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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惑的意思,只淡淡地說:“總之,您回頭看了那些東西便知道了。”“是,那謝謝言大人了?!?/br>“趙大人太客氣了,這是言蘇職責(zé)所在。”趙慎行離開后,言蘇再轉(zhuǎn)眼,裕親王已經(jīng)不在了,徐風(fēng)等幾個裕親王的親信也都不見了蹤影,朝堂上還剩下的,全是一些摸不著頭腦的朝臣。言蘇朝正看向他的王逸使了個眼色,接著便轉(zhuǎn)身離開了。他并沒有回府,而是去了李晏驁的霜華宮,今日朝堂上爆出這么大的事,李晏驁退朝后便讓鄭公公傳召了丞相,這會兒應(yīng)該是在御書房里議事。今日在霜華宮附近當(dāng)值的侍衛(wèi)是于揚(yáng),言蘇微笑地和他打了個照顧,徑自邁入了殿門。宮人似乎在不久前剛打掃過霜華宮,整個宮殿里一片安靜,新點(diǎn)上的熏香將清幽的香氣帶到了各個角落,言蘇徑直到了李晏驁堆放公文和奏折的桌邊,打開了藏在桌子下角的暗格。那暗格復(fù)雜得很,藏著好幾道機(jī)關(guān),言蘇一道道打開,最后從里面拿出了一塊雕刻成燕子形狀的木符。那是大燕君王掌管的兵符,可以統(tǒng)領(lǐng)全國軍隊(duì),是至高無上的兵權(quán)象征。言蘇將燕符握在手中,低頭仔細(xì)看了它好一會兒,這才把它歸于原位,再將暗格一道道復(fù)位,轉(zhuǎn)身離開。卻沒想到,剛走到寢宮門口,大門外已走進(jìn)來一個人,言蘇微有些驚訝地抬起頭,只見李晏驁帶著一臉煞氣,正陰沉地看著他。“言蘇,你果然在給朕?;?,丞相故意將朕拖在御書房,就是為了讓你來這里偷東西嗎!”一把抓住了言蘇的手腕,李晏驁沉聲冷笑。言蘇驚訝過后很快恢復(fù)了冷靜,他抬眸直視著李晏驁,淡淡開口:“皇上若無證據(jù),是不是不應(yīng)該信口開河?說臣偷了皇上的東西,也要從臣身上搜得出東西才行?!?/br>李晏驁嘴角冷笑更深,微瞇著眼睛更緊地抓住了言蘇的手,“你不是為了來偷東西,那你來做什么?”言蘇一時語塞,腦子里冒出了好幾個理由,卻似乎哪一個都不大合適。“朕還以為,你對朕的寢宮厭惡透頂,這輩子都不想踏入了呢?!?/br>一把將人甩開,李晏驁順手關(guān)上了寢宮大門,走到椅子邊坐下,再度開口:“言蘇,把你拿了的東西交出來,否則的話,你就不要走了?!?/br>言蘇輕輕咬住了唇,細(xì)長的眉一點(diǎn)一點(diǎn)皺了起來,被李晏驁逮個正著確實(shí)出乎他的意料,而且看李晏驁的樣子,顯然是不打算輕易放過他了。但他不能被李晏驁拖在這里,他們的計劃要爭分奪秒,他沒有時間去浪費(fèi)。垂目沉思了一會,言蘇輕嘆口氣,看著李晏驁說:“皇上真的認(rèn)定臣拿走了什么嗎?”“不然你來干什么?”李晏驁微瞇著眼睛,顯然是不相信言蘇說的話。言蘇沉默了許久,突然抬手解開了自己衣服上的扣子。李晏驁深邃的雙眸微微睜大,置于椅子扶手上的手不自覺地握緊了,“言蘇,你做什么?”“臣當(dāng)日在御書房要徐公子脫光衣服,如此才能證明他沒有在御書房偷拿東西。如今皇上要臣交出臣沒有拿過的東西,臣也只能如此證明了。”伴著這句淡漠無波的話,言蘇一件件脫下衣服,扔在了李晏驁的腳下,他很快就脫了個jing光,所有的衣物全都堆在李晏驁腳邊,任他檢查。冬天的天色總是暗一些,幾縷微弱的陽光從窗外照進(jìn)來,卻無法將這寬廣的寢宮照亮,言蘇渾身赤l(xiāng)uo...地站在李晏驁面前,白玉般的身子在這樣的暗色下看起來無比誘人。他的身上沒有一絲遮蔽,臉上也沒有一絲表情,就仿佛此刻赤身luo...體的根本就不是他一般。“皇上請檢查吧,檢查完了,臣還想早些回去?!钡囊痪湓挘路鸩话魏吻榫w,言蘇垂著眼眸看著地上,烏黑的長發(fā)披散在身后,幾縷發(fā)絲滑到耳邊,無形之中散發(fā)出的誘惑,恐怕是任何男人都無法抵擋的。李晏驁的眼眸中突然就升起了怒氣,本來還按捺的情緒被言蘇在一瞬間激起。言蘇抗拒的態(tài)度讓他惱火,更讓他覺得悲哀,原來無論他用什么手段,都無法讓言蘇在他面前袒露真心。他就一定要和他作對作到底嗎?他已經(jīng)給了明示暗示,言蘇為什么還是一定要和他對著干呢?心底深處突然冒上來一股深深的無力感,李晏驁覺得他本來還抱持著的一絲期望在這一刻徹底被言蘇踏碎了。他猛地站起身,卻沒有去檢查言蘇的衣服,而是兩步走到言蘇面前,一把拉起他,將他拉到了床上。龍床上鋪著上等蠶絲織成的絲被,言蘇光luo...的身子碰上去倒也不覺得冷,李晏驁火熱的身軀轉(zhuǎn)眼就覆上了他,帶著掠奪的氣息將他徹底包圍,再也沒有逃脫的可能。“你要早些回去?那朕更不能讓你如愿了?!背谅曊f出這句話,李晏驁低頭吻上了言蘇的脖子,他的動作不似往日那般粗bao...,竟然是溫柔細(xì)致的。言蘇平靜地看著頭頂絳色的床帳,一動不動地任李晏驁親吻愛fu,這樣的事對他來說早就無比熟稔,他不會因?yàn)槔铌舔埖腸u...暴而反抗,也不會因?yàn)槔铌舔埖臏厝岫貞?yīng)。可身體終究是已經(jīng)習(xí)慣了李晏驁的存在,不過片刻功夫,就被李晏驁?zhí)羝鹆饲?..yu。言蘇有些難耐地微蹙起了眉,昏暗的光線下,他的神色看起來帶著一絲迷離,他偶爾也會發(fā)出一兩聲悶哼,在疼痛或者是情動的時候。李晏驁在他身上留下了一個又一個印記,那些充滿了占有欲的印記深深地綻放在言蘇的身上,像是一朵又一朵盛開的小花。李晏驁的手來到了言蘇大腿的根部,他的手指在那里來回?fù)嵛?,讓言蘇一陣陣戰(zhàn)栗。那里有一個紋身,一朵深紫色的罌粟花,開得極艷,栩栩如生,仿佛可以蠱惑人心。那是李晏驁讓人給言蘇紋上去的,紋的時候言蘇沒有叫過一聲,只是不斷痙攣般顫動的四肢和他身上冒出來的大量的冷汗,證明他痛到了極點(diǎn)。李晏驁從來沒有忘記過言蘇當(dāng)時的樣子,被人按住身體動彈不得,他就用那雙烏黑的眼睛直直看著自己。李晏驁從那雙眼睛里看不到東西,除了一大片濃重的黑色,那里面好像什么都沒有,沒有恨,沒有愛,沒有情,沒有欲。言蘇對他來說就是一朵罌粟花,戒不掉,放不下,得到的全是虛幻的快感,平靜下來后便只剩下痛苦。他曾經(jīng)有多愛言蘇,現(xiàn)在就有多恨言蘇。言蘇微微顫抖著身子,情...yu在他的體內(nèi)流竄,也使得他腿根的罌粟紋身變得極深極艷,那艷麗的紫□□惑著李晏驁的qin...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