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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耳了。 她端起茶杯抿了口茶,“這個時候皇上召集他們這些人入宮,又是這么久……” “他準(zhǔn)備立儲了?!睂幫蹰_口,聲音帶著微微的顫抖,“而選了岳父和姑父兩個人同時入宮……”這兩人雖然位高權(quán)重,然而京中也并非沒有可以取代的人,所以這兩個人選的暗示讓寧王呼吸急促,明華的雙頰都因此而漲紅了起來。 “皇上是……是……”寧王都幾乎有些結(jié)巴了,硬生生咽下一口口水,“選中了我?!?/br> “!”明華用力點頭,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寧王說的,正是她所想的。 皇上召入宮中的人選就很明確的有了傾向性,更何況,寧王實際上也沒有什么可競爭的對手了。 夫妻兩人對視許久,直到還冒著熱氣的茶水徹底冰涼,寧王這才緩緩回神。 他看了一眼明華,“只是,我們的危機(jī)徹底過去了,卻不代表自此之后就真的沒有麻煩了?!彼nD了一下,神色有些復(fù)雜地看向明華,“明華……” 明華抬眼,四目交匯的一瞬間她就明白了寧王的意思。 她雙唇微微分開,吐出了一個詞。 “南景!”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滾動~~~ ☆、第11竟 立太子 寧王緩緩點了下頭,心頭的興奮漸漸消退之后,南景國那若隱若現(xiàn)的野心和圖謀才讓人更是擔(dān)憂。南景國部署這么多年,甚至能找來一個與祁少安一模一樣的替身,成為京城之中頗有些分量的鎮(zhèn)西侯,手握鎮(zhèn)西營上萬大軍……甚至還勾結(jié)上了魏王,若不是這一次齊王針對他,把事情牽扯到了魏王和北疆兵器之上,南景這悄無聲息的布局,只怕根本就不會露出端倪。 明華示意紅櫻過來換了茶水,低聲道:“祁少安這步棋定然是南景國重要的部署,能夠把他這顆大釘子給拔、出來,定然會讓南景國警覺起來。幸而,陳大人也是不是簡單的人,做這樣的事情應(yīng)當(dāng)?shù)眯膽?yīng)手。等消息傳到南景,回頭再有所反應(yīng),只怕這京城也就清理的差不多了?!?/br> “這點我倒是放心,只是咱們能夠想到的,怕是南景國那邊也會有人想得清楚明白。”寧王接過茶喝了口,“因此,京城的問題不大,讓人擔(dān)心的是南嶺……” “徐澤淵畢竟年紀(jì)大了,加上之前中毒的事情,若是南景突然發(fā)難的話,南景的布防實在是讓人有些擔(dān)憂?!泵魅A說著抬頭看向?qū)幫?,“秦王去了北疆,吳成豪因為眼傷的緣故,只怕就算從北疆趕回來,去南嶺卻也是有些勉強(qiáng)。至于余下大將,平日里還好些,南嶺的局勢……” 南嶺氣候與京城截然不同,若是貿(mào)然從其他地方調(diào)集軍隊過去,效果也不見得就好。水土不服下,說不定還會成為拖累。 而且,軍隊也不是最為主要的問題。南嶺這些年來一直有自主招兵的權(quán)限,這也是皇上對徐澤淵忌憚的真正原因,然而南嶺那邊卻也不能松懈下來,不然不足以阻攔野心勃勃的南景國。 “南嶺缺的是能夠上陣帶兵打仗的大將,而如今皇上可用的人,不多?!?/br> 這近十年來,南嶺那邊并未起過大戰(zhàn)事,小打小鬧有著徐澤淵坐鎮(zhèn)全然沒有問題,可是經(jīng)歷過數(shù)萬將士大戰(zhàn)的將領(lǐng),能夠帶領(lǐng)數(shù)萬將士大戰(zhàn)的將領(lǐng),除了已經(jīng)老邁的徐澤淵之外,南嶺再無可用大將。 明華偷偷看了一眼寧王,“王爺若是想去……”她深深吸了一口氣,“我與兒子在京城,坐等王爺凱旋而歸的消息!” 寧王的心思,明華如何看不出來??v然是前些天被齊王之死牽連的時候,寧王的大部分精力也大部分放在南景國的陰謀之上。如今既然已經(jīng)再與寧王之死沒有干系了,皇上的意思也漸漸明了,在情況穩(wěn)定之下他定然是想要去南嶺的。 寧王神色一僵,半響才笑了下,“你知道了?” “王爺?shù)男乃寄前忝黠@,我若是看不出來,豈不是成了棒槌?”明華笑了下,“王爺準(zhǔn)備什么時候跟皇上提這件事情?” “這件事情急不來,還是等塵埃落定吧。”寧王想了想,“不過,無論如何怕是年前都要出發(fā)了?!?/br> 明華微微咬著下唇,“也好,這些天我就讓人把去南嶺的東西都準(zhǔn)備出來。前些日子陳大夫也說思念家鄉(xiāng),想要回去,王爺此行就順路帶著他好了,一路上有他照看,我也放心?!?/br> # 齊王之死塵埃落定,幾日之后皇上宣欽天監(jiān)選定日期,與半個月后立寧王為太子。原本因為齊王之死而人心動蕩的京城這才安穩(wěn)了下來。陳知紀(jì)的調(diào)查轉(zhuǎn)入暗中,京城恢復(fù)了平日里面繁華安泰的模樣,而朝中官員依然在每夜都會有人被秘密抓入北鎮(zhèn)撫司。 而此時,魏王府中的謀士劉榀卻是被北鎮(zhèn)撫司秘密送往了刑部。 “晉王殿下,人犯已經(jīng)交付過來?!标愔o(jì)看了一眼眼下帶著烏青的晉王,揮手示意把劉榀給押送上來,“我留兩個人在這邊守著,王爺若是用完了人,還讓人送回北鎮(zhèn)撫司才是?!?/br> “多謝陳大人了?!睍x王拱手認(rèn)真謝過,“勞煩陳大人多跑這一趟,回頭有空我再親自擺宴謝過陳大人?!?/br> “王爺不必客氣,不過是職責(zé)所在,配合王爺罷了?!标愔o(jì)拒絕,轉(zhuǎn)而把劉榀的一應(yīng)口供謄寫的那一份遞過去,“這些可能對王爺有用。” 晉王翻看了兩下,親自送了陳知紀(jì)離去這才回頭開始審問劉榀。 對于魏王一案,雖然他口口聲聲說自己是冤枉的,并沒有謀逆之心??墒牵C據(jù)卻是半點兒都沒有。魏王平日做事小心,不留首尾,如今這卻也成了他致命之處。若非陳知紀(jì)那邊查出了劉榀有問題,只怕晉王還要日日被如妃逼問,被魏王責(zé)罵呢。 他對于自己的兄長和母親,實在是沒有半分好說的。然而,魏王總歸是他的兄長,他既然負(fù)責(zé)了此案,就定然要查個清清楚楚才是。不然,說不得就要落一個踩著自己親兄長往上爬的罵名了。 這話,如妃已經(jīng)罵過了。回頭又后悔,派人送來了點心來安撫他。 仿佛小時候也是這般,每每他與魏王起了爭執(zhí),如妃當(dāng)面責(zé)罵他,事后后悔都會拿點心來安撫他。小時候他嘴饞,覺得這是如妃的心意,以為如妃對他實際上也是如同對魏王一般,每每吃到那些點心都會心滿意足。 如今,他再不是天真的孩童了,那些如同安撫炸毛的小動物一般的點心,實在是難以讓他再相信如妃對他的疼愛。 如妃是他的母親,自然是愛他。只是,在魏王面前,他這個小兒子卻又什么都不是了。 不過,皇上和寧王既然都相信他會把這件事情查的清清楚楚,那他自然不能辜負(fù)了這兩人的信任才是。 晉王深吸了一口氣,收斂心神,拿起那些供詞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