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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溺地微笑,「也許你還不太習(xí)慣當(dāng)寵物,還好我為你準備了另一份禮物。」他拿過另一個部下手上的盒子,衛(wèi)森本來以為是珠寶什么的,可是他拿出來的卻是個針管,他一邊壓出里面的空氣,一邊柔聲道,「它會讓你變成一個真正的漂亮娃娃,你的手指再也拿不起比餐刀更重的東西,你的視力只及腳下,你的大腦無法分析事情,你精致的小腳也只能優(yōu)雅緩行?!?/br>一個仆人走過去按住他的手臂這方面林加德顯然比帕爾沃判斷準確,一個男人就足夠制服自己,這兩年來倒真給了他一副當(dāng)「奴隸」的好身板!他的「主人」把藥注射進他的身體,衛(wèi)森咬緊牙關(guān),這種約他知道(托帕爾沃的福)——常被用于不馴的玩物身上的高科技產(chǎn)品,價格昂貴,無非又是有錢人炫耀財物的手段。「剛開始可能會有點不舒服,」林加德柔聲說,「但為了你的美麗,只好犧牲一下了,嗯?」那東西最初的三十分鐘效果太強,會短時間摧毀大部分的感官和思想,而弱下來后的十二個小時內(nèi),才真是它需要達到的削弱效果。足夠他今晚無可反抗地當(dāng)個無害的精裝娃娃了。仆人已經(jīng)退去,男人的手溫柔地撫摸他的長發(fā),衛(wèi)森靜默地躺著,他現(xiàn)在的感覺不是「有點不舒服」,而是「非常不舒服」。四肢像在被緩緩灌入鉛塊,滿溢著鈍痛和沉重,仿佛骨胳連肌rou的重量都無法承受。腦袋里白茫茫一片,最輕微地集中精神都要費上莫大的力氣,雙眼的焦距慢慢地散開,眼前變成了一大團模糊的色彩。他被扶了起來,無力地靠在男人手臂上,像個失去動力的娃娃,有人在幫他穿衣服。他張了下唇,卻只是一個輕輕的顫動。不……他想說,可是那思維甚至恐懼像躲到了腦袋最遙遠的角落,他抓不住他們,只能柔順地躺著,任那群人擺弄他的手腳,給他穿上那變熊的衣服。「你真美……」男人低沈的聲音在耳邊說,「大衛(wèi),你這樣的臉上只適合茫然與無助的表情,你眼睛只有瞎才是最美的?!?/br>擁著他的懷抱火熱強勢得讓他不舒服。我現(xiàn)在是怎么樣了?衛(wèi)森模糊地想,他記得帕爾沃曾這樣打扮過諾斯,他當(dāng)時還驚訝于帕爾沃竟然轉(zhuǎn)性去找女人了。但一切的記憶都是如此模糊,他只記得他臉上總帶著楚楚不安的表情,像只受驚的小兔子。帕爾沃伸出手,他順從地把手放在他強壯的手臂上,微低著頭的角度秀氣得驚人……他是男人的玩物,衛(wèi)森想,跟在后想,懶得多看他一眼。我就是那個樣子……他躺在那里,藥效仿佛饑餓至極的獸群,狂吼著沖過來,把他的一切意志吞食殆盡。腦袋一片空白。有人握住他的腳踝,一個炙人的吻落在上面,帶著雄性征服可怕的鼻息,接著什么冰冷的東西套了上去,那是一個銀制的小巧足鐐,雙腿著地時,他聽到它清脆又遙遠的聲響。靈魂像懸在半空,一切都像是假的,連自己也是假的,遙遠而且荒謬的吵鬧著。一只強壯的手臂攬住他的腰,他必須依靠著它才能站得住,雙腿涼涼的,他穿著長裙,盤著長發(fā),靠在一個男人身邊,他嗅到他強勢的氣息……我是……誰?他猛地感到一陣惶恐!為什么他會穿著女人的衣服跟著一個男人參加他的美色大會?衛(wèi)森……衛(wèi)森不會這個樣子,他是個驕傲冷酷的男人,永遠在俯視別人!他不可能弄成這個樣子,這太荒謬了!那他是……斯諾嗎?所以他穿成這樣站在這里!這念頭他恐懼得幾乎邁不動步子,腦袋里不停重復(fù)這個問題,它們尖叫著質(zhì)問他,那些關(guān)于自由和殺戮的夢想都是虛假的嗎?!他只是一個弱者只能生活在疼痛和壓制下?!這讓他泛起一層冷汗!不,不是!我不是!他想大聲反駁,可……如果不是他他又是誰呢?他穿著變態(tài)的衣服,成為一個男人豢養(yǎng)的寵物,耳邊傳來銀鏈細碎的聲響,到處都是奴隸的標志!他踉蹌地邁動步子,眼前一片雪白,最細微的動作都讓他氣喘吁吁……「你在害怕嗎?」男人柔聲問,攬著他腰的手臂緊了一下,帶著他無可抗拒的強悍力量。那個聲音里透著憐惜和寵溺,「別怕,我會保護你,那些人不會傷害你的?!顾f,摟緊他冰冷顫抖的身體。依靠……依靠這個人?他會保護我嗎?我是個弱者,我只能……惡寒再次泛了上來,他腳下一軟,再也拖不動沉重的四肢,可在他倒地的一瞬,男人猛地把他打橫抱了起來!那是不可抗拒的力量!他緊抓著他的前襟,任他帶他向前。我是……斯諾嗎?牙齒在打顫,手心都是冷汗,這時他被放了下來,他聽到周圍的笑聲,紅酒的氣味,舞會奢華的氣息……「這是你的新娃娃?」一個陌生的聲音傳來,一只男性的手撫上他的下頷,他條件反射地想把那只手揮開,卻無力舉起沉重的手臂,只能瑟縮了一下,喪失了平衡系統(tǒng)的身體因為這最輕易的躲避幾乎跌倒,跌到另一個男人的臂彎中。「漂亮嗎?」他的依靠者笑著說,「別看他這個樣子,可是匹悍馬呢?!?/br>「的確讓人驚艷,」另一個男人也笑,「是我喜歡的類型……」那只手打量貨物般勾起他的下巴,「借我玩兩天怎么樣?」「不行,」身邊的人笑道,「他還沒被馴服,太危險。」「你想拒絕也不要給我這么敷衍的理由,」對方說,「我看他嚇得都快站不住了,讓人想好好疼愛的小家伙。」「找別人要去,這次貨色都不錯,我的不外借……」林加德說,轉(zhuǎn)身去和別人打招呼。他像個貨物一樣獨自站在大廳里,不知所措。多久了?似乎好幾年了又仿佛只是一小會兒,大約是生理時鐘出了問題。藥效終于退去了些許,視線慢慢變得清晰,腦子卻仍是一片混沌。無數(shù)道色情的視線掃視著他的身體,他怎么會在這里?「林加德不會過來了?!挂粋€男人的聲音說,近在耳邊,他一驚,身體被摟入一個陌生的懷抱,「小美人兒,他不在你寂寞嗎?」「放開……」他吃力地說,可那只有力的手臂一把拽住他,把他拖離舞會,足踝上的銀鏈發(fā)出細脆的、證明他身份的聲響。后來那人索性把他打橫抱了起來,不多會兒,舞會的聲響漸漸遠去,雙腳終于落到了地面,身后傳來關(guān)門的聲音,「讓我好好嘗嘗你,」男人說,「脫了那身礙事的衣服?!?/br>衛(wèi)森后退一步,眼前是一大片模糊的影像,卻再清晰不過的感覺到對方情欲的視線,接著,那大得無法反抗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