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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他剛想完這句話,那邊言蘇竟然開了口:「我有空,就約在未時吧?!?/br>「好嘞,那言公子我先回去了,未時等您。」「嗯。」漢子高興地走了,臨走之前沒忘記看了李晏驁一眼,朝他也笑了笑。飯桌邊的李晏驁卻是一臉震驚,嘴里之前咬了一半的rou包子「啪」的一聲掉下來,砸進了豆腐花的碗了。言蘇走回來,面上神色沒有絲毫變化,看也不看李晏驁,繼續(xù)喝起他的豆腐花來。李晏驁猛地抓住了言蘇的手,大聲問:「蘇兒!你能說話了?」「我?guī)讜r說過,我還不能說話的。」涼涼的聲音響起,言蘇放下喝空的碗,毫無愧疚地看著李晏驁。那確實是言蘇的聲音,和記憶里的一模一樣,淡淡的涼涼的,一開口便讓人覺得帶著一絲諷刺。李晏驁瞪著眼睛,張了幾次口都說不出話來。言蘇會說話?他身上的毒已經(jīng)解了?他昨天是故意耍自己?一連串的疑問從腦海中劃過,李晏驁幾乎有一種天旋地轉(zhuǎn)的感覺,他不知道這一刻應(yīng)該說什么,只能傻傻地看著言蘇。此生以來,頭一次被人耍得如此厲害!言蘇烏黑的眼瞳中浮起了一絲戲謔的笑意,看著他說:「好了,還有什么疑問,我們一次講清楚吧?!?/br>李晏驁原本滿腔的疑惑到了這個節(jié)骨眼上居然一個都冒不出來,怔了半天,愣愣地問:「你是故意的?」言蘇聳了聳肩,「只是給你的懲罰罷了。」一句話就讓李晏驁釋懷了,他摸了摸鼻子,低聲嘀咕:「這樣就算懲罰了?那未免也太輕了吧。」言蘇挑起眉,攤了攤手說:「若不是看在你找了我兩年的份上,我確實不打算就這樣簡單的放過你?!?/br>「那看來我應(yīng)該感謝王逸了?!?/br>「王逸?」李晏驁點了點頭,把王逸耍他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訴了言蘇,言蘇聽了之后無奈地?fù)u了搖頭,心想王逸這家伙折騰起人來也挺有兩下子的。李晏驁的手穿過桌子,握住了言蘇的手,「蘇兒,告訴我,當(dāng)初為什么什么都不告訴我?」言蘇看著他,把另一只手伸過來覆上他的手,搖著頭說:「我后來也一遍遍問自己,當(dāng)初為什么不告訴你。雖然以你的個性肯定會大受打擊,可在打擊過后,如果我苦口婆心地勸你,你也未必挺不過來?!?/br>「那為什么呢?」「是啊,為什么呢?也許是因為當(dāng)時的我也還太年輕,我沒法在那么短的時間里找到最好的解決問題的方法。再者,確實是我欠了翼飛的,就算你會好好補償翼飛,但是要你幫我殺了裕親王,你做的到嗎?」言蘇一直很清楚李晏驁和裕親王之間深厚的感情,而正因為他清楚,他知道李晏驁會很為難。他會陷于徹底兩難的境地,一面是喜歡的人要報殺父之仇,另一面,是他不忍親手?jǐn)貧⑺罹粗氐幕适濉?/br>李晏驁也皺起了眉,是啊,他忘了還有裕親王的事,就算他可以解決他和李翼飛之間的事,他又怎么忍心殺了李靖?曾經(jīng)有一段時間,先帝對他極為不滿,太傅也對他很失望,是李靖一而再再而三的鼓勵他,就算當(dāng)時他是故意要讓先帝不喜歡他,可李靖對他的關(guān)懷仍然讓他很動容。還有很多次,遇到很難處理的政事,連他父皇都想不出好的處理方法,李靖卻能一語中的,簡簡單單就給出了很好的意見。所以李晏驁是真的敬重他,發(fā)自內(nèi)心的。「那父皇的死呢?是他做的嗎?」「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br>言蘇的話讓李晏驁驚訝地睜大了眼睛,什么叫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言蘇輕嘆口氣,搖著頭說:「我后來仔細(xì)想過,李靖其實是很自負(fù)的一個人,用過一次的手段,他不會再用。所以我想,先帝的死也許是他某個屬下自作主張,使用了殺我父母的手法?!?/br>「所以父皇臨死前,沒有直接告訴你是誰害他?!?/br>「嗯,我想皇上當(dāng)時雖然感覺到了危險,卻始終不知道到底是誰做的?!?/br>「言蘇,也只有你這樣的才智,才能把所有事都理出頭緒。」「才智什么的都是假的,如果李靖要殺我,也是易如反掌。其實我到現(xiàn)在都不明白他的想法,為什么他會放過我呢?明知道我活著的話一定會找他報仇?!?/br>言蘇說著,微微蹙起了眉,這些年來其實他只是在致力于報仇,但是當(dāng)仇恨結(jié)束之后,他反過來想想,便覺得無法理解李靖了。這個人的身上似乎有很多矛盾,甚至言蘇懷疑他身體里藏著兩種截然不同的人格。李晏驁面上浮現(xiàn)一絲感慨,于他而言,更是無法理解李靖的。「蘇兒,這些年……」李晏驁想來想去,最想對言蘇說的話,其實還是道歉。可言蘇卻開口打斷了他:「好了,那些說了好幾遍的話就不用再說了,說點我想聽的話吧?!?/br>說完這句,言蘇自己忍不住微微笑了起來,重逢以來,頭一次看他這樣笑起來,李晏驁怔怔看著他清麗絕塵的笑容,滿面呆滯。言蘇也不急著催他,只是睜著那雙烏黑漂亮的眼睛一瞬不眨地看著他,那目光柔和似水,不再像過去那樣充滿了冷漠和疏離了。李晏驁突然站起身,拉著言蘇的手把他也拉了起來,緊緊地抱住了他。入鼻的是言蘇發(fā)上淡淡的清香,他深吸了口氣,動情地說:「蘇兒,我愛你,此生,來生,永世,你都是我心里唯一的那個人。」言蘇面上的笑意伴著這句話更深了,他輕輕回包李晏驁,輕笑著說:「是嗎?那你以前答應(yīng)了要娶的那個人呢?」「哪有什么我答應(yīng)了要娶的人……」李晏驁直覺地回了話,可話一出口,他就猛地愣住了。他答應(yīng)了要娶的人!言蘇怎么會知道的?他從未在言蘇面前提過那件事不是嗎?腦中霎那間冒出一個念頭,李晏驁放開言蘇,拉著他問:「蘇兒,那果然就是你對不對?你是故意在我面前否認(rèn)的!」言蘇笑而不語,伸手到李晏驁懷里摸出了他一直隨身帶著的那塊月牙玉佩,滿目感慨地說:「那天拿到這塊玉佩,我回家后很興奮地告訴了爹娘,現(xiàn)在回想起來,當(dāng)時張離也聽到了那些話。后來沒多久,玉佩就找不到了,應(yīng)該是被張離拿給李靖了吧?!?/br>「張離,就是你家的管家嗎?」「嗯,他是李靖派到我家的人,其實他也一直在掙扎吧,若非他故意在我面前提起天災(zāi),我還不會想到北疆的雪災(zāi)。」言蘇說到這里,面上浮起一絲感慨,如果張離沒死的話,他想他們是可以重新一起生活的。這個世界上,不會有第二個張離可以那樣照顧服侍他了。「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