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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我這暴脾氣!”吳疆把杯子往桌上一放。蔣姜江沒理他,抱著胸窩在沙發(fā)里,面上表情淡淡的,似乎還有些笑意。“好吧好吧,隨你隨你?!眳墙f著,貼著蔣姜江,說道,“終于想開了?”吳疆說著,手順著蔣姜江的腿根往上摸,摸著了蔣姜江的下檔,滿滿抓了一手。蔣姜江渾身一僵,趙一霸纖細(xì)柔軟的手指劃過他身體的感覺是如此清晰的驀然出現(xiàn),以至于他差點當(dāng)場就硬了。蔣姜江拍來他的手,罵道:“你他媽欠艸別找我!”吳疆“嘿嘿”一笑,說:“我們哥幾個都懷疑你這有問題,依我看,你比他們所有人都強。放心吧,我會替你澄清的?!?/br>蔣姜江回了他兩字:呵呵。吳疆興奮的心情絲毫不受蔣姜江陰陽怪氣的影響,他說:“江江,恭喜你終于擺脫束縛,出來享受人生。這人生啊,就是這么苦短,我們得及時行樂。”“你他媽真牛掰,還知道及時行樂。”“你說你,守著那么大一個美人窖,居然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太他娘的浪費資源,你知道私下里哥幾個怎么說你么?”“別跟我說,我不想知道他們這群王八羔子怎么嚼我舌根?!?/br>“嘿,你這混小子!”吳疆說,“行嘛,改明兒給哥們介紹幾個?”好么!這他媽都以為蔣姜江開得是妓院呢。蔣姜江揉了揉太陽xue,沒關(guān)系,他忍,總還是比他在家一個人待著慢慢長毛強。蔣姜江移開了視線,目光落到一個“小男孩”身上,那是和趙一霸差不多體型的男生。蔣姜江恍恍惚惚想起了趙一霸纖細(xì)嫩白的腰桿,在他的沖撞下,泛起細(xì)細(xì)的汗珠。蔣姜江仿佛又聽到趙一霸摟著他的脖子,不停叫換他的名字。他那么低柔的聲音,那么柔弱柔軟的腰肢,蔣姜江很多次都有他會被他折斷的錯覺。吳疆多有眼色的人,立馬招呼那“小男孩”過來。“小男孩”跪在蔣姜江兩腿間,仰著臉望著他,喊了句“老板”,聲音略低沉,不像趙一霸,跟沒發(fā)育過似的。“原來哥們好這口?!眳墙揶硭?。蔣姜江踩到沙發(fā)上,蹲著,笑道:“不,別碰我,我現(xiàn)在心情不好,你們一邊玩去?!?/br>吳疆怎么可能如此放過他。蔣姜江跨下沙發(fā),把面前桌子上的東西一股腦全掃到地上。所有人看向他們這邊安靜了幾秒。“你過來?!笔Y姜江招呼一名高大的男子,“上他。”蔣姜江這是要這兩人在桌上做呢,論渾的,蔣姜江半點不比他這些狐朋狗友差。吳疆一愣隨即朝反應(yīng)不過來的兩人吼快點。索然,太索然了,蔣姜江想用鞭子抽誰,讓什么東西更激烈些,又想躺在什么地方安安靜靜睡去。吳疆扯著嗓子喊:“你他娘的誰能讓我哥們干你!我給他十萬!”鬧劇,這注定是一場鬧劇。蔣姜江一個晚上酒沒喝,香沒聞到,性沒交上,后來在酒店房間里看了一晚上真人表演。次日,蔣姜江打了一天的網(wǎng)球,沒勁,還是沒勁。蔣姜江用江中一霸的號發(fā)微博:我今天去看帥哥美女,他們都沒有我?guī)?,沒有我漂亮,伐開心。再配上數(shù)張貓貓狗狗親親熱熱的圖片。伐開心……第25章傍晚,清涼的小河倒影著落日的余輝,趙一霸在碼頭邊斜靠著高高的堤岸,目光落在粼粼的河面。趙一霸學(xué)長徐雪長很久以前就約了趙一霸,讓他過來和他商量開店的事。徐雪長因為家里有關(guān)系,在他的家鄉(xiāng)當(dāng)個公務(wù)員,平日清閑,消息也靈通。他們縣城雖然不大,經(jīng)濟發(fā)展很好,這兩年正在搞建設(shè),在這邊開個小廣告店,頭幾年鐵定是有錢掙的。徐雪長雖有心開店,但一個人搞不起來,就目前的局面他也沒理由辭了公職;徐雪長早和趙一霸表達(dá)了自己的意思,他想讓趙一霸單干,平時店面主要的事情還是趙一霸做,他幫忙找店、拉點業(yè)務(wù)占點股份。趙一霸雖沒把事情應(yīng)承下來,但也沒有否決。早些時候,蔣姜江還沒出現(xiàn)之前,趙一霸還存得有錢,過個幾年說不定再向他學(xué)長借點就能開店了;現(xiàn)在趙一霸非但沒存上票子,還欠了蔣姜江一屁股債。趙一霸拍得那支廣告,也得了點錢。可惜,趙一霸這人沒錢的時候,只顧得上吃喝,那幾塊錢還能抓牢;錢稍微一多,他就失去了概念,分分鐘用得精光。再者,趙一霸如今跟著蔣姜江,兩三年內(nèi)不可能和他學(xué)長開店了。但無論如何,趙一霸打算要過來看他學(xué)長,就一定會過來。那天早上,天還未亮,趙一霸從蔣姜江床上爬下來,雙腿抖得幾乎站不穩(wěn),后面一走一抽痛。趙一霸從出租車坐上班車,一路都是半昏半睡躺過去的。到了學(xué)長家,趙一霸整個人天旋地轉(zhuǎn),和他學(xué)長說了句想睡覺了,就躺那兒不省人事,嚇得徐雪長不知所措,好歹請了隔壁的老醫(yī)生給他打了針。老醫(yī)生嘮嘮叨叨:現(xiàn)在年輕人身體素質(zhì)太差。下午,趙一霸醒了,沒多要緊的模樣。徐雪長領(lǐng)著趙一霸在近處轉(zhuǎn)了轉(zhuǎn),去他瞧中的幾家店面看了幾眼,路過河邊,遠(yuǎn)遠(yuǎn)看著風(fēng)景不錯,兩人便在河邊站了會。趙一霸身體上難受,心里上同樣難受,下/體被蹂/躪后的感覺如此清晰刺激著他的感官。“一霸,這風(fēng)大,我們回去吧?!毙煅╅L輕輕拉了下趙一霸。趙一霸迅速躲開了,目光自然落到了徐雪長身上,但很快又將視線投向了冰冷的河水。“你,”徐雪長,“你別這樣看著我,太嚇人了?!?/br>趙一霸盯著河面,眼神冷冰冰的,那神態(tài)令徐雪長非常陌生,被那種厭惡的、冰冷的、恨不得所有人消失的眼神盯著真叫人毛骨悚然。趙一霸閉了閉眼,沒哼聲,轉(zhuǎn)身往回走。“你今天怎么了?你看上去很不對勁?!毙煅╅L兩步追上趙一霸問道,“一霸,你有什么事是不能告訴我的嗎?”趙一霸搖了搖低著的頭,地上的石子被他腳尖踢得飛了出去。那天夜里,趙一霸和蔣姜江通完視頻后,他學(xué)長擰開了房門,望著趙一霸憂傷的說:“一霸,我們需要談?wù)?,我們是不是不能像以前一樣推心置腹了?”他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