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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盤上,右手伸過去飛快彈了她光潔額頭一個輕栗子:“我老婆,我想什么時候親就什么時候親?!?/br> 楚愛甜一時間竟不知如何回復(fù),無力地翻了個白眼,揪亂了自己一頭粉毛,轉(zhuǎn)移了話題:“你說,我是今天染回去,還是下周?” “染回去?為什么?” 褚望秦微微蹙眉,掃了她吸睛的頭發(fā)一眼:“這不是挺好的嗎?” “……也只有你覺得好OK?”楚愛甜哭笑不得,用手指挑起一縷捋了捋:“你也真是不挑,哎,是不是因為是我啊?”她笑得賊兮兮地扭過頭去看褚望秦,揚起一個大大的笑容:“我總覺得……” “是。你染這個顏色很好看,”褚望秦的手指在方向盤上閑閑一敲,輕笑道:“我很喜歡。” 楚愛甜又撥弄了一把頭發(fā):“……哦。” 她忽然決定,過一段時間再染回去吧。 畢竟做一個有原則的人太累了。 嗯,就是這樣。 車還沒開到吃飯的地方,褚望秦就在半路接到了家里的電話。 “怎么了?有什么事嗎?” 她看見他擰了擰眉心,好奇地問道:“還好嗎?” 原來是這周褚家的家庭聚會提前了,本來之前是周五,每周都是,但不知為什么,這周挪到了周二。 褚望秦很快收了線,剛想說什么,楚愛甜便率先開了口,非常清爽利落:“行了,家里聚會多重要的事啊,你趕快去,我也有點事要辦的。” 還有一周就到她偶像送票的演唱會啦!她要好好考慮一下,到底怎么樣才能最大限度的表達(dá)自己的支持。 楚愛甜美滋滋地想著,褚望秦看了一眼她的表情,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要去哪嗎?” 她正在嚴(yán)肅地思考帶什么樣的應(yīng)援去支持一場復(fù)出演唱會,被猛不丁地一問,順口也就回答了:“路sir的演唱會啊!我等了超久!” 三十秒后,楚愛甜才回過神來,空氣好像有點安靜。 她扭頭看了眼褚望秦,狐疑地皺了皺眉:“你那什么表情?” 褚望秦冷笑了笑:“沒有表情?!?/br> 偶像?對他來說路至忱就是隔壁長大的路家兒子,男人、正常的男人。 不行,得去看看演唱會幾號,大家一起去。 哼。 楚愛甜在店里挑頭飾時,想起他那個表情,繃不住地笑了,褚望秦為什么那么好玩? 正在萌妹藍(lán)和貴婦紫中糾結(jié),她手機突然響了。 接起后,那邊是一個公式化的聲音,冷淡而嚴(yán)肅:“請問是楚小姐嗎?這里是閭灣區(qū)分局?!?/br> 楚愛甜手指勾著東西懶懶轉(zhuǎn)了圈,呵了一聲:“你們騙子現(xiàn)在都這么直接的嗎?” “你認(rèn)識林淵吧?” 一句話,她愣在當(dāng)場。 * * * 楚愛甜是被叫過去當(dāng)保釋人的。 事情簡單得很:那人以一己之力把八個混混打到最輕的都是脫臼。 并不是她沒禮貌,是因為……她壓根不知道這個男人的名字。 在試圖跟他眼神交流的當(dāng)口,楚愛甜眼睛都瞪酸了,對方依然是風(fēng)輕云淡的看著前方。 回過頭來,警察已經(jīng)催著簽字了。 據(jù)說是那八個人里面有六個有案底,四個都在最近犯了事但沒被抓到,這種流竄的痞子犯事兒也是一陣一陣,剛好就在小路上遇見了…… ——吳子行。 她拿筆的手微微一頓,仔細(xì)在那三個字上看了看,又抬起頭來望了眼坐著依舊板直的人:“你的名字?別不回答,不說我就不簽?!?/br> 楚愛甜把筆一撂,聳了聳肩膀。 “……” 吳子行有些無奈,點了下頭。 “行。” 楚愛甜給他簽了字,心想這哥們還真酷,就算是再冷血霸道的總裁,三章后都tm該說話了,這位還擱這兒拿喬呢。 “哎,我說哥們,你應(yīng)該正確認(rèn)識到自己的危險,下次再教訓(xùn)人也千萬千萬收著,對平民下手輕點?!蹦蔷彀装變魞?,帽子扣在桌上,無奈地苦笑了下。 吳子行沉默了片刻,抽了張桌上的廢紙,飛快寫了幾個字推過去。 警察小哥接過去,瞅著上面的‘不好意思,下次注意’啼笑皆非。 楚愛甜:“……吳先生,我早就想問了,以前除了當(dāng)兵以外,你還搞行為藝術(shù)嗎?” 吳子行冷峻淡漠的臉上飛快閃過什么,她并沒能抓取到,就聽見警察小哥有些詫異的聲音:“你幫他保釋的,你不認(rèn)識他嗎?他不能說話。” 兩年前執(zhí)行邊境任務(wù),情報出了錯,他的聲帶被割斷,后來險險撿回一條命。 楚愛甜下意識敲擊著桌面的手指猛地停了下來。 …… 警察局離她家不遠(yuǎn),出來的時候,她下意識落了吳子行兩步。 秋日午后的日光迎面撲來,與人打個完美的照面。 楚愛甜踟躕了一會兒,干脆站住了,閉了閉眼后才開得口:“對不起。真的……很抱歉。” 吳子行將唇抿成一條直線,半晌句那么淡淡看著她,而后轉(zhuǎn)身,大踏步往前走去。 她趕忙跟上。 這次,林淵和林母的家,是吳子行開的門。 楚愛甜把之前配的鑰匙乖乖給了他,算是小小的贖罪。 吳子行拉開門時,握著門把的手緊得甚至有點微微發(fā)抖,她也就等在他身后。 入目是熟悉的擺設(shè)和落灰的簡單家具。 “是他們的一個親戚繼承的產(chǎn)權(quán),上次我看到有中介來的,已經(jīng)快要賣出去了。他們留下的東西……肯定要收走的。不收走那些人會直接丟掉的?!背厶痤D了頓,“我本來準(zhǔn)備盡量收起來的,但……你要是想的話,你看看有想保存的東西嗎?” 吳子行靜靜立在供著的照片前,照片里的男人身著陸軍軍服,笑容璀璨,英俊而溫柔。 他忽然從海軍藍(lán)的外套里掏出一個小物件丟給楚愛甜。 她定睛一看,是個優(yōu)盤,隨即抬頭小心翼翼望了吳子行一眼:“是可以聽的,還是看的嗎?嗯,那什么你,你點頭或者搖頭回答我好了?!?/br> 楚愛甜經(jīng)過這個誤會,對吳子行本來的那一點戒心全變成了滿滿的愧疚。 對方點了下頭,動作毫不含糊,但眼睛并沒有看著她。 “嗯,你慢慢看?!背厶鹋艿綇N房倒了杯水,放到離他不遠(yuǎn)處的餐桌上,“那我就先去找個電腦,那個……你有什么事直接來找我。” 楚愛甜跑回家取完電腦,折回對面,走過拐角坐到一個小房間門口,在打開音頻、插上耳機之前,她聽到了一點客廳外的細(xì)微聲響,那似乎是……五子行坐下來的聲音。 音頻在一個文件夾里,少說有上百個,看到的瞬間楚愛甜覺得自己就要爆炸了。 從第一個開始,連續(xù)五六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