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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玉妃娘娘氣急攻心,暈倒后招御醫(yī)診脈才發(fā)現(xiàn)已身懷龍種有兩月之久,陛下命娘娘暫時靜養(yǎng)?!?/br>“龍種么?”聶臻似笑非笑道,“玉妃與國師無冤無仇,長樂公主更不必說,以她如今圣寵在身,犯得著做此事?真要害人還留著蛛絲馬跡讓爾等調(diào)查,未免太過愚蠢?!?/br>影二猛地抬頭,驚疑道:“王爺?shù)囊馑际谴耸履擞行娜斯室鉃橹髨D禍水東引?”聶臻不置可否,“此事皇兄既已交由慎刑司徹查,暗閣便不再干涉。沒有本王命令不得擅自行動。此外,傳令下去,今日府中之事任何人不得亂嚼舌根,若有抗令者,殺無赦?!?/br>***第二日。小落墨迷迷糊糊揉著眼睛醒來,習(xí)慣性想低頭舔一舔貓毛,卻直接舔在了一個溫熱的物體上,他嚇了一跳忙睜開眼,才發(fā)現(xiàn)自己舔在聶臻的鎖骨上了。“貓兒醒了?”一道低啞磁性的聲音從頭頂響起,腰上圈著的大手也安撫地順著他的脊背,小落墨不自覺地揉了揉耳朵,埋頭在聶臻頸間蹭了蹭額頭,軟軟道:“聶臻早安?!?/br>“早?!甭櫿榈偷蛻?yīng)了一聲,語氣聽不出喜怒。他收緊手臂將懷中人抱緊,片刻后方松手起身下塌,低聲道:“貓兒可還要睡會兒?”小落墨果斷搖頭,側(cè)躺著看聶臻穿衣束發(fā),等到男人洗漱完畢朝他走來,便撒嬌地伸出手等著,聶臻俯身捏了捏他白嫩的鼻尖,攬著人抱了起來。洗漱完畢,影二早已帶著仆從候在門外,聶臻開門時小落墨正抱著他的木匣子玩,見幾個人前后陸續(xù)走進來,不由抿起唇站起來靠到男人身邊貼著,隨即被對方攬進了懷里。繡娘趕制的衣裳已經(jīng)送來了。由于昨日聶臻的交代,管家并未替小落墨準備發(fā)冠,只在衣服上放了幾根做工精致上乘的發(fā)帶。進來的人將衣物和飯菜放好后便默不作聲地退了出去,期間只在剛開始的時候紛紛抬眼看了一下小落墨,隨后便全程目不斜視。小落墨歪了歪頭,不太明白一向喜歡八卦的睿王府仆從怎么忽然這么守規(guī)矩起來了。但是沒人看他這一點,還是令他松了口氣。聶臻在衣物中挑了一件白色柔軟的里衣和同樣色系的褻褲,拉過小貓仔細地替他換上,隨即又選了一件深藍色的外袍給人換上,束上腰帶。小落墨身量纖細修長,皮膚又異常白皙,穿著這樣深色的衣裳非但不顯老氣,反而襯得整個人唇紅齒白,腰身不盈一握。見聶臻在打量他,小貓歪頭調(diào)皮地笑起來,“聶臻,我這樣好看嘛?”“嗯?!蹦腥说吐晳?yīng)了一聲,替他梳好長發(fā)后便用發(fā)帶將發(fā)尾束了起來,細細端詳片刻,又拿起玉佩系在腰間。穿戴整齊,小落墨低頭看了看自己,幾步跑到銅鏡前好奇地睜大眼睛看著自己朦朧的樣子,小聲道:“原來我現(xiàn)在長這個樣子?!?/br>聶臻注視著他的背影,神色是一貫的漠然,雙眸卻黑沉沉的,這是他專注的表現(xiàn)。在小貓轉(zhuǎn)身看過來時,他聲音低沉地開口道:“往后貓兒夜里歇息時切記不可再將里衣脫去,容易著涼。沐浴也不可玩耍過久。”“好哦?!毙÷淠袅舜簦怨源饝?yīng),心里卻有些不解,現(xiàn)在天氣分明熱得很,聶臻擔心他冷熱交替受涼了還好理解,但是洗澡不能洗太久又是什么道理?第70章王爺?shù)恼浦袑?/br>小落墨想不明白聶臻為何要那么叮囑,只好將疑惑埋進心底,打算再找個時間好好問問。他本是想直接問的,但聶臻自起床后便時不時盯著他的唇看一會兒,也不說話,狹長的黑眸深不見底,一對視便讓小貓有種要被吸進去的錯覺,腦子暈暈乎乎地想不起自己想問的問題了,尤其是用早膳的時候,小落墨總覺得聶臻看著他的樣子仿佛想把他吞下去,實在奇怪,只好聽從自己的直覺避著男人。系統(tǒng)自昨日戍時和小落墨說過話后便再沒有出過意識空間,它對晚上的聶臻太過畏懼,一向能避則避,這會兒睡飽了終于跑了出來,只是它一出來便撞見了穿戴整齊的小落墨被聶臻喂食的畫面,當即呻/吟一聲抹了把“臉”,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一起床就被秀一臉,匣生艱難!小落墨見它不說話,好奇地問:“你怎么了?”系統(tǒng)擦了擦嘴邊根本不可能存在的口水,嚴肅道:“本系統(tǒng)覺得你這樣不行。長成這樣你是要去勾引誰?我們只是來做任務(wù),并不是參加跨世界選美比賽?!?/br>“我沒有要選美呀……”小落墨委屈地在心里回答,“你不知道化形的樣子我是不能自己控制的嘛?這是天生的哦?!?/br>“……”系統(tǒng)被噎了一下,“好像是這么回事?!彼ち伺ど眢w喃喃自語道,“看來數(shù)據(jù)太落后得回去更新一下了,總不能因為這個顯得本系統(tǒng)很無知的樣子……”“你在偷偷說什么?”小落墨問。“沒有。”系統(tǒng)回過神,忍不住又看了一會兒小落墨,欣賞得差不多了才道:“諸茗墮馬了,他救了長樂公主??磥砩洗钨p荷宴你給他的幸運能量發(fā)揮作用了。這下長樂公主想不原諒他都難,我們離任務(wù)成功的目標又近了一步?!?/br>“這樣哦?!毙÷淠勓苑堑慌d奮,反倒有些憂慮起來,只是他此刻正在用早膳,不能直接和系統(tǒng)說話,只好拉回注意力專注地看著聶臻,心里回道,“諸茗若是和長樂公主成婚,那么我們?nèi)蝿?wù)就算完成了嘛?”“理論上并沒有這么簡單?!毕到y(tǒng)否定道,“畢竟諸茗的愿望是成為大慶第一國師,迎娶長樂公主,奪回顏玉。這迎娶長樂不是難事,奪回顏玉也做得差不多了。但是第一國師的名號并不是那么好當?shù)?。你要清楚,諸茗的師父、也就是老國師當初預(yù)言了睿王的命運,在那之前他為太上皇、太皇太后甚至當今圣上都預(yù)言過,而且預(yù)言也大多實現(xiàn)了,即便老國師死于睿王之手,在大慶子民眼中他依舊是史上第一國師,諸茗想要取而代之,就得做出同樣的甚至更大的貢獻。這一點做不到,任務(wù)不算完成?!?/br>“對噢,”小落墨一聽系統(tǒng)這么分析頓時開心起來,他想了想,道,“我覺得當上第一國師這個愿望需要一定的時間和契機,急不得。至于奪回顏玉,如今我們已經(jīng)知道玉妃不是顏玉,只要讓諸茗知道這個真相,見過真正的顏玉,那么也算達成目標了哦?!?/br>“怎么說?”系統(tǒng)一愣,“我沒聽明白?!?/br>“任務(wù)目標只說了奪回顏玉,那么真正的顏玉現(xiàn)在根本不在皇帝身邊,這也算‘奪回’的一種形式呀?!毙÷淠f得理直氣壯,“諸茗要奪回顏玉,如果理解成奪回他的青梅竹馬,那么他們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