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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控的。但我保證,其他線人不會再出這種情況。” “還有誰?” 秦唯平撓了一下耳后,說:“你知道的,我們對線人有保護措施,我……” 任清野沒說話了。 秦唯平又問:“池榮貴呢?他怎么樣了?” 任清野說:“還在搶救,不知道?!?/br> 秦唯平說:“我去看看?!?/br> 任清野一急,坐了起來,“你瘋了?!” 秦唯平停下腳步,說:“你放心,我就是去了解一下情況,而且我對外身份是刑事組的,他們不會起疑心。這池榮貴我們組跟進這么多年了,他要是出事了,咱們的努力就白費了,小鐘就白犧牲了?!?/br> “對了?!比吻逡罢f,“你能不能幫我查個事情?!?/br> 秦唯平說:“什么事?” 任清野說:“池榮貴的女兒,池中月,他們不是親生的?!?/br> 秦唯平張了張嘴,半晌才說:“好”。 作者有話要說: 盆友們,準備車票了。 第34章 池中月睡了一覺, 迷迷糊糊中聽到有人在說話,睜開眼睛時, 發(fā)現(xiàn)張媽在她身邊搗鼓些什么玩意兒。 “張媽,你來了?”池中月一開口, 聲音竟虛弱得像個垂死之人。 她自己和張媽都嚇了一跳。 “哎呦!你瞧瞧這聲音!”張媽忙不迭從保溫盒里盛了一碗雞湯,端到池中月面前,“來喝一碗, 趕緊的。” 池中月抿著嘴,稍微別開腦袋,以拒絕這碗熱騰騰的雞湯。 “喝不下, 我爸呢?” 張媽說:“我剛看了他過來的, 老魏在那邊?!?/br> 池中月嗯了聲,眼皮似要睜不開了, 睡意鋪天蓋地而來。 張媽把雞湯放在池中月伸手就能夠著的地方,說:“湯我給你放這兒了,我去那邊兒看看任清野……” 池中月的意識原本已經模糊了,聽到最后三個字, 突然一個激靈就彈了起來,“什么?!” “啊……就是任清野, 在隔壁……”張媽去按池中月, “你坐起來干什么?快躺下啊……” 池中月那軟綿綿的身體一下子僵硬了,她問:“任清野怎么了?” “哎喲……可不就是幫貴爺擋了一刀嗎?可真虧了他,要不貴爺哪兒搶救得回來?” 池中月二話不說,扯了手上的輸液管就下床, 趿拉著鞋子往外邊兒走。 “哎!你去哪兒?。 睆垕尰呕艔垙埖卣驹谠兀肿銦o措,不知道該收拾東西還是該追出去。 “哎喲!”張媽看到那被池中月□□的針管兒,跺了跺腳,還是追出去了。 池中月穿著病號服,看到個病房就打開,往里看一眼,不是任清野就又關上門,這么一來,人人都把她當神經病看,她倒是不在意,只跟瘋了似的一間間地找。 張媽站在后面,急得手腳不知往哪兒放,“月月,他在最里頭那間!” 池中月聽了,拔腿就往走廊最盡頭的病房去。 一打開門,任清野和秦唯平同時回頭,驚詫地看著她。 池中月臉色蒼白,一眼看過去,和秦唯平對視一眼,兩人都同時移開了眼神。 她站著,唇微抖。 秦唯平極不自然地咳嗽兩聲,然后說:“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秦唯平前腳踏出病房,門還沒帶上,池中月就沖向任清野,“你瘋了你?你不要命了?你以為擋了這一刀他就絕對信任你了?你他媽能不能清醒點兒!” 任清野看著她發(fā)狂的樣子,也不說話,眼里有光流動。 “你說話啊你!”池中月打他肩膀,“任清野你說話??!” “嘶——”任清野握住她的手,“你弄到我傷口了?!?/br> 池中月手一僵,語氣立馬軟了下來,“你傷哪兒了?” 任清野側低下頭,放在他肩膀上的那雙手,手背上滲出了一股血。 他握著她的手,說:“你拔針管了?” 池中月一下子抽回自己的手,藏在身后,“沒事。” 任清野去拉她的手腕,一把扯到自己面前,用剛才護士沒用完的棉簽把她手背上的血跡擦掉。 一下一下,動作極輕。 “你怎么總是這樣,像個男人?!?/br> 池中月哦了一聲,心里極不是滋味兒,“對啊,我就是這樣長大的,你第一天認識我?” 任清野拉著她坐下,說:“你給你爸輸血了?” 池中月翹著嘴角,“可不是嘛,你能給他擋刀,我不能輸點血給他?” “你這張嘴……”任清野說,“真的欠收拾?!?/br> 池中月眼睛往門外瞟,低聲說:“剛才那人,誰?。俊?/br> 任清野嘴角帶笑,“你不是認識他嗎?” 池中月一窒。 “你什么意思?” 任清野說:“緝毒大隊秦隊長,你不認識嗎?” 池中月心跳驟然加快,“你、你在說什么?” 任清野脫了鞋,躺到床上,斜眼看著池中月,“你知道我在說什么?!?/br> * 三十分鐘前,秦唯平打算走了,但是走到門口,任清野叫住了他。 “秦隊,我一直有幾個疑惑,想不明白。” 秦唯平說:“什么疑惑?” 任清野說:“去年那批在海口繳獲的海/洛/因,是誰報的信?還有今年,池榮貴原本要發(fā)到泰國的貨,你們是怎么知道路線的?他去哥倫比亞的事情,警方又是怎么知道的?以及——周華宇。我問過鐘師兄,這些情報他都還沒來得及報上去,也不是我,那是誰?” 秦唯平半張著嘴巴,干巴巴地說:“我……” “你還有線人?!比吻逡罢f,“誰?” 秦唯平往前兩步,摸了摸嘴角,“阿野,你知道的,我們要保護線人,我們……” “池中月。” 秦唯平一怔。 “是池中月?!比吻逡罢f,“對嗎?” 秦唯平沒說話,但表情已經說出了答案。 “都她媽什么時候了你還保護線人!”任清野說,“池榮貴都他媽差點兒沒命!” 秦唯平說,“阿野,你聽我說,這次是個意外,沒想到藏獒這么狠,上次失手后,這次明目張膽地找人來砍池榮貴,我……” “行了。”任清野說,“你別說了,我就問你,你什么時候招攬到池中月的。” 秦唯平舔了舔唇角,坐了下來,雙手放在膝蓋上,還真一副要促膝長談的樣子。 “四年前,是她自己找上我的?!?/br> “她說,她能摸到池榮貴的路線。” “她還說,暫時不清楚池榮貴制毒車間的情況,但是給她時間,她能摸清楚?!?/br> “她當天就提供了池榮貴的一個貨源供應商,后來我們去抓了。” “她……” 任清野打斷他,說:“她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