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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點頭,又問道:“那小嬸以前也有喜歡的人,卻不能再一起玩嗎?” 本是童言無忌的一句話,卻讓趙慕青臉上的笑容頃刻間凝固住。她俯身輕笑道:“有啊,比你大一些的時候,小嬸也有個十二哥哥?!?/br> 小蝶道:“那個十二哥哥也是他娘不樂意,所以才不跟小嬸玩的嗎?” 趙慕青搖搖頭:“十二哥哥要回自己的家,所以不能陪小嬸玩了?!?/br> “哦?!毙〉贫嵌粥街烊碌溃骸翱晌疫€是不怎么開心,從前小石頭待我真的很好,有什么東西都愿意跟小蝶分享。” 趙慕青強扯起一絲笑意,說道:“有些人雖然不會屬于你,但曾在你的記憶中出現(xiàn)過就已經(jīng)很好了?!?/br> 她說這話的神情,明顯瞳孔擴散,記憶恍惚,不知在感嘆命運,還是感觸自己,而并非對眼前六七歲懵懂的孩子說的。 小蝶打斷趙慕青的思緒,又高聲說道:“現(xiàn)在我也不怎么喜歡跟小石頭玩了,將來我長大了,要嫁就要嫁給晏城王爺那樣的人?!?/br> 趙慕青手托著下顎“嗯嗯”應(yīng)道:“果然有出息,咱們小蝶這出息還是跳躍性的。你是看那王爺能天天給你吃桃子,還是剛才在河邊見王爺長得俊才說要嫁給人家的?” 小蝶道:“都不是,玲子他們天天在唱歌謠,都是說咱們晏城王爺怎么好的?!?/br> “咦?我怎么不知道,這歌謠從哪來的?還是那個王爺那么不知羞,自己編歌夸自己呢?唱的是什么呀?” “唱的是,冷面王爺,不坐朝堂,只立晏城,安居樂業(yè),萬民稱頌,恩澤綿長......呀,后面的我忘記了?!毙〉f完又重道:“才不是呢,玲子的哥哥從學(xué)舍出來說是他們學(xué)舍夫子編的。后來咱們王爺知道了就不讓我們唱了,不過我跟玲子她們私底下也經(jīng)常唱?!?/br> 趙慕青使勁點點頭,伸手輕拍了下小蝶說道:“小東西,幫小嬸拿碗,等你小叔回來咱們就開飯。” 說完跑去灶臺揭開鍋蓋,粥也熬好了。她拿了只碗把鍋中大部分的米粥都舀進了碗里,又堆了一些咸菜給屋中的孟母送去。與孟母聊了幾句出了屋子,碼好兩碟子咸菜,給小蝶盛了一碗米粥,坐在桌旁對著屋口左顧右盼起來。 等了一刻孟漁才回了屋,兩人聊了幾句方才坐下。 趙慕青道:“還以為你送完就回呢,怎么去了那么久,馬婆婆那可有事?” 孟漁道:“沒事,馬婆婆又掉了兩顆牙,俺怕那桃子還是硬,就給她捯成桃糜rou,耽誤了一會?!闭f完一看自己碗中一半的白米,又往趙慕青碗中看去,盡是湯沫子,利索與她換了碗,低頭道:“你這怎么吃?是不是......家中又無米了?” 趙慕青笑道:“我忘記買了而已,再說我最近總想吃點淡的,就想喝點湯。”說完又拿起碗想與孟漁交換起來。 孟漁按住了她的手,頭低的不能再低:“家中的紋銀都拿去換了藥,俺又怎么會不知道,你若只光喝湯俺更難受?!?/br> 趙慕青方才收回手,笑嘻嘻捧起那碗米粥喝了起來,放下碗給孟漁夾了一筷子的咸菜,說道:“你采來的藥草風(fēng)干的差不多了,等賣了咱們就有銀子了。我前幾日也買了幾幅白扇面,等我全部畫完,得空了就去城里畫屋賣了去。別人能用上我畫的扇面,咱們還能賺點銀錢,多好的事?!?/br> “嗯,你高興俺就高興?!泵蠞O說完,兩人又嬉笑起來。 云霽皺起眉,抬手直捏向眉間,嗔道:“不知所謂!” 連幼薇道:“阿霽,是不是累了?我們在趙慕青的記憶力很久了,是不是該出去了?” 云霽大概是永遠不想、也不愿去了解孟漁這樣的人。說道:“不是,我看這孟漁有些莫名其妙,跳過這一段吧?!?/br> 連幼薇道:“在別人的記憶中還可以選擇跳過么?” “當然?!闭f完朝連幼薇拋去一個自信的眼神。 連幼薇低下頭被這眼神暖了心窩,下意識扯起嘴角,說道:“嗯,無關(guān)緊要的盡量跳過吧?!?/br> 第91章 晏城篇(四) 又是夜天,云霽與連幼薇一旁望去。 趙慕青站在自己屋前,對著一名華衣婦人,語調(diào)頗為激動,說道:“母親你就不要再說了,錢也別再送來了,你在家里日子也是不好過?!?/br> 趙母滿臉的淚水,央求道:“為娘的就你一個女兒,十月懷胎把你生下來的,你就是我肚子里掉下來的一塊rou,怎么能不擔心?你跟著孟漁過著苦巴巴的日子,做娘的又怎么能安心?你爹也不是萬錯,既然你跟孟漁都成親這么久,回去低頭跟他認個錯,他哪來那么多的狠心。” “母親!”慕青愈加激動:“當年是誰逼著我嫁給那個的劉知府?那劉知府妻妾成群,都六十多,半截身子要入土的人。我不同意父親是怎么對我的!這不是把女兒往火坑里推嗎?或者他真有把我當他親生女兒看么!” 趙母聲淚俱下,綰在指尖的帕子直往臉上抹:“從前你非說要上京都找什么十二哥哥,連人家真名叫個什么,是哪座府的都不知道。你父親是怕你受蠱,才出此下策,這如何能全怪他。” 趙慕青明顯怔住,像被戳了軟肋,抿嘴低了頭。 趙母又哽咽道:“怪我,沒把你生成個兒子,也怪我生了你就一無所出。旁的姨娘也沒出個一個半個的。” “這哪里是母親的錯?女兒就不能給他爭臉,不能給他光耀門楣?我要去鋪子里學(xué),父親說我只會與男人廝混,暴曬日下不知羞恥。我要去學(xué)堂,又說我一個女兒家丟什么臉搗什么亂。我只得扮男裝跟著通哥哥去了學(xué)堂,被他發(fā)現(xiàn)又是毒打一頓,母親你還不明白么?他把我許給那劉知府之時,我就寒了心冷了骨。既然我不是兒子不能繼承家業(yè),他就要把我當成墊腳石,好攀上劉知府的高枝。就算我低聲下氣,他又怎么會接納孟漁。” “青青??!”趙母哭的更厲害:“你怎么就那么倔,前些日子你父親已經(jīng)讓你通哥哥過繼到我們家,以后打理手下那些鋪子。他老了,不會再把你怎么樣的?!?/br> 趙慕青別過臉,滿臉倔色:“母親,我了解他。他怎么對我我都忍了,但若我在給他犯錯的機會,既害了自己也害了孟漁。我看母親也爭不過那幾個姨娘,不如母親早早為自己打算,攢點私房錢自保?!?/br> “哎~”趙母一頓嘶嚎,把手中那一疊票子推到趙慕青手中:“我看你是鐵了心。今日說不動你,可你得把銀票收好。雖然你父親面上不大和氣,可你從小哪樣不是吃好的喝好的。母親想起你在這過這苦日子,日日以淚洗面,寢食難安,你可要明白為娘的心!” “好好?!壁w慕青沉思一會,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