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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讓那位先生考慮換個人。何必列了其他男藝人的名字,沒說完就被打斷了,“不用,他指定就要陸里?!睂Ψ胶孟裼幸稽c不高興,說完很干脆就掛了電話。何必對著電話罵了一句,過去啪啪兩巴掌把陸里扇醒了。陸里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徹底恢復正常了,他對房間的前后變化和何必仇視的目光均毫不在意,到浴室把臉上的血跡擦了擦,回來一氣兒把水壺里的冷水喝光以后便連連打哈欠讓何必給一點。何必罵完他才告訴他沒有,貨被偷了,“就你這副鬼樣誰還愿意cao。”陸里聽了這話眼睛倒亮了起來,知道是那位出手大方的吳先生又來電話了。他現(xiàn)在最需要的就是錢了,不過眼下還得靠何賤人救急。兩個人很快便退了房,一路上,何必看錦江酒店的任何一個員工都深覺得不順眼,“這個酒店太詭異了,以后見到要繞著走?!彼@么跟陸里說。晚上十點,兩人打車到了一處偏僻的廣場。兩個人現(xiàn)在都有點難受了,想先弄點貨。在外頭買的貨不可能像何必自己渠道搞到的那么安全,為了賺錢基本上所有的毒品都是被摻了一堆亂七八糟的諸如安眠藥頭痛粉之類的東西的,所以電話里何必跟人講好了只要一點,能撐到回c城就行了。他要的少,對方也不上心,兩人在廣場上等到了十一點,送貨的人才姍姍來遲。拿了貨,兩個人連忙轉(zhuǎn)進了廣場邊上的一片小樹林,用打火機和香煙錫紙做了簡易的吸食工具,烏漆麻黑地蹲樹后面正準備high呢,忽然不知道從哪里沖過來幾個虎背熊腰的警察,拳打腳踢地就把兩人抓了現(xiàn)行。第二天某陸姓男藝人被舉報涉毒在s城郊區(qū)小樹林被抓的新聞見諸報端,很多標題黨營銷號借機發(fā)了一波博眼球的微博,娛樂圈里但凡叫得上號的姓陸的男藝人均被大家拉出來懷疑了一番。各方娛記們更是發(fā)揮所長,通過各種渠道到處打聽消息,都想第一時間搞清到底是哪位男藝人涉毒了好發(fā)個獨家。陸里這條新聞在熱搜里上上下下躺了一天,不過云肖并沒有看到,他手機被白岸洲沒收了,直到幾天之后這條新聞的后續(xù)報道引爆整個娛樂圈的時候,他才知道陸里已經(jīng)被抓。不過因為白岸洲方方面面都處理地滴水不漏,不管新聞怎么發(fā)酵,牽扯了多少男女藝人進去,這場娛樂圈的多人涉毒□□風波始終沒有一絲一毫牽連到云肖頭上。云肖從那天睡醒以后連著兩天都是沒什么精神,餓但是不想吃正經(jīng)的食物,就是想喝水,白岸洲就讓人給準備了各種各樣的水果,讓他當飯吃。睡醒了云肖就坐在陽臺上曬太陽看下面草坪上的小爸和田醫(yī)生打球。白岸洲暫時放下了手上的所有工作,帶了他和田醫(yī)生來了這個海邊的高爾夫球場,幾個人就哪兒也不去,跟與世隔絕似的,整天就是吃吃睡睡玩玩。除了特別能干的金特助會開車帶著公司文件偶爾出現(xiàn)一下。這期間云肖只跟裴鈴通過一次電話,小爸說了,他的這個事兒身邊的人像裴鈴這樣的也不能告訴,所以云肖只說他是在這邊玩兩天,原來計劃的回c城就不回了,再過幾天直接去山城和劇組匯合。裴鈴之前因為云肖用不著她——云肖有白岸洲了她在反而礙事,就請假跑去游周邊的古鎮(zhèn)了,結(jié)果回來酒店云肖已經(jīng)被白總裁拐跑了。曬太陽曬到整個人都是懶的,小爸和田醫(yī)生也已經(jīng)揮桿把球打到很遠的地方去了,云肖嘆口氣,結(jié)束了閉眼冥想,套了外套慢慢下了樓,上了門口一輛球車,有些無聊地開始繞著整個球場開。云肖百無聊賴地足足開了兩個小時的車,每次經(jīng)過白岸洲身邊的時候他都要打招呼,每次都是田醫(yī)生熱情地回應了他,小爸只是淡淡地看他一眼。來的那天晚上,云肖整個人都有些低落,白岸洲便想做一些能讓他興奮起來的事情調(diào)節(jié)他的情緒,他給他口了??墒且酝灰蛏先チ⒓淳湍芰⒄奈锛?,當天晚上對他的賣力卻有點愛理不理的。白岸洲心里很不痛快。云肖這次的這個事情,白岸洲本身就是非常火的,因為心疼,因為云肖現(xiàn)在是田醫(yī)生說的“非常重要的時間點”,他一直把火壓著。否則,他罵他都是輕的,非動手狠狠修理他一頓。云肖最后把車子開到了球場東北角的湖邊上。他在草坪上躺下來,正面躺,側(cè)著躺,看著太陽一點一點沉下去,湖水從橘色變成黑色,路燈寂靜無聲地一顆一顆亮了起來。對面岸邊的一排細小的噴泉開始滋滋地往湖里噴水。云肖知道小爸是故意不理他的,裝作生氣的樣子只是為了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師兄陸里的這件事情,確實是怪自己防備心太差??墒莿e人有心他無意,這種事真的,唉。他想不到師兄毒癮深重,更沒想到他會對自己下手。想到以前兩個人在一起的種種,師兄帶他去趕場子,午夜的時候路邊一起擼串,凌晨時分兩人一起坐車回學校,想到陸里幾次握著他的手說對不起說謝謝,想到師兄握著那管東西對著自己扎下去時的那個混亂的表情,云肖輕嘆口氣,感慨人生無常,世事難料。他不禁又想到自己神奇的前世今生。人類現(xiàn)有的所有認知都告訴他重生是不可能的,望著幽深的夜空,云肖不禁想到這一切是否其實都只是自己的夢幻呢。就像那部盜夢電影所詮釋的那樣,他只是陷入了自己夢境的邊緣幾十年都醒不過來罷了,只有在夢境里結(jié)束生命才能回去,也許當時師兄那管四號扎下去,他說不定就能回去現(xiàn)實世界見他的小爸了。可是他真的回去了,夢里的這個小爸可該怎么辦呢。想到白岸洲無名指上的那個白色紋身,云肖有些煩惱,仿佛真的會面臨這樣難以取舍的選擇似的。出事了以后,小爸雖然很生氣,卻一句都沒有罵他,自始至終只對他說過一句重話,他說以后你要是敢再去碰,我絕對不會管你。當時云肖生物鐘紊亂半夜睡不著,聽了這話鼻子酸地眼淚都要掉下來了。云肖這兩天想了很多,過去的,現(xiàn)在的,以后的,也有反省過自己,田醫(yī)生教他的養(yǎng)生方法,心浮氣躁的時候可以試著打打坐,一邊打坐一邊靜思,有益身心,腦清目明。身上沒有手機,也不知道幾點了,躺到身上都冷了,云肖才抱了兩腿坐了起來。聽到身后有動靜,他也沒回頭。直到車停下,腳步聲走到身邊,他才仰了腦袋看,是小爸來找他了。白岸洲兜頭一件運動外套罩了下來,云肖還是保持抱腿仰頭的姿勢也不動。白岸洲蹲下來,隔著外套問他:“知道我找你多久了嗎?不回去躲這想干嘛?嗯?”云肖搖了下頭,輕笑道:“你不是不理我了?!?/br>白岸洲哼一聲,屈指照他腦門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