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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省上至省長書記,下至科長等政治要員都換了個遍,由于事情牽涉過廣,這一次的人員變動沒有媒體的大肆報道,只有官方的新聞,了了幾字做出了闡述,卻也足夠讓部分人心驚膽戰(zhàn)了!上面那位沉寂了那么久,終于有動作了!這一次,民眾的鬧騰沒有那么大,事實上,對于那些當官的,他們作為普通老板姓壓根就沒有多大的興趣,加之之前的折騰也讓他們看足了戲,既然有人落馬,就有人上位,這件事基本上也就那樣塵埃落定了。至于少數(shù)幾個拎不清的激進分子,也翻不起什么浪花了,自有人回去處理。Z省Z市,新上任的“□□”凌墨,是凌家的旁系,但是那個人從來都是個獨行俠,和凌家早就沒了關(guān)系,算是個中立的;C省C市,接了“□□書記”的林輝是上面那一個指定的,一看就是個不好拉攏的;別的幾個省縣科長處長的位置,都被副科副處頂替了,其中安家旁支的有兩個上位,溫家直系上位了一個.....再說方家,從商不從政,他們倒沒有人上位,不過積壓了三個多月的三項工程和一塊地的審批都下來了,資金也到位了,可謂是皆大歡喜!上面大舉動的換人沒有激起其他世家的反抗,畢竟有理有據(jù),加上只是折損了一個沒有大的盟友的白家,獲利自家家族,何樂而不為呢,或許有幾個和白家同坐一條船上的家族,想要幫襯白家一把,看也要看看他們有沒有能力和其他大家族抗,也要看看白家這一次到底是栽在哪里的?。?/br>白家也算是眾叛親離了,加上在東南岸因軍火和毒品交易,最終導致雙方被捕的那些人的口供,所有人都知道,白家再也沒有翻身的可能了!至于為什么那些亡命之徒會不惜自傷,也要反咬白家一口,這里面的門道不是外人清楚的了。這些事情本應該告一段落了,如果不是安墨突然出現(xiàn)在東南岸,所有人的目光不會放在那個纖細孱弱的少年人身上,他本該是蟄伏低調(diào),暗中謀劃的,在別人眼中,應該是一個沒有想法沒有能力的傀儡,但現(xiàn)在如此一來,它必將被所有人所知,他的暴露無可避免!那些人都是浸浴權(quán)勢幾十年的老狐貍,很多事情看一分就知三分,安墨的光彩,讓他們那些掌權(quán)者深深的忌憚了起來,不過更多的是對安家的猜測,對安巡的猜測,不管怎么說,那幾個老家伙還是不認為這件事情是安墨一個人折騰的出來的,安墨再厲害,沒有安家掌權(quán)人的同意,他一個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子哪有那些權(quán)利,弄垮白家!一時間,對于安巡這種做法的猜測接踵而至,他們不擔心安巡會再一次動刀子在自己頭上,畢竟一連動兩個家族,安巡也要掂量掂量,惹眾怒可不是什么好事!讓他們忌憚的是,安家什么時候有了這樣大的能力,竟然可以左右白家的局勢,不得不防啊!如此一來,安家也就被擺到了明面上,幾乎都要成了眾矢之的,安巡的氣憤可想而知,在安墨醒來的瞬間,安巡一個巴掌就扇了過去!直接在醫(yī)院軟禁了這個人,沒有多問一句安墨的病情,徑直離開!當然這些后果,要說安墨不知道絕不可能,他甚至有能力暗中抵達東南岸,救出林唯而不讓別人察覺,之所以如此大張旗鼓,可見早就存了和安巡撕破臉皮的心思,也說明安家成為眾矢之的有他的推波助瀾?。?!安巡三番四次用林唯試探他的做法,讓他不厭其煩,在見到林唯被巨蟒纏繞失血的蒼白模樣以后,他就做了這樣鋒芒顯露的決定,他背著林唯時的心情沒有人會知道,就算他沖動了,他也沒有任何后悔!要做成那些事情,本就是要求一明一暗的存在,既然自己已經(jīng)選擇了在明,那么那個人就在暗吧,安墨想到了自己在H市見過的,那個滿是危險氣息的男人,那個與兒時記憶完全不同的男人,下意識的皺了皺眉,再不愿深想,反正總有一天他會毀了這些令人作嘔的腐爛家族。哪怕身死神滅,也不足惜!......方瑾烈現(xiàn)在很煩躁,煩躁到他無意識在床上失控了,直到他身下的人慘白著臉,生生被他做昏了過去,他才意識到自己的情緒化。起身,開燈,坐在床頭,他點了一支煙,狠狠吸了一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有些恍惚,當他的視線瞥到旁邊那個渾身青紫,慘兮兮的男人,心中更是一窒,在床上他方大少爺一向是溫柔的,因為不是自己想要的人,所以除了單純的發(fā)泄自己的欲,望,他也不會有多失控,而此刻這樣暴躁的自己,讓方瑾烈說不出的厭惡。方瑾烈明白,他還是被凌云影響到了!只是小時候一個單純善意的笑靨,就讓他極了十幾年,真他媽缺愛到?jīng)]救了!煩躁不已,方瑾烈又狠狠的吸了一口煙,吐出煙霧,暈染嗆人,卻讓他有著說不出的快意。所有同齡人都以為方瑾烈有一個幸福的童年,至少他的雙親健在,在外面也是恩恩愛愛的模樣,對他的物質(zhì)滿足從來沒有缺少過,可誰知道就是這樣的一個家庭,他們的關(guān)系都是畸形的,屁個愛情,父親是個不折不扣的gay,母親有家族性精神失常。不是rou體上的,而是精神上的折磨,將一個才五歲的孩子關(guān)在一個黑漆漆的小屋子,并且用那種空洞洞陰森森的眼睛一直盯著,眼珠子都不轉(zhuǎn)動一下,讓他一度嚇懵了,這是她媽最喜歡做的事情,沒有之一,似乎自己的哭泣能夠帶給她快意;當在睡夢中被一條蛇繞頸驚醒,當清醒時見母親機械拿刀砍自己最喜歡的玩偶,方瑾烈那個時候是真的連哭泣都不會了。而包括他的爺爺,他那個不著家的父親,他們沒有人知道他在年幼的時候受到過怎樣的精神虐待,他們都以為是自己乖巧懂事,長大時候的方瑾烈甚至懷疑過,其實在他身上遭受的一切的一切都是被默許的,這樣的自己,這樣的母親,方家怎么可能察覺不到呢!是否因為他只是一個想要多少就有多少的試管嬰兒,一個代孕者產(chǎn)下的孩子,而他母親的家族在那個時候遠強盛與昔日的方家,只有這樣,兩家的聯(lián)姻才會可靠,所以一切就被默許了呢,但經(jīng)歷過那樣的遭遇,讓他一度自閉。就在那個時候,凌云的出現(xiàn)很巧合,也很及時,只是一個單純善意的笑顏,一根甜到發(fā)膩的棒棒糖,將在自閉邊緣,走向深處的他拉了回來,那一個月,算是他的救贖!后來,因為教育,或者因為別的什么原因,他被送出了國,沒有了那些壓迫,性格大變,顯得玩世不恭,他活的越來越好,甚至一度都忘了凌云,但是.....有些事就是那么可笑,回來了,見到了,那些忘記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