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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啦!要說幸運的話,應(yīng)該是我才對……嗯,我覺得我是運氣好的那個呢,畢竟藍森先生這么好?!?/br> 好到她總是忍不住把各種各樣的外在內(nèi)在條件羅列開來挨個比較,卻又覺得這種比較是對藍森的不尊重而默默再收起來。 “別這樣說,恰恰?!眆elix伸出手,安撫地拍了拍連恰的頭,“萊納斯選擇你,所以,幸運的是他?!?/br> “……是那樣的話就好啦。”女孩聳起肩膀,不好意思地抿著嘴笑笑。 桌子對面的爺爺撅起了嘴唇,小勺子在茶杯里來回攪動:“但你不能太慣著萊納斯,你看到了,他小的時候很可愛,現(xiàn)在長大了,越來越不好玩了?!?/br> 連恰剛想追問小時候的藍森什么樣子,視線看到felix身后,趕緊閉上嘴,保持安靜地聽著爺爺打開話匣子喋喋不休。 “你知道嗎,他第一次做蛋糕的時候,等到黃油都化成水了才開始打,哈哈哈哈!” “萊納斯在音樂上不行,可笨了,我教了他一年的小提琴,拉起來還是鋸木頭?!?/br> “哈哈哈哈你可以開口要求他給你拉小提琴,萊納斯不會拒絕你的,然后你就可以聽到啦,全世界絕無僅有的鋸木頭表演?!?/br> 連恰使勁兒抿著嘴唇,堅守最后一道防線,下定決心無論如何也不能為此笑出來。 因為藍森就端著一托盤的東西,安安靜靜地站在felix身后,似乎是打定主意要聽聽自家爺爺能爆出多少黑歷史。連恰看了藍森好一會兒,對方卻很固執(zhí)地把視線恰到好處地錯開,一絲也沒落在連恰身上。 最后連恰實在是不忍心聽下去了,小聲開口提醒:“felix先生……身后?!?/br> 于是兩雙湛藍色的眼睛打了個對碰,都在彼此眼中發(fā)現(xiàn)了“啊我就知道”的微妙意味。 藍森放下無糖小餅干和黑森林蛋糕,又一次什么都沒表示就離開了。 “…………”結(jié)果這一次也什么都沒說啊,就連相互笑一笑也做不到。 “怎么了?”felix問。 “也沒有……沒什么啦?!边B恰搖了搖頭,沒意識到自己的眼睛還盯著藍森的背影,“您今天專門來看藍森先生嗎?” “……”felix的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臉上露出和藍森如出一轍的調(diào)皮來——當然,這表情極少出現(xiàn)在藍森臉上,但就是只看一次也會感嘆血緣力量的強大,“其實,我今天來看萊納斯是順路的,沒打算待很久,下午我想去霓石湖旁邊走走,但是一個人好無聊啊,你有時間的話能陪陪我這個老爺爺嗎?” “當然可以啊,我下午沒有別的事。”連恰立刻就點頭了。 如果不算上她打算在藍色森林磨過一下午的念頭,她確實沒別的事。 但提出要求的是藍森的爺爺,還是長輩,從哪個角度而言她都不可能拒絕。 連恰把心里的一點小失落收起來,轉(zhuǎn)換心情,準備好好陪felix去散步——當你陪著別人卻始終一副有心事的樣子,是非常失禮的事情。 felix笑呵呵地高興起來,吃光了小餅干喝光了茶,說去找藍森說一聲,連恰吃完直接出門去外面等他就好。 “我還是和藍森先生說一聲……” “不用不用,我和他直接說要借用你一下午就可以,你出去等我就好咯。” 連恰想了一下,覺得應(yīng)該是爺孫兩人有話要單獨說,于是她理解地點了點頭了,沒再堅持,聽話地喝完最后一口茶,整整帽子背上包向門外走去。 臨出門之前看了一眼藍森,發(fā)現(xiàn)對方在和felix神情認真地對話——一人說一人寫——連恰覺得有點遺憾,又覺得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說服自己忍住了特意跑過去和藍森打招呼的沖動,推開店門走了出去。 仔細想想,至今為止哪一次離開藍色森林之前,不是和藍森好好打招呼才走的呢? 藍森正認真地叮囑著felix連恰的體力狀況和喜歡或討厭的東西,還拿了兩盒蛋撻幾個蘋果塞進felix的雙肩包,遭到爺爺?shù)目棺h而充耳不聞,他太清楚常年在外旅行的felix身體有多好了。 何況felix的抗議也就是象征性的,他很快就喜滋滋地主動把東西往包里塞,直說藍森現(xiàn)在做甜點的手藝已經(jīng)青出于藍了。 青出于藍四個字還是中文,夾在一串德語里顯得異常古怪。 門口的鈴鐺發(fā)出清脆的響聲,藍森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卻看到連恰推開門走出去的背影。 “…………”以往離開都會來找他打招呼的,他也可以趁機多說幾句話或把買了的小禮物送給她,可是這次卻一言不發(fā)直接出去了。 而在他為此愣住的當口,連恰已經(jīng)出去了,門關(guān)上,又是叮鈴一聲。 felix瞇起了眼睛,一串幸災(zāi)樂禍的德語問藍森是不是惹了恰恰生氣。 ——恰?。窟@么快就叫得這么親近了?也就是說他們相處得不錯? “…………” 爺爺和連恰相處得不錯,藍森自然高興,可另一個角度也就是說,爺爺?shù)脑捒尚哦仍黾恿恕?/br> 我惹她生氣了嗎?他困惑地把這串德文遞給爺爺。 爺爺一臉無辜地說我怎么知道可是恰恰看起來有點介意你不理她呢,你看你不理人家,人家也不理你了咯。 說完,背包一背,長腿一邁,瀟灑地向外走去。 藍森沒辦法說話,還有一店的客人要他照顧,于是只能眼睜睜地看著felix推門出去,然后他就看見那個戴著白色兔耳帽的身影和自己的爺爺一起蹦蹦噠噠地走了。 這時候他才想起來,他本來想夸連恰戴那頂帽子很好看,可是被一打岔,再被一攪和,他居然就忘了。 他太專注于自己的顧慮了,這次竟然一句話都沒和連恰說。 ——我在顧慮什么呢? 答案他是知道的,他不愿意那些自己都不愿回想的事情被連恰知道。盡管他相信自己的爺爺不會不經(jīng)許可就隨便說出他的事情,可是…… ……他之所以會在德國住了一年,就是因為那時候呆不下去了。 追求之類的也好,不解風情之類的也好,曾經(jīng)會把事情搞砸、亂七八糟的過去也好……她會覺得介意嗎。 老板低落的神情引起一陣嗡嗡的sao動和八卦,間或夾雜著嚶嚶嚶的奇怪聲音,藍森垂下眼簾,面無表情掃視一圈,整間店又安靜了。 [外面曬,我讓爺爺帶了你們的點心和水果,不要太遷就他,否則會很累。忘記和你說了,你戴那頂帽子很好看。] 他斟酌了很久,發(fā)了這條消息過去,又等了很久卻都沒有收到回復。 以往也有不會迅速回復消息的時候,藍森那時候都沒有放在心上,他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