 這幾天修整庭院,她找到事分心,現(xiàn)在庭院修整完了,她心里就克制不住的去想這事。 終于坐不住,沖到了廚房。 廚師正在做午飯,已經(jīng)出來了好幾盤菜,她就拿了個食盒,各樣選夾了一些,裝滿一食盒。坐上馬車跑去秦琉館。 她心里憋著一口氣不讓它松出來,怕自己會打退堂鼓。他定是不討厭她的,不然干嘛來她家?。扛陕飵退拿Π?? 跑到秦琉館,看門的小廝見是經(jīng)常送老板回來的王小姐,也沒阻攔她。 這個時間段,秦琉館的人大多在后面的宅子里睡覺,整個秦琉館里邊,一個人影也看不到。 王慕翎一邊上樓一邊想,藍裴衣真怪,偏喜歡一個人睡住在這里,雖然是白天,空蕩蕩的也滲人啊。 走近了藍裴衣的門口,聽得里邊有些怪異的聲響。像是情欲之事發(fā)出的聲響,藍裴衣壓抑的呻吟聲,雖然細小,但還是傳了出來。 王慕翎手中的食合掉在地上,呆立在門前,她想掉頭就跑。手卻不聽話的推開了門。 只見在榻上,藍裴衣衣衫不整的躺著,發(fā)絲凌亂,緊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