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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在副歌部分合音。 距離元旦晚會前三天,下午,所有參加節(jié)目的演員都必須到大cao場進行第一次彩排。 16班一行人路過主席臺的時候,沒想到正好碰到藝術班的一群同學。 韋依一眼就發(fā)現了鐘倩,她氣質出眾,所以在人群中格外惹人。但是她今天看上去氣色不太好,韋依想起來,上次馬妙玲說在醫(yī)院見到過她。 難不成?她真? 她又多看了她一眼,卻發(fā)現鐘倩的目光一直留在他們這群人最后的那個人身上。 韋依隨著她的視線回過頭去,方昱澤插兜走在人群最后面,低垂著頭在思考問題。 忽然旁邊人影閃過,鐘倩從藝術班的隊伍中出來,經過韋依身旁,直朝方昱澤走了過去。韋依幾乎是條件反射的擰起眉心,視線隨著她移過去。 不知道鐘倩要去跟他在說什么,韋依為了不讓同伴看出自己的異樣,若無其事的繼續(xù)跟著部隊朝前走。 當他們到達備場位置的時候,韋依回頭卻沒尋找到方昱澤的身影了。 這邊,顧巖也正好在問他人去了哪兒。 韋依以為他很快就會回來,沒有說他可能跟鐘倩在一起。 而令所有人沒料到的是,直到彩排正式開場他都沒有回來,同樣的,鐘倩也沒有回來。 顧巖和郭聰都給方昱澤打了電話,一直無人接聽。 他們這邊還好,少個人無所謂,而那邊藝術班鐘倩的節(jié)目是獨唱,一伙人急的團團轉。給鐘倩打電話,教室里找,都不見蹤影,老師都發(fā)了火。 彩排結束后,回教室途中,郭聰走到韋依身旁,悄聲說了句,“他肯定是有急事去哪兒了,手機沒帶在身上?!?/br> 韋依強笑,點頭。 回教室后,她已經在自己的課桌上坐下,卻還是沒忍住,又起身走到后面的課桌,彎腰看他抽屜。 他抽屜里東西少,一向都很整潔,她略掃一眼便一覽無余。 然而,并沒有手機。 說明,手機在他身上。 韋依莫名鼻孔酸了酸。 正要起身,屜子的書包里突然發(fā)出嗚嗚的震動聲,她身體一頓,趕緊把手鉆進他的書包。 摸到手機的那一刻,下意識的笑了下。 手機來電顯示,是顧巖。 她一愣,抬頭看向自己的同桌,他正回頭打量著自己。 她盡量隱藏住語氣里的小激動和尷尬,拿起手機朝他揮揮,平靜的說,“他手機沒帶在身上?!?/br> 顧巖掛了電話,點了點頭,什么也沒再多說。 晚上化學課,有人無故缺堂,老師問了句,沒有人知道。 下了第一節(jié) 課,郭聰跟韋依說,他去藝術班看看鐘倩回來了沒。 課間只有十分鐘,郭聰回來時已經上課。韋依著急,在課堂上偷偷給他發(fā)了條消息。卻一直遲遲沒有回復。 郭聰沒想到她會上課給他發(fā)微信,所以直到下課后才來告訴她,“鐘倩的哮喘發(fā)作了,肯定是送她去醫(yī)院了。”他說,“鐘倩有先天性哮喘?!?/br> 她吃驚,“真的假的?” “嗯。先天性的。” 難怪上次馬妙玲說在醫(yī)院看到她,原來是哮喘。 不過,她不是有男朋友么,為什么還要叫方昱澤送她去! 好煩躁! 雖然心里很不爽,可放學的時候,還是擔心某人手機放在教室會被偷,給他帶在了身上保護好。 回家路上她滿心怨念,想著報復,明天不把手機還給他。 心里正像個小怨婦抱怨個不停的時候,突然聽見前面有人流里流氣的吹了聲口哨。 她心里一驚,猛然抬頭。 剛一路想心事,不知不覺,到了運河公園。 斜前方的運動雙杠上,坐著兩個打扮痞氣的年輕男人。 韋依后背一涼。 這么晚了,他們不在公交站等車,坐在那里做什么? 對了,上次岑浩說,這附近發(fā)生過一起搶劫案。 該不會? 想到這,她瞳孔微張,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見她抬頭看過來,其中有個男人yin.邪一笑,又吹了聲口哨,“meimei?放學了?” 她心里發(fā)慌,只怕真的是遇到變態(tài)了。她趕緊低下頭,大步超前走。捏著衣角的手,掌心都在冒冷汗。 “小meimei。”有鞋子摩擦地面的聲音,他們似乎從單杠上跳下來了,“跑什么?” 完了!完了!他們追上來了。 她驚懼,心尖發(fā)抖,喘氣時,胸口都在發(fā)痛,拔腿開始拼命的朝前跑。腳下是凹凸不平的石子路,白色的球鞋在路面上交替的近乎慌亂。 驚悸中,鞋底踩到一顆鵝卵石,她驚叫一聲,腳下一滑,整個人朝后仰倒。屁股上痛感傳來的同時,她感覺自己身體像被什么引力拉扯,朝旁邊的小滑坡滾去,直至透骨冰涼的水將她全身淹沒。 ....... 那兩個混混害怕出人命,把她從湖里撈起來。 離開時嘴里還在不干不凈的罵罵咧咧,“cao!這他媽遇到的啥JB事,凍死老子了。” 韋依癱坐在石子路面上,渾身凍的發(fā)抖,地下暈開一大攤水。她一邊哭,一邊劇烈咳嗽。剛被水嗆了。 她坐在地上反應了好久,才想起來報警。 手機泡了水,已經無法開機。 她艱難地爬起來,拖著一身狼狽,往家走。 到家時,曹淑晴他們見她全身上下濕透站在玄關,像剛淋了一場大雨,也都嚇一跳。 問清了她來龍去脈,曹淑晴讓她趕緊去衛(wèi)生間脫掉臟濕的衣服,沖個熱水澡。 洗完澡出來,身體總算回了一絲暖和氣。她沖了包板藍根喝下,才睡覺。 可板藍根對傷寒感冒一點用都沒有。半夜,她開始渾身發(fā)燙。 第二天一早,她捂在暖烘烘的被子里不想出來。睡到六點半,聽見吳少嫻起床洗簌的聲音,才慢吞吞爬起來穿衣服。 等她刷完牙洗完臉,吳少嫻已經出門去上學了。 她渾身頭重腳輕,腦袋昏沉沉的,感覺自己呼出來的氣都在冒火。 這樣不行,她最終還是給班主任打了個電話,請了一天假。想著曹淑晴在這附近的一家文具店做會計,等她中午下班回來吃午飯,帶她去打針。 她現在全身沒力,真怕在半路昏倒。 把上次感冒買的藥吃了一粒,她重新捂回被子里,蒙頭睡大覺。 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之中,被門鈴聲吵醒。 應該不是她家的,沒理,繼續(xù)捂著睡,門鈴聲還在持續(xù)著。 她從被子里探出腦袋來仔細聽,確定是她家門鈴在響。 她起來穿好睡衣,卻蹲在床上不敢出去。 這很奇怪。 就算是家里誰沒帶鑰匙,應該知道白天屋里是沒人在的。 那會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