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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法進入這個世界就是為了這個?!辩娨獾溃八液投尉V說是公司委派他前來調(diào)查梁理的。直到他弄出了爆炸,我才懷疑他是騙了我們。所以我便決定和梁理合作?!?/br>說到爆炸,何思澄想起件事:“你在爆炸中受的傷最輕?!彼行岩傻乜粗娨狻?/br>“不,南聽風受的傷最輕。”“你的傷也不重。”“這說明他不是很信任我,他要是信任我,就會安排我去協(xié)助爆炸工作。他信任的人是段綱,爆炸的事段綱大概有參與,他對他老師很崇拜也愿意心甘情愿地奉獻自己?!?/br>“所以他死了?”何思澄喃喃地道。梁理插話:“段綱的意識沒事,我會盯著,你們不必擔心他會再做什么?!碑斎粵]法做什么,段綱的意識現(xiàn)在在他的隨身空間里。梁理又道:“鐘意以前是被左鴻騙了,她發(fā)覺不對后,幫了我很多?!?/br>接下來他補充了一些左鴻迫害他的細節(jié),把段綱、江曉月等人在其中起的作用也一起說了。他態(tài)度溫和,不焦不怒,語氣平淡地把他所經(jīng)歷的事全部娓娓道來,沒有夸張也沒有訴苦,但就是這樣,才更加可信。何思澄逐漸被說服了。很多時候,解決爭端時態(tài)度很重要,和壞脾氣相比,道理更喜歡站在態(tài)度好的人這邊。“所以段綱是幫兇?”何思澄問。“我是這么認為的。具體如何,等我們回去后,交給專業(yè)人士去調(diào)查吧?!绷豪砗芾硇缘氐馈?/br>何思澄點頭同意,不過,他還是有些同情左鴻:“讓他像那樣躺在那里是不是不太好?”“你可以替他換個更舒服位置,你想把他放哪都行?!狈凑埖戡F(xiàn)在沒開張,到處都空著。何思澄感覺梁理好像不是在說一個人的待遇問題,而是在說一件家具的擺放問題……他看看四周,最后搬了把躺椅到走廊上,然后把左鴻移到躺椅上躺著。“他什么時候能醒?”梁理搖頭:“不知道。他的意識受損了,這里沒法治療?!?/br>“你呢?沒事吧?”鐘意關切地問了句。梁理和左鴻一樣,也中過一槍。“我還好?;厝ピ贆z查吧,現(xiàn)在——也沒辦法?!?/br>連天衡看著梁理。的確沒辦法,這里沒那個醫(yī)療條件。梁理朝連天衡笑了下:“別擔心,我沒事。”何思澄估摸著連天衡得嘴硬吐槽,結果連天衡什么都沒說。真讓人意外。鐘意道:“我也覺得沒事。通道應該快修復了,很快我們就可以回去了。”到時,大家都能享受到先進的醫(yī)療設施。“你怎么知道?”何思澄的眼神又變得警惕懷疑起來。“左鴻制定計劃時會排一個嚴格的行動時間表,會定好一個最終截止日期。他急著要殺梁理,我認為是因為在他的估算中,通道快恢復運行了。一旦通道被修復,這里的事就會曝光,他如果還沒脫身就會前功盡棄,所以他急著對梁理下手?!?/br>這樣嗎?何思澄看向左鴻,很好奇這位大佬到底同梁理有什么仇,居然不顧身份非法進入造物世界親自對梁理下手。“我也希望通道能盡早開通?!绷豪硌鲱^看天,陽光刺眼,他瞇起了眼睛?!昂飧?,給我一副墨鏡?!?/br>又又又想浪費自己的精神力?!澳惴块g里有墨鏡?!?/br>“哦,那你幫我拿一下吧?!?/br>“……”連天衡遞了副墨鏡給梁理,全新的。梁理接過去看了看:“我有這款墨鏡?”“別啰嗦?!?/br>“哦?!?/br>兩天后,又有人來訪,其中一位算是老林飯店的主人——江森森。另一位是南聽風。江森森眼睛紅腫,南聽風神色抑郁。兩人進入后院后,一位沖去了左鴻身邊,一位撲到梁理懷里。江森森的眼淚源源不斷地往梁理肩膀上淌。“小哥,你怎么不救我哥他們呢……”江森森哽咽地問。梁理無言,過了會兒,他摸著江森森的頭道:“你休息一會兒,醒來就沒事了。”江森森歪倒在他身上,梁理把她抱到沙發(fā)上,讓她躺下休息。旁觀的鐘意道:“梁理對她很好。”何思澄思忖著,難道鐘意真的喜歡梁理?大概就是因為這樣,她才會棄暗投明吧??上н@段感情好像不會有結果。不過他還是試著安慰鐘意:“應該的。她是梁理的meimei?!?/br>“當然是meimei?!辩娨饪聪蚝嗡汲危耗阋詾槲以谡f什么?何思澄有點糊涂,不知道鐘意到底什么意思,又像是吃醋又不像是吃醋,真是奇怪。南聽風看到鐘意暈倒,拋下他叔步?jīng)_到沙發(fā)邊,把梁理推開:“你對她做了什么?”連天衡走上前:“你在做什么?”梁理攔在兩人中間調(diào)停:“別緊張。她睡著了而已。”南聽風看看江森森又看看左鴻,戒備地瞪著梁理:“那我叔叔怎么回事?”“說來話長,我們得好好聊聊……”“我要報警?!蹦下狅L轉(zhuǎn)身往外走。梁理看向連天衡:攔住他。連天衡點頭。南聽風走向出口,只差兩米就到達時,他像撞到海綿墻一般被彈得倒退了幾步。站穩(wěn)后,他看向前方,看上去沒有任何東西在,他回頭看看梁理他們,再次往前走,然后又攔下了。南聽風罵起了臟話,滿臉戾氣,對外宣傳的乖巧形象完全崩坍了。梁理搖頭:“你也休息一下吧。”隨著他的說話聲,南聽風失去了知覺一般往地上倒去,梁理沒讓他摔倒,而是讓他飄浮到椅子上坐下。何思澄走到南聽風面前打量他:“他不知道自己是病毒?感覺他的反應不太對?!?/br>“他是閹割版的病毒,搞不清狀況是正常的?!?/br>“那我們要拿他怎么辦?”“讓他留下來?!绷舻酵ǖ佬迯蜑橹?。“會有人找上門來。”南聽風今天過來并不是自己開車,是司機送的。“我去處理一下。”鐘意走向門外。下午,江森森和南聽風都醒了,兩人依偎在一塊,仿佛兩只抱團取暖的小獸。不過這是大夏天,不太應景。梁理去他們面前晃了晃,兩人看都沒看他一眼,就像他是空氣。“叛逆期嗎?”梁理回到連天衡身旁。“你對他們做了什么?”連天衡感覺江森森和南聽風的狀態(tài)和之前完全不同了,像是發(fā)生了某種質(zhì)的變化。“沒什么,只是讓他們想起了前世今生,不,我是說前因后果?!?/br>南聽風也就算了,他身份特殊,確實背負因果。但是,“江森森需要知道什么前因后果?”“我希望她能放下他哥的事?!?/br>深夜,梁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