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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黑字寫明了是交易關(guān)系。這才多少天,不就是一個新婚之夜,自家兒子就把人給睡了?她感覺自己有點搞不清楚狀況了。陸一很認真地介紹:“這是虞柯,我的愛人,我相伴一生的伴侶,我希望我們之間的戀情能夠得到您的祝福?!?/br>虞柯知道陸一是很重視母親的,也不知道說啥,就傻乎乎地笑,然后跟著喊媽:“媽,我一定會對陸一很好,照顧好他,希望您能把陸一放心的交給我?!?/br>這話說得盧女士心中怪怪的,怎么搞得好像她要嫁兒子一樣。她把虞柯撂在客廳里,拉了陸一上二樓,問他:“這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才一天就從合作對象變成相伴一生的愛人了?”對陸一來說,并不僅僅只是一天而已,但對其他人來說,他們之間的感情就像是天雷勾地火,來的太突然。這種事情太過玄乎,讓別人很難相信,在思考再三之后,陸一決定把真相作為他和虞柯兩個人的秘密,誰也不能告訴。不過他既然做了讓虞柯來見盧女士的決定,他就需要一套完美的說辭:“雖然這聽起來很荒謬,但這是事實,我對他一見鐘情,所以我決定更改合同,繼續(xù)這段婚姻?!?/br>他握住母親溫暖的手:“我?guī)麃恚且驗閙ama您對我來說,是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人,所以我喜歡的人,希望您也能喜歡?!?/br>想到虞柯,他的眼神溫柔起來:“我先前和您說過的,虞柯他沒有父母,小時候也吃過很多苦頭,他是個很好的人,我想對他好一點,自然也希望您對他好一點?!?/br>陸家雖然不算是很有人情味的家庭,但陸一和自己母親的母子關(guān)系一直都很不錯。兒子都這么說了,還說自己是最重要的人,盧女士還能怎么樣呢,自然是愛屋及烏了。“那你爸爸那里你打算怎么辦?”這一點陸一早就想好:“爸他那邊我打算先不告訴他,如果他不能接受的話,那就得拜托您了?!?/br>他的父親非常理智,看重利益更勝過感情,在他看來,虞柯什么都好,但他爸就不好這么想了。這種時候就得他媽上了,這也是陸一第一時間就把人帶來改口的原因。有他媽做助力,至少虞柯的壓力會小很多。作為丈夫,他想要盡自己最大的可能對虞柯好一點。盧女士看了兒子半晌,良久才意味深長地說了句:“你啊?!?/br>母子兩個談了好一會的心,陸一就單獨下來了,他站在樓梯上往下看。虞柯坐在沙發(fā)上朝著他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笑得十分燦爛。陸一心念一動,加快了腳步,走到他跟前:“今天在這邊吃午飯,之后去一趟事務(wù)所改合同,然后回家?!?/br>虞柯仰著頭問他:“回哪個家,是回我們兩個的家嗎?”陸一的唇角翹起,露出笑意,語氣輕快:“對,回我們的家。”憑借著幾個世界的記憶,陸一重新調(diào)查了陸家意圖進軍的幾個市場,然后根據(jù)實際的情況重新對集團未來的投資建設(shè)計劃進行了相關(guān)的調(diào)整。至于虞柯,在成為陸一的伴侶之后,他就從原來的公司辭了職。雖然他現(xiàn)在的工作還算不錯,但陸一讓他喪失的斗志重新被點燃,他想要奮斗得更高,站得更遠,做自己喜歡的事情,也做能夠和陸一并肩作戰(zhàn)的那個人。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兩個人結(jié)婚一周年,當(dāng)年契約婚姻的事情,圈內(nèi)多多少少有些知情人,畢竟當(dāng)初另外一個新郎臨時換人,但陸一后來更改了合同的事情卻鮮少有人知道。一行人等著看虞柯的笑話,等著人被豪門拋棄,結(jié)果人根本沒分,夫夫兩個感情反而越來越好,虞柯也憑借自己的努力以及陸一在背后的支持漸漸走到陸一的朋友圈里,反倒讓他們看了個眼紅心熱。至于當(dāng)初陸一的那個前未婚夫方川,其實后來也有出現(xiàn)過,但那個時候,虞柯已經(jīng)不把方川放在眼里了,不是他目中無人,實在是經(jīng)歷了那么多世界,方川這種的小朋友,對他來說,實在不值得多花費心思。夫夫兩個人的生活越過越好,陸一的電腦里也沒有再出現(xiàn)那種奇怪的選項。但有一件事,陸一其實很想知道,只是一直找不到他認為的合適的時機提。這天參觀完虞柯舉辦的第一屆攝影展,陸一定了包廂,為戀人慶祝他的攝影展大獲成功。陸一終于問出了他想問的那個問題:“當(dāng)初,車撞過來的時候,你為什么推開我?”人的本能是趨利避害的,虞柯并不是那種舍己為人的好人,在當(dāng)時對方并不愛他的情況下,憑借本能把他推開,本來就是一件讓他覺得很匪夷所思的事情。但當(dāng)初,他剛剛恢復(fù)記憶,就算存疑,也覺得有點傷感情,所以沒有問,而現(xiàn)在,他覺得是個不錯的時機。就算結(jié)果沒有那么美好,他應(yīng)該也能承受。虞柯卻一臉早知如此的表情:“其實很久之前我就在想,如果你問到這件事情,我要不要回答,后來我決定,只要你問,我就告訴你?!?/br>那可是連陸一也不知道的,獨屬于他的秘密。☆、秘密(1)“你還真打算供那個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上高中上大學(xué)啊,那咱們大寶怎么辦?”因為有重要的東西落在家里,虞柯特地請了假回來拿。他剛要敲門,就聽見了從院子里傳來的他舅媽略顯尖銳的聲音。他的手僵在那里,站在門前,聽見他的舅舅沉默了一會,然后斥責(zé)他的舅媽:“我jiejie就這么一個兒子,而且他成績好,困難就困難點,學(xué)還是讓他上的?!?/br>話音剛落,他就發(fā)出吃痛聲:“你這么婆娘擰我干什么?”雖然沒有透視眼,但虞柯已經(jīng)可以勾勒出這個時候院子內(nèi)的場景,他的舅媽應(yīng)該是叉著腰,用那雙略顯得刻薄凌厲的三角眼瞪著自己的丈夫。果然,下一秒,舅媽的聲音就在院子的上空響起:“你說的好聽,咱們家里三個孩子,是我親兒子也就算了,我cao持這個家這么辛苦,他和我沒親沒故的,憑啥供他念高中念大學(xué),高一的學(xué)費那么貴,我聽人家說要一兩千,我們家里才掙多少錢?而且他十五歲了,我以前,不也是高中都沒有念就去打工的。”她的聲音越來越高,倒是他舅舅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還是大嗓門的鄰居問了一句:“虞柯,你怎么在門口站著,不敲門進去???”聽到虞柯的名字,院子里的聲音戛然而止。院門從里面打開,他的舅舅和舅媽略顯尷尬地看他,舅媽搓了搓手,還想說什么,卻被自己的丈夫拽了一下。虞柯的舅舅說:“虞柯,你怎么回來啦?”他估計外甥應(yīng)該是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