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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北的心臟也跟著顫動了一下。“你今天都做錯什么了?匯報一下吧?!敝芾蠋熇浔?。舒望北張口結(jié)舌,不明白剛才還溫情脈脈的呢,怎么就突然發(fā)展到這一步了。他凝神想了想,嘴唇動了幾下,猜測道,“我今天的讀后感寫的不好?”周犀點頭,“這是第一條?!?/br>那就是說還有第二條第三條甚至第N條,舒望北苦著臉又想了想,雖然不好意思但還是實話實話道,“我不該想偷看你換衣服。”周犀臉色僵了一下,“繼續(xù)?!?/br>舒望北真的想不出啥了,他覺得他今天表現(xiàn)還不錯啊,想了半天他恍然大悟,別別扭扭道,“我今天不該想趁你換衣服時假裝摔倒撲到你懷里偷摸你,可是我就在心里想想,這你也看出來了?”周犀臉色更僵了,動了動嘴唇,似乎想說什么,到底是給壓下去了。他冷著臉道,“還有。”舒望北這回快想破頭了也實在想不起來了,他應(yīng)付道,“那是我菜做咸了?”周犀看他實在想不起來的樣子,臉色變得非常難看,那樣子像是氣極了又勉強(qiáng)隱忍下來。舒望北以為自己不經(jīng)意間闖了什么滔天大禍,被周老師冰冷的眼神盯得都快尿褲子了,周犀終于開口了。“長嫂如母,你雖然年紀(jì)比小犁小,但是輩分在這擺著呢,以后說話做事注意分寸,不要瞎胡鬧,給小犁做個好榜樣?!?/br>又是分寸?舒望北這才明白吃完飯那會兒周犀是在批評他呢,頓時一口老血涌上喉頭,“周犁都二十多歲的人了,難不成他將來長歪了還能怨到我頭上去了?”再說他怎么就瞎胡鬧了,他到現(xiàn)在還沒弄明白周犀為啥生氣呢。周犀不說話,只用嚴(yán)肅冰冷的眼神盯著他看。舒望北頓時慫了,不甘愿道,“行,我知道了,這個家您最大?!?/br>說完嘭的一聲就開門從書房出去了,走起路來哐哐響。周犀面色陰沉的看著他出了門,沒過幾秒鐘,那扇門呼的一下又被人從外面打開了。舒望北滿臉紅彤彤的伸進(jìn)來個腦袋,扒眼皮吐舌頭,一通亂喊,“沈大炮,你就會亂噴人,今天小爺心情好,不跟你一般見識,再有下次我就偷你輪椅,鎖上門關(guān)你小黑屋,拿九節(jié)小皮鞭抽你屁股!”眼看著雞毛撣子飛過來了,舒望北關(guān)門轉(zhuǎn)身就跑,身后哐的一聲,他不痛不癢,立刻仰頭哈哈大笑,立刻怨氣全無。周犀繃著臉在書房里呆坐了好半晌,最后自己忍不住露出個無奈似的笑容來,嘆息道,“到底是年紀(jì)還小。”第11章第十一章第二次嘗試晚上睡覺前,舒望北洗漱后,就發(fā)現(xiàn)周犀竟然在書房聽歌,他趴門玻璃上看了看,就見他仰靠在椅子上,閉著眼睛,音樂聲隱隱約約從門縫里透出來。他豎起耳朵仔細(xì)聽了聽,發(fā)現(xiàn)是鄧麗君的,是首前些年的老歌了,沒想到周犀還挺懷舊。聽了一會兒,舒望北的注意力就被周犀好看的臉吸引過去了,他看了又看,怎么都看不夠,這人怎么就能長得這么好呢,他父母也不知道是怎樣的人,能生出這么完美的孩子。興許是舒望北的視線太過灼熱,周犀緩緩睜開眼睛,眼神里有些茫然和懷念,又在下一瞬間徹底清醒過來,銳利逼人。等看清門玻璃上貼著的那張臉屬于誰,他又放松下來,對著舒望北招了招手。舒望北頓時就樂開了花,屁顛屁顛的開門進(jìn)去,一屁股坐到周犀旁邊停放的輪椅上,又被周犀一把給拽起來了。“別坐這個?!敝芟f。舒望北不大情愿的站起來,腹誹他真是小氣。“好好的人,坐這個不吉利?!敝芟娝砬椴淮蟾吲d,遂解釋道。舒望北立刻笑嘻嘻,“那我坐哪?”眼睛往周犀腿上瞄。周犀彎腰從書桌底下拉出一把矮凳來,“是我疏忽了,回頭再準(zhǔn)備一把椅子放書房,以后我辦公的時候,你就在這里背字典寫字?!?/br>舒望北只好委委屈屈的坐到矮凳上去,但是便宜該占還得占,于是把矮凳搬近了周犀的椅子,大著膽子上半身趴到人家腿上,已經(jīng)趴上去了還去問人家,“我這樣你腿會疼嗎?”周犀搖了搖頭,神色有些隱忍,到底是沒把他趕下去。兩個人默默聽歌,足足聽了有三四遍,周犀按下了暫停的按鈕。“會用這種錄音機(jī)嗎?”周犀問。舒望北抬頭看了一眼,看標(biāo)志大概明白哪個是播放哪個是暫停,其他的就不知道了。周犀很有耐心的挨個兒按鍵解釋,“還有這兩個按鍵一起按是洗掉磁帶上的錄音,小心些別誤cao作了?!?/br>舒望北心思沒在這上面,但還是點點頭表示知道了,“想不到你會喜歡聽歌?而且是這種軟綿綿的歌?!?/br>周犀不由得彎起嘴角笑了一下,“教師是我的職業(yè),工作以外我也是個普通人?!?/br>舒望北正被這個笑容迷的七葷八素呢,周犀拍了拍他頭頂,“走吧,該睡覺了?!?/br>舒望北幫周犀挪到輪椅上,推著他往臥室走。經(jīng)過客廳時,舒望北試探的問道,“我還睡沙發(fā)啊?”周犀好像是笑了一聲,舒望北沒聽清。“上床睡吧?!敝芟f。舒望北立刻歡欣鼓舞,協(xié)助著周犀上床躺好,跟小喜打了個招呼,就關(guān)了燈,鉆進(jìn)被窩躺好了。躺了一會兒,舒望北開始渾身發(fā)熱,今天羊rou吃多了,火特別大,他翻來覆去的怎么躺都不舒服。“周老師,你睡著了嗎?”他輕聲問。周犀好半天沒回答,在舒望北以為他已經(jīng)睡著的時候,周犀開口了,“你現(xiàn)在不是我的學(xué)生了,沒必要這么叫我,以后叫我名字就好。”舒望北心想,上一世我是四十歲的人了,比你大得多,叫名字你也不算吃虧,于是從善如流,叫了聲,“周犀?”周犀輕輕“嗯”了一聲,“什么事?”在溫柔的夜色里,他的聲音聽起來也柔軟了很多。舒望北扭捏了一會兒,在內(nèi)心里劇烈的斗爭,到底是怕折騰的時間長了周犀睡著了,于是鼓足了勇氣趴到他耳邊說,“你要是不舉,我是舉的,讓我來也行?!?/br>周犀開始時沒反應(yīng)過來他在說什么,后來反應(yīng)過來時,快被他氣笑了,深呼吸了一口氣才說道,“你年紀(jì)小小的每天都在想什么?”舒望北沒吱聲,心里想我都四十了不想這些才奇怪呢。“就這么想做這種事嗎?”周犀接著問。舒望北臉皮都不要了,還怕什么,立刻猛點頭,后來想到燈關(guān)了,對方未必看得見,于是大聲回答道,“我每天都在想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