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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幾日的事,李晏驁因為送他玉佩被拒后一直不爽,整日吵著要他說一樣禮物自己好再送一次,言蘇當(dāng)時什么都不缺,自然也說不出想要什么。后來言蘇就要李晏驁出宮一日,陪他到燕京各處走走逛逛,算是體驗一下平民的生活。這樣的要求李晏驁自然是一口答應(yīng),還強硬地要求加了個附加條件,那就是言蘇不能把這件事告訴李翼飛,免得那家伙還要和他們一起去。言蘇至今忘不了李晏驁說那句話時的表情,那樣認(rèn)真霸道透著十足占有欲的樣子,很深很深地印在他的腦海中,無論何時想起,都異常清晰。他們就是在那次發(fā)現(xiàn)了這條平民街,發(fā)現(xiàn)了這家王記酒樓,發(fā)現(xiàn)了穿著粗布衣在酒樓里幫忙的王逸。王家并不像言家那樣歷代都在朝中供職,王家是市井人家,原本就經(jīng)營著這家王記酒樓。后來王逸的爹從了軍,戎馬生涯換回榮華富貴,本是要讓王逸的叔叔一家也搬去將軍府,王逸的叔叔卻說他想把這酒樓繼續(xù)經(jīng)營下去。王逸的爹便出資幫酒樓翻了二樓,有空的時候,還會回來幫忙。再后來王逸和王少麟出生,兩兄弟雖然貧富有別,但是卻很要好,王逸時常來酒樓里和王少麟一起做事,比外頭有些人家的親兄弟還要親。李晏驁也是那時候知道的這件事,可對于他這太子殿下來說,這種事大概是無法理解的。言蘇倒是覺得王逸的叔叔很值得敬佩,放著榮華富貴不享,而是愿意用自己的雙手經(jīng)營人生。所以那之后言蘇不進(jìn)宮的時候就常來王記酒樓玩,有時候也幫王逸和王少麟一起招呼客人,他和王逸的友情,全是在這小小的酒樓中培養(yǎng)起來的。當(dāng)然這些事外人都不知道,大家知道的是言蘇和王逸彼此視對方為眼中釘rou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王逸給客人倒完了茶,一轉(zhuǎn)頭看到言蘇站在樓梯口微笑地看著他,頓時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你怎么來了?”言蘇笑瞇著眼睛,低聲說:“不能去你家找你,我只好到這里來?!?/br>一聽這話,王逸的神色變得有些嚴(yán)肅,叫了小二上來招呼客人,自己拉著言蘇下了樓,去了王少麟的家。王家就在酒樓的后頭,小小的一個院子,看起來雖然狹小,不過倒也并不簡陋,應(yīng)該是近年里又翻新過的。“出什么事了?”王逸給言蘇倒了一杯茶,皺起眉沉聲問道。他知道以言蘇的個性,如果不是很緊要的事,他不會親自來找自己,畢竟現(xiàn)在不止一個李晏驁在盯著他,裕親王那邊也已經(jīng)安排了眼線。能讓言蘇這樣不管不顧地就跑出來的事,看來是很棘手的事了。言蘇卻不像王逸那樣著急,嘴角的笑容始終掛著,還悠閑地慢慢拿起杯子喝了口茶,邊喝邊說:“這茶和那天裕親王招待我用的鹿苑毛尖還真是差了十萬八千里,一點都不香?!?/br>王逸被他這一句話說的差點吐血,一把搶過了他手中的杯子,怒道:“言蘇,你別賣關(guān)子了行不行?我總有一天被你急死!”“你放心,我活不到能急死你的那一天?!毖蕴K聳了聳肩,還擺了擺手,一臉揶揄的表情,就好像是在故意逗弄王逸似的。王逸抓狂地恨不得揍他一拳,瞪著眼睛說:“你還有心情開玩笑,你是不是嫌現(xiàn)在的局勢還不夠復(fù)雜,你……”話說到這里驟然停止,王逸臉上猛地浮現(xiàn)起震驚,放下了手中的杯子,一把抓過了言蘇的手。兩根手指搭上了言蘇的脈,他沉聲說:“言蘇,你不會是?”這一次,言蘇沒有答話,他只是掛著淡淡的微笑直視著王逸,那笑容里藏著的情緒讓王逸琢磨不透。☆、第28章好一會兒,王逸才收回了手指,言蘇看著他問:“怎么樣?”“看起來好像沒事,到底怎么回事?”“我只是突然有點明白,我爹娘到底是怎么死的了?!?/br>“怎么死的?”“就像我們之前預(yù)料的那樣,□□,長年累月積累起來的。”“什么途徑呢?”“我暫時還不能確定,我今日來,是想讓你幫我看看這個。”言蘇說著,從懷中摸出了一棵長著三片葉子的草葉,正是他從家里墻角摘來的。王逸將草葉拿起,仔細(xì)端詳了好一會兒,皺緊了眉說:“若我沒有看錯,這是半夏,是一種毒草,你哪里拿來的?”聽聞是毒草,言蘇面上閃過一絲了然,苦笑著扯了扯嘴角,又問:“若長期微量服入,會有什么后果?”“輕則變成啞巴,重則麻痹而死?!?/br>“這樣……”言蘇低聲呢喃了一句,神色未變,垂目看著那棵半夏,微微有些失神。王逸緊緊盯著他,半晌后急切地問:“言蘇,你到底是從哪里拿到它的?”言蘇沒有答話,從王逸的角度看過去,只能看到他低垂著的眼睫,那眼睫纖如薄翼,仿佛在微微顫動。王逸心里的不安在逐漸擴大,他幾乎能猜到言蘇是從哪里拿到了半夏,可他覺得自己的猜測太過可怕,那對言蘇來說,也真的太過殘忍了。屋子里沉默得沒有一絲聲響,整個世界都變得很安靜,外頭那些嘈雜的聲響似乎都被什么看不見的東西遮擋了。言蘇的臉色在昏暗的屋內(nèi)看起來蒼白如紙,他沉默了許久,才抬起頭,再度迎上了王逸的視線。那雙烏黑的眼瞳中晃動著一絲絕望,那神色落入王逸眼中,讓他覺得一陣陣心疼。如果早知道事情會走到今天的地步,三年前他就應(yīng)該選擇和言蘇交換立場,他不該聽言蘇的去支持李翼飛,去制造他們不合的假象。言蘇那雙瘦削的肩膀哪里能扛得住這么多事呢?他再堅強,也總有一天會被這沉重的擔(dān)子壓垮的。“今日下朝的時候,皇上讓鄭公公向我傳話,說是烏回使者團(tuán)在燕京期間,讓我都不要進(jìn)宮了?!逼毯?,言蘇淡淡地又開了口,聲音似乎有些干澀,可大體還是原來的樣子。對于他突然轉(zhuǎn)變話題,王逸并不意外。言蘇就是這樣的人,他覺得他能處理的事,向來都不喜歡對別人說,也就是因為他這樣的個性,才會讓他受了這么重的傷。王逸不是沒有勸過他,可勸不動,言蘇從來不聽他的。“李晏驁當(dāng)真這么說?”輕嘆口氣,王逸決定不再問之前的問題,反正就算他再問,言蘇也是不會答的。聽他的口氣似乎能明白李晏驁為什么這樣做,言蘇認(rèn)真地點了點頭。“看來他對你,倒也并非真正絕情。”“此話怎講?”“那個烏回王子莫達(dá)罕有個出了名的嗜好,就是喜歡美人,尤其是像你這種類型的美男子。據(j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