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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我一不高興,甚至他們的家人,哪怕是攀得上一些關(guān)系的?!彼D了頓,為了證示自己說的不是玩笑,口語沉的不能在沉,極近咬牙:“一個都不能活!” 易十安猛的抬眼驚望向云霽,顯然被這話打斷了心中不安念想。 “魔?”云霽臉色陰鷙更甚,甚至是陰森極怖,一聲張狂:“老子才是魔!” 易十安終于從驚愕中平靜些許,良久,擠出一句話,輕道:“我知道你是想安慰我?!?/br> 云霽冷冷瞥他一眼,冷笑道:“你以為我會有時間安慰廢物?不過是說了些實話而已。” “我......”他倒不是想反駁“廢物”二字,畢竟聽也聽習(xí)慣了??梢资伯吘故且资?,對云霽的話語,只肯定順附道:“是。” “況且以我的能力,根本不會讓我?guī)煾蛋l(fā)生這樣的事?!痹旗V說完頗有些為自己生來便傲于常人的身份自喜。 “能力......我明白了?!币资不谢秀便倍ǖ?。 云霽唇角終于起了些欣慰,神情悠遠(yuǎn):“世間俗物皆是□□所鑄,大概這就是鐘情活的沒有滋味的原由。如今你承了他三千年的功力,過去不值一提,將來莫要重蹈了覆轍,更要積極努力些守護(hù)珍重之物才是。別忘了,你的命是方清奇舍身護(hù)來的,你體內(nèi)現(xiàn)在那顆躥流的丹元可是屬于鐘情的。” 易十安愣了一刻,半響,微微垂頭。大約一夜之間的拔苗助長也是一種成長,細(xì)道:“謝謝你,云霽?!?/br> 云霽聽見易十安言謝聲,莫名有些不適,翻了個白眼,搭著修長的雙腿,雙手交叉腦后,倚在璧面,懶洋洋閉上眼,口中細(xì)嗔道:“白癡!” 兩人在密室之中一跪一養(yǎng)神靜謐許久,上空那些與魔族元老交手的人才陸陸續(xù)續(xù)飛身下來,身后六七名魔族的元老、長老,不管死活,均被縛魔鎖捆了一地,而夢魘與狴犴也不知去了何處。 見白占元和連幼薇也一前一后走來,云霽趕忙起身,穿過白占元一側(cè),拉起連幼薇手,輕道:“累不累?” 連幼薇收了劍搖了搖頭,云霽才發(fā)現(xiàn)白占元站在一側(cè),一張臉鐵青。他有些不自然的挑了挑眉,又故意將連幼薇拉到自己身后,手也捏的緊了些。 白占元與云霽似乎生來不對付,此刻見云霽這般旁若無人,完全不顧及身旁眾人,又是橫了他一眼,立刻把臉板的更正更硬,肅道:“阿薇,隨我回去。”他說完便快速挺直往密室出口走了幾步,又頓時停下,向來挺直的背脊看起來有些微彎,也看不見是什么表情,只是音色低了下來,道:“帶上他?!?/br> “誰?”連幼薇大約是愣的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下意識問了起來。 白占元轉(zhuǎn)回來的半個身子,臉色顯然是不耐,依舊是冷峻的雙眸,瞥了眼云霽,盯著連幼薇,訓(xùn)斥道:“還有誰?這混頭!” 混頭!...... 可想而知,云霽背后那雙拳吱嘎作響,快被自己捏了個稀碎,臉色青紫青白青綠,有你想的到的顏色,簡直就是一味調(diào)色盤。 連幼薇雖是對白占元會有此一舉有些意外,卻也心中扶額剛才應(yīng)該腦中多咂摸一番,惹的出了“混頭”一詞。她剛想跟上次一般,推脫說“大師兄速來威嚴(yán)......”,想想自已有時候也要適當(dāng)學(xué)會自求多福,還是不說了。 至于云霽眼下那張臉,她還是不看為妙…… 身旁的張岳澤、淮陽子等人,算是心里明白了。此次云霽功高,且以往多次相助于他們,不管云霽身份是何,這會兒白占元這般發(fā)話,還是當(dāng)眾,看來不僅是默認(rèn)了云霽與連幼薇的事,還是特意說給旁人聽的。 云霽那味調(diào)色盤的臉,不僅因“混頭”一詞,更因與連幼薇之事,自己原本心中早有安排,此刻白占元一句話打亂他全部計劃。 微微怒眉、點點焦容,再加上一張因“混頭”二字沉到十萬量海的臉,連一旁仍舊傻跪著的易十安,也暗自咽了口唾沫。 第141章 大結(jié)局(一) 白占元先行回了穹蒼總殿,連幼薇與云霽進(jìn)了總殿偏側(cè)候著,一些弟子從前是見過云霽的,此刻更是詫異。許是如今云霽身份已與他們截然不同,又見連幼薇仍是一臉?biāo)?,心中偷藏好奇訝異,紛紛偷瞄一眼云霽便垂了頭。 眼下兩人單獨杵在一起,連幼薇才把一直盤旋在心中的憂心和疑問支吾問了出來:“那個狴犴和夢魘......” 云霽深知她對狴犴有所諱忌,小心回道:“夢魘不愛過問俗世,狴犴......如今聽命于我,再也不會多造殺傷?!?/br> 縱然狴犴當(dāng)年在仙劍大會中殺傷無數(shù),如今也隨云霽往上凌救了半數(shù)修仙子弟,雖眾人仍是忌憚,卻誰也沒有在行問罪的理由。 “這樣甚好……”以狴犴與夢魘的能耐,也不會是連幼薇想怎樣便能怎樣的,不過是隨口一問,安些心。說道:“我更擔(dān)心的是另一件事?!?/br> “嗯?”看她面無表情,目光卻炯神,更顯認(rèn)真,云霽大約也是猜出她要說什么了。 “那個叫夜盲的南疆魔君?!边B幼薇道:“翼遙口中的夜盲,好似更不簡單?!?/br> 一個處處是他名諱,卻神鬼莫測的人物,讓人產(chǎn)生遐想,同樣也滋生恐懼,若還要作為敵人,確是一件可怕的事。尤其與翼遙一戰(zhàn)后,慘失半數(shù)修仙子弟,再經(jīng)不起一絲風(fēng)波草動。 云霽眉眼一皺,連幼薇這么一提,他先前與夢魘猜測的不錯,這夜盲果真是想看他與翼遙兩兩相斗! 借刀殺人也好,坐收漁利也罷,只是經(jīng)此一戰(zhàn),夜盲會否收心? “安心?!痹旗V顯然自信:“夜盲,是個聰明的?!?/br> “你怎知?” 云霽唇角一扯,看不出是笑是屑,說道:“夜盲此人心思細(xì)膩,才會明白北陵上下一心,他貿(mào)然出手定討不了好。眼下只想維系千萬年來北陵、南疆兩不相犯的關(guān)系?!?/br> 連幼薇似乎不信,問道:“當(dāng)真?” “把心放在我這里?!痹旗V拉起她手按向自己胸口,他不知是一心想著連幼薇之前允諾此事完結(jié)便二人獨自修行,還是心中無比篤定夜盲定不會貿(mào)然來犯,定道:“那夜盲又不似翼遙這般,是個橫沖直撞的傻子?!?/br> 所謂大智,憂于未形,可連幼薇對南疆陌生,對夜盲更不甚了解。見云霽說的頭頭是道,若有所思點了頭。 她回了正題,又疑道:“阿霽,為何你會知道陰遁六局改了軌道?” “先前我從千葉口中得知翼遙把所有亡城陰氣都收走,才想到的?!?/br> “得虧你機(jī)警,那看來這幾日你便是去忙這事了?!?/br> “嗯?!痹旗V道:“是不是幾日不見,愈加知道我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