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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理大驚,自己是練成神功了嗎?居然能把一個人砸飛?錯愕一瞬后,他看到店里多了一個人,是個男人,他穿著帶大帽兜的黑外套,帽子罩在頭上遮住了他的上半截臉,而他的下半截臉上戴著口罩。這人才是把剛才那個男人砸飛的“真兇”。男人武藝高強,一陣拳打腳踢后,那群混混全被放倒了。梁理走上前:“謝謝你……”男人理也不理,轉(zhuǎn)身快步離開。梁理趕緊追出去,跑到店門前卻沒看到人。誒?人呢?怎么不見了。無論是前方還是左方還是右方都不見剛才那個人的人影,那人是會飛嗎?“梁哥,你沒事吧?”小章也追了出來,他握著根木棍護在身前,那棍子應(yīng)該是剛撿來的戰(zhàn)利品。“沒事。你看到剛才那人了嗎?”小章點頭又搖頭:“沒看到臉,店里的燈壞了,太暗了。他會不會是附近劇組的演員?”因為對方把自己遮得挺嚴(yán)實的。一般只有明星才這樣。“他可能是出來買夜宵的,我看到他腳上穿的是拖鞋。”小章道,“穿拖鞋還這么能打,太厲害了!”樂無邊他們也出來了。樂無邊慚愧地向梁理道歉:“梁哥,對不起?!?/br>梁理搖頭:“沒事。你以后出門帶上保鏢吧,安全第一。”今天這事也不是樂無邊想遇上的,梁理當(dāng)然不會怪他。至于樂無邊沒敢出來幫忙打架,梁理也能理解,就樂無邊這小樣,眺出來也只有挨打的份。樂無邊乖乖點頭:“我會的。”“小章,把無邊的經(jīng)紀(jì)人叫過來吧,讓他來處理一下這里的事情?!?/br>“好?!毙≌铝⒖倘ヅ赃叴螂娫挕?/br>“這附近是不是有武俠片劇組?剛才幫我們的那個人很能打,說不定是附近劇組的人。”樂無邊搖頭:“最近這里好像沒有拍武俠片的?!?/br>其他幾位演員道:“現(xiàn)在不流行武俠,影視城這邊的幾部古裝劇都是歷史愛情劇?!?/br>樂無邊道:“我去問問看吧,看能不能找到那人?!?/br>梁理點頭:“好,你問問,人家要不愿意出來就算了。”樂無邊的經(jīng)紀(jì)人很快趕了過來,他愁眉不展:“哎喲,你們這是怎么回事啊?”梁理攬住他的肩膀:“有人故意找事,也不知道有沒有被人偷拍,你注意著點?!?/br>經(jīng)紀(jì)人點頭:“懂的?!币粫核ヂ?lián)系那些八卦記者們問問情況。“警察應(yīng)該快到了,但我要趕飛機……”梁理遲疑不語。“那你就先走,這邊我來處理?!?/br>梁理拍了拍他的肩膀:“辛苦了?!?/br>在機場等飛機時,梁理睡了會兒。睡來后他看到手機上有一些新信息,其中有連天衡發(fā)來的,他問梁理:在做什么?梁理回:在機場,剛睡著了。連天衡:要回京了?梁理:嗯,明天有事。連天衡:腳還好嗎?梁理動了動自己的腳,沒問題。便回復(fù):挺好的。連天衡:晚安。梁理便也回復(fù):晚安。他完全不知道連天衡為什么發(fā)信息給他。不像是要找他聊天,因為還沒怎么聊就結(jié)束了對話。是來關(guān)心他的?那也該多說兩句吧。第36章“梁哥,我找到了今晚那人穿的外套?!毙≌抡f。“哦?讓我看看?!?/br>梁理睡覺時,小章突然想起件事:今晚幫他們打架的那人穿的外套有點眼熟。長外套,很時尚,感觀上布料材質(zhì)偏硬,似乎還反光,是特殊面料的風(fēng)衣嗎?他去時尚網(wǎng)上翻看了大量的時裝圖片,最后終于找到了那款衣服。它其實是一款雨衣,當(dāng)然,說是風(fēng)衣也行。穿它的人應(yīng)該就是為了好看。畢竟它是奢侈品牌的產(chǎn)品,買得起這個牌子的衣服的人應(yīng)該是不會被雨淋到的。小章把他從網(wǎng)上找到的圖片拿給梁理看。“這個牌子的衣服對于一般人來說貴得離譜,而且也過于潮了,不是普通大眾會去消費的東西?!?/br>梁理接道:“所以他應(yīng)該也是圈里人。”“對的?!毙≌碌?“我把衣服圖片發(fā)給樂少,讓他去找人?”“算了,別發(fā)?!?/br>小章疑惑不解地看向梁理。梁理道:“找事的那伙混混應(yīng)該是別人雇的,敢對我還有樂無邊動手的人大概有點背景,那人幫了我們,就等于是得罪了要整我們的人。曝光他的身份可能會給他帶來麻煩。這事你別管了,我會讓別人去處理?!?/br>梁理又看了看那件衣服的圖片,然后想起了一件事:這個奢侈品牌是連天衡代言的。梁理仔細(xì)回想今晚的事:那個幫忙打架的人,外套里穿的是睡衣,腳上是拖鞋,像是匆匆戴上口罩披了件外套就跑出了家門。那人的身高和連天衡相仿,身材不好說,那人穿得很寬松,但看他動作矯健,身材應(yīng)該不錯。梁理道:“你問一下小松,連天衡現(xiàn)在在哪里。別說是我讓你問的,也別讓他看出你是在打聽連天衡的行蹤?!?/br>小章有些不解,但還是聽話地道:“好。”自從梁理和連天衡交上朋友后,小章和小松一直私下保持著聯(lián)系。互相尋問行蹤這事,兩人經(jīng)常干,就是隨口的事。片刻后,小章跟梁理說:“衡哥在京州。”梁理點頭。是啊,連天衡不可能在這里。就算他在這里,他也沒可能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應(yīng)該沒這個可能。連天衡此刻正躺在臥室的床上,跟梁理互道晚安后,他打電話給何思澄,問他和段綱、鐘意談得怎樣了。——因為連天衡一直在旁邊死催,何思澄不得不連夜去和段綱、鐘意面談。“剛談完,你時間卡得很準(zhǔn)。”何思澄道,“段綱承認(rèn)了梁理的意外是他做的,他說只是想測試梁理身上有沒有病毒?!?/br>連天衡冷笑:“測試結(jié)果呢?”“他覺得應(yīng)該沒有。如果有,病毒會保護宿主,梁理卻受傷了,所以病毒不在他身上?!?/br>“他真這么想?那他未必頭腦過于簡單了。如果病毒只保宿主的命,根本不理會小傷呢?他沒有考慮到這種情況?還是你沒有考慮到?”在連天衡一連串地逼問下,何思澄自暴自棄地道:“是,我頭腦簡單。所以你認(rèn)為病毒在梁理身上?”“不。我認(rèn)為梁理比病毒更強大,就算病毒在他身上,也拿他無可奈何?!?/br>“就算他封鎖了記憶?”“對?!边B天衡不再繼續(xù)這個話題,而是問,“段綱還說了什么?”“他說他也碰上了可疑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