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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呢~ 千雪在柜臺里擺弄著這些日子賺的銀子和碎錢,伙計(jì)李三郎湊過來。 “老板娘,跟你說個事兒?!彼衩刭赓獾模吭诠衽_上還左右瞧瞧有沒有人。 “說什么?”千雪好奇心瞬生。 “昨個兒來的那位西域客官不是領(lǐng)了幾個人么,他們太陽還沒出來呢就走了,剛回來沒一會兒?!?/br> “這有什么稀奇的?” “嘖!你聽我說完。從咱這出門時,有一個人背著大籮筐,在門口那籮筐被人撞掉了,撒出一大捆麻繩,鐵杵,山斧啥的。而且他們穿的很厚,現(xiàn)在可是夏天,那幾人穿的跟過冬似的!”李三郎講起小事兒來繪聲繪色,再平淡的事被他一講,你都會覺得離奇。 千雪怔怔想了想......百思不得其解?!笆前?,他們不是本地人又不用做農(nóng)活,拿那些東西做什么?再說現(xiàn)在也不是農(nóng)忙時。穿的厚就更奇怪了......” “偷雪霧茶!”李三郎直口點(diǎn)破。 “啊?” “每到雪霧茶能采收的年頭兒,都有人來盜茶。他們絕對是盜茶賊!”李三郎瞪著大眼珠子,口氣堅(jiān)定。 “不過,那長在峰頂?shù)牟璧降讓儆谡l家?”誰家能把山頭劃進(jìn)自己地盤呢? “老板娘有所不知,這茶不屬于誰家,但屬于咱們鎮(zhèn)子。哪個采茶農(nóng)膽大厲害能先采到就歸誰。不過外地人來采就是偷!” “原來如此......”她秀手托雪腮,眨著不惑的眸子,思前想后?!凹葘俜钏?zhèn),那咱們可不能叫這西域人偷去?!?/br> “那咋辦?報(bào)官?” “不,咱們沒憑證,官府總不能靠揣測給人定罪呀。明個兒等他們出去再說,這事兒別告訴我相公哈?!闭f了,他一定又是那句“別多管閑事”。 千雪有點(diǎn)想不通,相公曾經(jīng)可是非常愛管閑事的!打抱不平的哪一件不是閑事?哪件與他有關(guān)?為何他能管,卻連自己的好奇都不允許呢? 待到往日回家的時辰,千雪舉步出門,遠(yuǎn)遠(yuǎn)望見笑見歌向她招手。 他是特意來接她的。 “相公!”她眉目舒展開,甜甜一笑,臉上跟綻放出花兒似的?!澳憬游已??” 笑見歌指著黑漆漆的天,“天黑了,我擔(dān)心你怕黑?!?/br> “就是接我嘛?!彼苓^去抱住他手臂,“回家吧,趙媽今晚給我熬得什么湯?” “嗯—— 很香,但我不清楚熬得是什么。” “相公,你和易掌柜很聊得來吼?” “嗯。還算志趣相投。” “相公以前有些什么朋友?沒聽你提過?!?/br> “不多,幾個知己。我不愿與人深交。”他特立獨(dú)行的性子總讓人捉摸不透,并且蹤跡難覓,確是朋友很少。 千雪搖著他的手臂,撒嬌,“說一個給我聽聽嘛,說點(diǎn)你的事給我聽。” “嗯—— 說那個你知道的好了,燕子飛?!?/br> “燕子飛!”千雪一驚,鬼影神盜? “呵呵,別那么驚訝。”他娓娓說道:“或許是燕子飛鬧出的事太轟動,坊間傳聞才把他講為神鬼。其實(shí)為人還不錯,和你一樣愛湊熱鬧。三年前我受皇上之托捉拿他,廢了我好些時日才找出他的蹤跡,見了面后我放了他?!?/br> “為什么呀?他是賊呀,皇上之托怎能違背呢?”千雪眉一蹙,弄不清相公在想什么。 “呵呵,我放他,因他不該死。他偷奇珍異寶大肆進(jìn)出皇宮的目的,單單只是炫耀他的本事。并沒作惡。武林人不受皇命,皇上是托付我,并非下圣旨。我記得當(dāng)時我回皇上說‘燕子飛行蹤神秘,無跡可尋’,此事就過了,皇上不曾再提?!?/br> “你們這樣就成了朋友?” “嗯。而后見過幾次。” 說說聊聊進(jìn)了家門。 原來趙媽燉的飄香濃湯是新藕煲老鴨...... 客棧那伙可疑人物又在天蒙蒙亮?xí)r背著大竹筐,穿著棉衣離開客棧,其中唯有那個西域人沒變裝,大概是想叫雇的人上去,自己在下面等,畢竟那是容易喪命的事兒。 這伙人走了,李三郎立馬通告千雪。 她早早就準(zhǔn)備就緒了!撇下熟睡的相公,披星戴月到客棧來只為捉賊。 一路尾隨這伙人。綾絹扇隱面。本就長得小巧,再毛著腰,縮著頭,跟個街邊淘氣的小姑娘似得不惹人注意,即便東躲西藏也沒人看她...... 出了鎮(zhèn)子,那伙人走大路,她離的較遠(yuǎn),從草叢中隱身漸漸移動。 俗話說,望山跑死馬。那山頭看著近,然卻怎么走都不到跟前兒。一走就是一個多時辰。 高峰下,荒草無際,西邊有一片茱萸林,有風(fēng)起。 這伙人里其中一個先放倒兩個看守在峰下的村民,而后聚成一堆謀劃了一陣子; 千雪躲在草叢里暗暗偷察...... 笑見歌到客棧第一件事就問“千雪哪兒去了?” 李三郎和張?jiān)纪掏掏峦?,一臉慌張的樣子。千雪走之前叫他們別告訴相公。“出去了,去......買女人用的胭脂水粉了吧?嘿嘿,老板娘上街,我們哪兒敢問那么仔細(xì)呀?!?/br> 這二人為何如此慌張?只是平常的一句詢問而已。笑見歌眸中疑惑漸深,“真的?若有什么瞞我,我可不是她那樣好說話的人!” “這!”李三郎心驚,誰不知道有笑掌柜多疼嬌妻,要出個差錯,他們可擔(dān)待不起?!罢乒衿鋵?shí)......” 李三郎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訴笑見歌。 聽后,他雷霆震怒!陰沉擠出嗓音,“我已告誡她很多次了!” 到后院馬棚,騎上馬猛抽一鞭,馬兒飛躍出柵欄,跑的威風(fēng)凜凜,馬蹄揚(yáng)起一路飛塵。 他搞不懂自己娶得這個女人怎么總出幺蛾子?一會兒看不住就沒了! 千雪才不懂她相公的擔(dān)憂,趴在草叢里看那幾人嘀咕了半天,其中一個把麻繩拴在箭上,再把箭射|到山峰半壁中,那箭頭也不知是什么做的,竟能穿透石壁。再拉扯幾下,確定穩(wěn)固后,一個接著一個的往上爬...... 爬峰的人十根手指都帶著像鷹爪那般銳利放寒光的指套,能摳住巖石的凸|起。鞋子尖兒也藏有暗刀,能插|進(jìn)巖縫兒里。那行頭一看便知是有備而來! 一個爬上幾丈,另一個接著上。 那西域商人在一旁嘟囔敦促他們爬的快點(diǎn)。還有一個打手在放風(fēng)兒。 千雪苦想了一陣兒,沒想出什么巧妙對策。反復(fù)揣測......自己冒然沖出去阻止,說不定會被殺人滅口。不過,偷茶的上下山得個幾天,跑回去告訴相公,或者直接到縣城報(bào)官都行?,F(xiàn)在的當(dāng)務(wù)之急是保全自己,不被他們發(fā)現(xiàn)。 拿了主意便實(shí)施。她匍匐的姿勢悄悄往后挪,身子壓倒一行草,壓成的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