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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醒神丹的藥香味兒出了空間,才一出空間就被告知,京城里出了大事。“什么大事?”“邵家,被下獄了,皇后也被軟禁在宮里?!绷挝幕卮?。簡直拍拍手,“這有什么,也不關我和五王君什么事兒吧?”“據(jù)說是五殿下找的證據(jù)?!绷挝目戳丝春喼钡纳裆?。簡直笑了笑,“我就知道他不是個簡單的。我還沒幫他,他就自己先干起來了,好,很好?!焙喼庇值?,“灶上按我說的,多準備點兒菜,要葷素搭配。哎,小烏鴉進了宮一整天了,一定沒吃什么,真是,以后離了我可怎么辦?”打發(fā)了廖文,簡直聽前面喊景王來了,立馬一整衣衫前去迎接。烏元琊的車架本在景王府門前就停了,他掀簾子的時候不知怎的,就讓邱勇把車往前趕了趕。天長侯府守門的人都是在阮府調教好的,又被孟曉cao練過,遠遠看到烏元琊的馬車往這里來,就高喊著景王來了,讓烏元琊連后悔的機會都沒。簡直迅速跑到門口,烏元琊的馬車才剛停。他一躍上了馬車,掀開簾子就跨了進去。烏元琊一夜未眠,又一天沒怎么進飲食,眼下是大片的青黑,臉色也蒼白如紙。簡直心疼的擁住了人,“才一天沒看著就這么折騰自己,有什么事兒不能慢慢來?”烏元琊抬起一天的心終于落了地,被圈在簡直溫暖的懷中,他只覺安定。“也沒什么大事。若先生想知,我慢慢說給你聽?!?/br>“聽什么?我又不關心這個。走,先回府吃飯,然后再睡一會兒。”簡直情不自禁的在烏元琊臉上嘬了一口,才抱著人下馬車。關系沒確定前,烏元琊不顧禮節(jié)任憑簡直摟抱,還能在下人面前神色自如。關系確定后,烏元琊卻突然羞了。他全程勾著簡直的脖頸,頭也垂著,只盯著簡直胸前的衣襟。盯著盯著,他看到衣襟里冒出一個小小的書角。這書角看著也不薄,可夾在兩人之間,卻不硌人。簡直到了正屋把人放好,順著烏元琊的眼神看到自己胸前,就笑著把拳譜拿了出來,“我這兒有本拳法,哎,可惜我自己學不會。我準備找點兒人手,讓他們學這個,弄個護衛(wèi)隊出來,你看怎么樣?”烏元琊翻開拳譜,眼中閃著驚喜,“不知先生可否將這書冊借我一看?!?/br>“我的就是你的,你拿著隨便看。”烏元琊抬頭給了簡直一個笑容。簡直蹭蹭湊了過去,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吃了一口豆腐。“哎喲喂,沒個眼力見兒!等會兒再上早膳。都給我端好了?!?/br>簡直咳了咳,“孟曉,現(xiàn)在就上!”第44章044“太可怕了吧?”簡直震驚。“是啊?!睘踉瘘c頭,“誰知道邵家竟然能從延者血液中提取香氣,又調到胭脂水粉之內。這些年邵家靠著這胭脂生意,積攢了龐大身家。若不是調查當年事的時候碰巧遇到了這些,怕是邵家還會如此慘無人道下去?!?/br>“我就不明白了,要香氣,花草瓜果中都有,有些動物身上也帶著,為什么偏偏要從血液中提取,太不人道了!”簡直沒想到這個平和的世界,竟然每時每刻都有這樣恐怖的事情發(fā)生。烏元琊提起桌上的茶壺,給簡直倒了杯茶。“先生不知,未婚延者受香府影響,除了年幼發(fā)熱導致香府受損,一般血液中都會帶有一種香味兒。這味道,平者聞著,只是一般香味。領者聞了,卻能激起,激起……”“激起什么?”“激起……那方面的興致?!?/br>“哪方面?”簡直追問。烏元琊啃啃巴巴,“哎,就是那……先生不知就算了?!?/br>“怎么能就這么算了呢?”簡直把凳子挪到烏元琊旁邊,一把抱住了人。自從確定關系后,他就覺得小烏鴉身上帶著磁鐵一樣。“你小聲說,只有我聽著?!?/br>正屋的大門開著,一眼就能越過院子中的水缸,看到大開的院門。因是正院,尋常奴仆都會繞著這里,唯一時刻跟隨的孟曉自有一套“隱身”法子。烏元琊收回打量的目光,湊到簡直耳邊說了幾個字。簡直頓時笑彎了腰。烏元琊面帶窘色,“先生你……”“我,沒事。我就是……咳咳,小烏鴉,你怎么能這么一本正經的說著這么……的話呢!”簡直湊到烏元琊耳邊,“所以那天那女子流了血,你才會那么……”“先生!”烏元琊急喊一聲,一把抓住簡直作亂的手,“先生不可?!?/br>“就不能給我摸摸嗎?”簡直賣起可憐。烏元琊急出了汗,“先生,不可,你我還未……”“好了好了不逗你了?!焙喼笔栈氐氖钟謹堊踉穑拔铱墒呛湍阍谡剳賽郯?,總要有個談戀愛的樣子吧。”“什么叫……談戀愛啊。”烏元琊喘了口氣。“就是以后我就是夫君,你就是我媳婦兒!”簡直笑道。烏元琊頓了頓,這關系,是不是顛倒了?他瞥了眼樂呵呵的簡直,終是沒有說話。簡直也不太鬧烏元琊,說了會兒話就把人送去睡覺了??粗怂炝?,他出了屋子,把孟曉喊來了解情況。孟曉知道烏元琊沒想隱瞞簡直,就把事情原原本本的交代了一遍。按照計劃,這事情應該是由證人去敲冤鼓告御狀開始,但偏偏那五個刺殺者來的是時候,于是也省掉了告御狀的過程。事情發(fā)生在二十多年前,昔日邵家一出嫁的延者,誕下一延者小郎后身死,那小郎漸漸長成,為了讓小郎嫁的好些,那家人就把這小郎送回了邵府。邵府原本只有一延者小娘,訂的是當年還是王君的當今陛下。禍端從那小郎意外懷了陛下的孩子,同時邵家小娘也嫁給了陛下開始。那小郎最終在邵府生下一領者女孩兒,而嫁入王府的邵家小娘,一年了都沒有身孕。若說平者因各種原因可能婚后遲孕的話,領者與延者婚配卻不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健康的領者和健康的延者婚配,通常都是只一個月就有了孕事,一年沒有身孕,只可能是兩者之中的一個人有問題。最后邵家相求,也是為了讓孩子認祖歸宗,這領者女孩就被抱入了王府,成為現(xiàn)在的大公主。而那小郎,在沒了孩子后的一個月,死了。邵府道是郁郁而終,可如今查出來的結果,卻是被制成了胭脂。恐怕那胭脂,現(xiàn)在還有結余,就擺在皇后娘娘的梳妝臺上呢。孟曉如是感嘆道。“這么說,大公主不是皇后娘娘生的?”“正是?!泵蠒渣c頭,“當年就是因為知道了這件事,皇后才下毒暗害殿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