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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看看梁理會怎么做?!?/br>“誰?”“梁理,我是跟著他過來的。”連天衡出來大半天沒回去,何思澄就想打電話給他,包房里太吵,他就走到外面打,然后就看到了梁理,再然后他就跟著梁理到了這里?!澳銈冞€挺像的,來了都不進屋,都在外面瞎逛?!?/br>“他在哪?”連天衡張望四周。“對面,那片紫藤后面。”連天衡盯著那個方向仔細地看了片刻,藤蔓間隱約透出了一個人形輪廓,但看不清是誰。連天衡和何思澄沒動,對面的梁理也沒動,大家像是在比誰更有耐心一般。沒過一會兒,連天衡就耗盡了耐心,“站在這里干什么?傻不傻?”“你聽,有人來了?!?/br>花墻外傳來了一陣由遠到近的腳步聲,三個男人從左側(cè)的樹叢后面跑了出來,領(lǐng)頭的是個魁梧的高大男人。“森森!”高大男人沖向那對情侶般的男女,粗魯?shù)匕阉麄兂堕_,把姑娘推給自己的同伴扶著,然后一記重拳把男人打倒在地,接著上前狠踢了他好幾腳。男人抱著頭在地上鬼哭狼嚎地打滾求饒,大叫他再也不敢了之類的。花墻后,何思澄馬后炮地道:“兩人果然不是情侶,這渣男是在欺負人家妹子,還好這妹子的朋友來得及時。打得好!”高大男人下手還算有分寸,發(fā)xiele片刻便停了手。他接過同伴扶著的姑娘,把她往肩上一扛,轉(zhuǎn)身走了。那兩個跟他一起過來的男人也跟著一起離開了。躺在地上的男人歇了會兒才爬起來,他伸著脖子看向那幾個男人離開的方向,看他們已經(jīng)不見了,便破口大罵起來。何思澄驚訝地看著那個罵罵咧咧的男人,“這不是盛悅的副總樂大少嗎?”那男人爬起來后何思澄看清了他的正臉,發(fā)現(xiàn)原來是熟人。樂大少叫樂于飛,是樂無邊的哥哥。這人比他弟樂無邊更會玩,且只用下半身思考問題,品性又差,看到合眼緣的美女就想睡一睡,用騙的用強的,無所不用其極。何思澄了然道:“難怪梁理不出來管這個閑事,原來是他家小老板在干好事?!?/br>樂于飛罵了一陣后,整理好頭發(fā)和衣服,快步離開了。片刻后,紫藤后面那個人走了出來,的確是梁理,他轉(zhuǎn)身往另一個方向離開。連天衡望著梁理離開的方向。“人人都說梁理好,看來他也沒那么好?!焙嗡汲蔚?,“大家只看到了他做的表面功夫,沒有認清他的本質(zhì)。”連天衡道:“什么本質(zhì)?你怎么知道那幾個人不是他叫來幫忙的?”何思澄驚道:“沒想到你會幫他說話,我還以為你討厭他。”“這就叫幫他說話?我只是說了一種可能性。倒是你,說話既不客觀又沒分寸?!?/br>何思澄暗中翻了個白眼。這還不叫幫他說話?!連天衡接著道:“而且,你不是喜歡他嗎?現(xiàn)在卻在背后說他壞話?!?/br>“……沒有到喜歡的程度好嗎?!焙嗡汲斡悬c苦惱地解釋,“只是原本對他印象不錯,現(xiàn)在印象稍微有點變化而已。不過這個他也不是真正的他,同樣,我們在這里的記憶也是要封存的,我現(xiàn)在就算對他產(chǎn)生了什么壞印象也沒關(guān)系,反正回去后我不會記得,也就是說不會影響我對他的原有印象。理解了嗎?”連天衡道:“理解了。不知道這次救援結(jié)束后,你的分會不會被扣光?!?/br>何思澄吸了口氣,仔細回憶,然后遲疑地道:“我覺得這次我沒說太多禁詞?!?/br>“你很樂觀,對自己要求也很低?!?/br>“……”何思澄心想,我都和你一起工作了,對自己還不要求低點,我活得下去嗎?兩人回到樂無邊的大包房中,看到樂于飛也在這兒,而且正人模狗樣地和幾位俊男美女談笑風(fēng)生,梁理也在那幾人之中,就站在樂于飛身邊,他臉上帶笑,手中拿著酒杯,不時淺酌一口。何思澄乍舌:“誰說梁理演技不好的?這絕對是影帝。”剛欣賞完樂于飛的丑態(tài),就毫不尷尬地和他把酒言歡,厲害啊。“太虛偽了!他的這一面你怎么看?”何思澄故意問身旁的連天衡。他就是想看看連天衡是不是又要說“一種可能性”。連天衡道:“這種程度算什么。他在我想象中至少是迷彩熊級別?!?/br>何思澄立刻叫道:“你這不要扣分嗎?!”迷彩熊是他們世界的產(chǎn)物。在他們世界,有款世界級的格斗游戲叫,迷彩熊是排行榜上第三名玩家的外號,因為那位玩家最常用的戰(zhàn)斗形象是一只可愛的小熊。這位玩家成名后,“迷彩熊”這三字就變成一個新詞匯,用以代指那種外表與內(nèi)在反差極大的人。“迷、彩、熊。”連天衡道,“這三個字,哪個字有問題?不要把我的智商想得和你一樣。”“……??!”何思澄心中涌起了一股想要立刻和連天衡決斗的沖動。這時,梁理看到了他們,他和樂于飛說了句什么,然后樂于飛和他一起走向連天衡和何思澄這邊。接下來,何思澄也被迫化身為影帝,與樂于飛友好和諧地聊起了天。連天衡態(tài)度稍顯冷淡,但也沒給樂于飛難看,在對方和他說話時,都有出聲回應(yīng)。樂于飛也只是過來做做場面交際,很快他便找借口失陪了,應(yīng)該是尋樂子去了。梁理也沒呆太久,半小時后,他跟樂無邊說自己有事要先走。樂無邊知道他的習(xí)慣,從不在這種地方久呆,會來這里也只是給大家一個面子。“好,那梁哥你先回去吧?!彼斓匕蚜豪硭偷介T口,“路上小心?!?/br>梁理笑道:“你也別玩太晚?!?/br>樂無邊嘻嘻哈哈地擺手,搖晃著后退一步,像雨水落入大海一樣溶入了他身后那個光怪陸離的迷幻世界。“我也走?!边B天衡走了出來。“你不等何思澄?”梁理問。他聽說連天衡和何思澄是一起過來的。他已經(jīng)在連天衡的調(diào)查事項上又添了一筆:查清他和何思澄的關(guān)系。因為在梁理的印象中,這兩人雖然認識,但絕對沒要好到會一起出來玩。“我在這兒?!焙嗡汲螐倪B天衡身后走出來,他笑道,“梁理,你叫了司機來接你嗎?”梁理點頭。“那讓我們搭個順風(fēng)車吧?我們倆都喝了酒?!?/br>梁理無奈,他發(fā)現(xiàn)何思澄和連天衡有同樣的毛病——自來熟。他們好像默認可以對他予取予求。不過,這種程度的要求他的確不會拒絕,他笑道:“行,那一起吧。你們?nèi)ツ???/br>“各回各家。衡哥家你知道的,你去過。我家在金壁花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