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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卻被你拒絕了?!?/br>李翼飛記得那應(yīng)該是在言蘇十六歲生日的時候,李晏驁拿來一塊上好的羊脂白玉雕制而成的玉佩要送給言蘇,誰都沒有想到,言蘇居然會拒絕接受。當(dāng)時他們兩兄弟都追著問他原因,他卻終究沒有說。言蘇自然也記得那件事,當(dāng)時李晏驁不快的表情現(xiàn)在想起來,依然可以無比清晰地在腦海中浮現(xiàn)。“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也許便是這樣的感覺吧?!?/br>“丟了的那塊,你就這么喜歡?”喜歡到這世上別的玉都入不了他的眼?這世上會有這么好的玉嗎?李翼飛懷疑地皺起了眉。言蘇輕輕勾了勾嘴角,抬步繼續(xù)往前走,將玉器鋪子拋在了腦后,“那也許不是最好的,可對我來說,卻是最特別的?!?/br>李翼飛無奈地搖了搖頭,惋惜地看了玉器鋪子一眼,抬步追上言蘇,“你看起來溫潤如玉,其實骨子里卻犟如磐石?!?/br>對于這樣的評論,言蘇沒有反駁,也沒有表示贊同,他知道李翼飛其實很清楚他是什么樣的人。兩人在街上逛到傍晚,這才一起回到行宮別院。“柳將軍去了哪里?”在人群里沒有看到柳震,言蘇看向別院的侍衛(wèi)長,面無表情地問了話。侍衛(wèi)長顯然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yán)重性,笑著答話:“柳將軍說難得回燕京一次,想找?guī)讉€老朋友敘敘舊,他答應(yīng)屬下晚飯前一定會回來的?!?/br>言蘇聞言面色一沉,冷笑道:“我應(yīng)該說過,沒有我的允許,祈王的手下一個都不許離開別院,看來你脖子上的腦袋是不想要了?!?/br>侍衛(wèi)長一聽這話,嚇得面無人色,兩腿一抖就朝著言蘇跪了下來,“言大人饒命啊,柳將軍再三保證他只是去和老朋友會面,屬、屬下才……”見他慌得連話都說不流利,李翼飛一把拉住了言蘇的胳膊,低聲說:“阿蘇,別這樣。柳震那些年輕時候一起出生入死的弟兄都在燕京,他回來想和他們敘敘舊也是人之常情。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網(wǎng)開一面,好不好?等柳震回來我讓他向你賠罪。”言蘇聽了這話,慢慢轉(zhuǎn)過了視線,目光在李翼飛的面容上定定看了一會,那目光仿佛能看透人心,李翼飛保持著微笑,就這么任他看。☆、第8章兩人對視良久,言蘇才收回視線,低頭對地上的侍衛(wèi)長說:“今日看在祈王的面子上就算了,再有這樣的事發(fā)生,我決不饒你。”“屬下謝言大人,謝祈王,屬下保證再也不會發(fā)生這種事了?!?/br>李翼飛待人退下后,拉著言蘇往自己的房間走,邊走邊說:“阿蘇,很久沒見過你的丹青了,給我畫一幅吧?!?/br>“要畫什么?”“就畫我吧?!?/br>“好。”兩人到了李翼飛的房間,讓下人拿來了紙筆顏料,言蘇讓李翼飛持劍而立,自己便低頭畫了起來。他過去是燕京第一才子,以前他的畫都可以拿到集市上去賣,可自從三年前升任御史大夫后,他就再也沒有動過畫筆了。這一畫,畫了大半個時辰,當(dāng)言蘇放下畫筆,李翼飛便快步走了過來。雪白的畫紙上,一身錦衣的他持劍而立,看起來玉樹臨風(fēng),氣宇軒昂,言蘇的畫妙在栩栩如生,畫上的人眉眼間的神色和自己像到了極致,就仿佛是真人跑進了畫里一樣。“阿蘇,你的畫技還是如此了得。”李翼飛滿心感慨,輕嘆了口氣。言蘇并不答話,而是洗了畫筆換了一種顏色,又將筆落在了畫紙上。李翼飛驚訝地挑起了眉,低頭看著言蘇的畫筆快速移動,很快就在他人的邊上又加了一樣?xùn)|西。待看清那東西是什么后,李翼飛失笑地搖了搖頭,抬起頭看著言蘇問:“好好的,畫一條狗上去做什么?”言蘇放下筆,抬頭迎上李翼飛的視線,微微一笑,“這不是狗,是狼崽?!?/br>輕輕柔柔的一句話,卻讓李翼飛的瞳孔驟然收縮了一下。就在這時,侍衛(wèi)長的聲音在門外響了起來,“言大人,柳將軍回來了,您要問他話嗎?”言蘇的目光仍舊停在李翼飛的臉上,話卻是對著門外在說:“讓祈王的人都集中起來,我有話要對他們說?!?/br>“是?!?/br>待門外的腳步聲聽不見后,言蘇才收回了視線,拿過手邊剛畫好的畫遞給李翼飛,淡淡地說:“翼飛,我想你應(yīng)該是明白我的心思的,這幅畫,你一定要好好保存?!?/br>說完,他沒有再看李翼飛一眼,轉(zhuǎn)身出了房間。一下子靜下來的房間里,李翼飛定定看著畫上的狼崽,那狼崽就在自己的劍下,仿佛只要自己往前一遞劍,就可以輕松地殺了它。許久后,他嘴角勾起了一抹苦笑,輕嘆了口氣,“阿蘇,終究是什么都瞞不過你的眼睛……”言蘇來到別院大堂,侍衛(wèi)長已經(jīng)把這次李翼飛帶來的人馬全部集中起來了,柳震等人一看是言蘇獨自出現(xiàn),都有些驚訝。言蘇面無表情地來到眾人面前,目光在他們的臉上巡視了一圈,淡淡開口:“明日祈王便要去帝陵祭祖,原本祭祖之后你們可以再停留兩日,但現(xiàn)在因為柳將軍犯禁,明日祭祖之后你們便立刻動身回嘉陵,不得有誤?!?/br>“言蘇!你憑什么擅自決定我們的行程?本將軍犯了什么禁,你倒給我說清楚!”柳震一聽這話,當(dāng)即跳了起來。言蘇慢條斯理地瞥了他一眼,神色中帶著一絲輕蔑,“柳將軍若是不服,半個時辰之內(nèi),我可以請皇上派人把圣旨送來?!?/br>“你這……”“柳將軍,做人應(yīng)當(dāng)三思而后言,你若不懂這個道理,我可以好好教你。”言蘇淡漠的嗓音打斷了柳震要說的話,柳震一張臉漲得通紅,可在言蘇的盯視下,到嘴的話卻是怎么都說不出來了。他心里很清楚,言蘇以這樣的年紀(jì)當(dāng)上御史大夫,而且三年來沒有出過任何差錯,足以證明他手腕的厲害。今日只要他再多說一句言蘇不愛聽的話,言蘇真的會讓他舌頭不保。整個別院陷入了一片寂靜,其他人見柳震不再開口,更是緊張地閉緊了嘴巴。言蘇最后朝他們看了一眼,轉(zhuǎn)身往外走,邊走邊對侍衛(wèi)長說:“明日祈王出發(fā)去祭祖之前,任何人不得進出別院,違者殺無赦。”一聽到“殺無赦”三個字,那侍衛(wèi)長渾身一震,忙低頭應(yīng)話:“是,屬下遵命?!?/br>“阿蘇。”就在言蘇準(zhǔn)備離開時,李翼飛的聲音從他身后傳了過來,那一聲呼喚聽起來沒什么情緒,但是言蘇還是敏感地在里面捕捉到了一絲掙扎。他轉(zhuǎn)過頭,神色淡漠地看向李翼飛,那眼神讓李翼飛覺得很陌生。“明日你會送我到北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