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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死之后,全部的財產(chǎn)用于慈善事業(yè),除了建立各種希望小學(xué),在教育上做投資,為福利院捐款,等等。他還創(chuàng)立了心理輔導(dǎo)結(jié)構(gòu),幫助那些受過各種暴力的人能夠從那種陰影中走出來。在陸一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孔司一直在陪著他。一直到兩個人白發(fā)蒼蒼,吃東西都需要假牙,對方總是溫柔的,默默地陪伴他。對于他能夠享受到的巨額財富,他也沒有惦記,和陸一一起立遺囑在死后捐贈出去。在他們結(jié)婚十五周年的時候,孔司養(yǎng)得那只貓“甜豆”走了,當(dāng)天的孔司傷心難過了很久,陸一陪他一起去把毛火花了,骨灰盒在家里待了幾天,然后埋在寵物墓地。本來是想埋在院子里,但兩個人并沒有孩子,擔(dān)心之后以后院子給了出去,小貓的墓地會被人鏟除,得不到善待。從墓地回來的時候,他們在寵物店里看到了一只毛色很像甜豆的貓,陸一問孔司:“還要把它帶回家嗎?”孔司搖搖頭拒絕了:“就算是再像,那也不是甜豆了。”可能是因為年紀(jì)大了,他開始相信冥冥中可能真的有些玄乎的東西。他問陸一:“你相信輪回轉(zhuǎn)世嗎?”陸一說:“信則有,不信則無?!?/br>孔司就說:“那你一定要多看看我,如果有來生的話,一定要把我認(rèn)出來。我很貪心,一輩子還不夠,想要兩輩子,三輩子,永生永世?!?/br>陸一并不愛承諾永遠,但他還是說:“好?!?/br>……按下那個奇怪的按鈕,陸一眼前一黑,他再度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一座豪宅。不同于陸家大宅的低調(diào)內(nèi)斂,這里到處金燦燦的,用顏色告訴他,這里到底多奢華。陸一按住自己的額角,總感覺好像以往了很多東西,但是記憶并沒有出差錯,也沒有出現(xiàn)斷片的情況。他感覺后腦勺悶悶作痛,剛按了幾下,屬于原主的記憶便如潮水一般涌來,他痛得彎下腰,動作的幅度大了些,然后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動不了,像是被什么東西卡住了。他低下頭來,定睛一看,然后發(fā)現(xiàn),自己右手上有一條細(xì)細(xì)的鏈子。很明顯,他是被人拴住了。到底是怎么回事?!☆、病嬌收藏家(1)陸一盯著那條鏈子,鏈子打造得很精致,直徑大概是3毫米,和一條項鏈差不多粗細(xì),握在手里冰冰涼涼,給人感覺一拽就斷。陸一使出了這具身體吃奶的勁頭,鏈子紋絲不動,一點要斷的跡象都沒有,看起來應(yīng)該是用那種非常柔韌的金屬打造而成。可能是因為剛醒來,又餓又渴的緣故。陸一靜下心來,嘗試著把原主的記憶碎片全部撿起來。屬于這具身體的記憶在他腦海里放起了小電影,陸一走馬觀花地吧對方的生平看完,結(jié)果失望地發(fā)現(xiàn),自己并沒有提取多少有用的信息。原主是個平凡上班族,姓名念起來和他的很像,不過他是陸一,對方是鹿邑。非常特別少見的姓氏,但擁有的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生,母親是一家公司的職員,工作是會計,父親是一家小型公司的銷售主管,只有陸一這么一個兒子。鹿邑爸媽的感情平平淡淡,但對這個兒子還是十分疼愛,努力為他提供最好的學(xué)習(xí)條件,讓兒子去上各種補習(xí)班。可惜鹿邑天資平平,除了一副繼承自母親的好皮相,什么東西都是學(xué)的半桶水,最好上了一個普通的一本,渾渾噩噩的選了個熱門好就業(yè)的it專業(yè),帶著父母對他的殷勤期盼去了外地奮斗。和其他程序員一樣,整天過著朝九晚五經(jīng)常加班整天電腦沒有女朋友it民工生活,每個月拿著稅后八九千工資,勤勤懇懇地做著蕓蕓眾生中一顆不起眼的小沙粒,可以說是平凡普通到了一個境界。既然是這么平凡又普通的人,為什么會被困在這個地方。陸一反復(fù)的回憶,確定原主最后清醒的記憶,就是加班到了兩點,半夜一個人走在回家的小巷子里,然后被人敲昏了腦袋。陸一低下頭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他記得,在原主昏到之前,身上穿的是一件紅黑相間的格子襯衫,但現(xiàn)在,他的身上穿的是一件寬松的絲綢襯衣,還是純黑色的。雖然材質(zhì)很好,剪裁也很精良,但是和原主的品味完全不相符,很明顯,應(yīng)該是打暈了他的人給他換上的。很多故事的男主角,都是平凡的高中生或者是初中生,突遭奇遇,然后開始拯救世界。原主確實夠平凡的,大學(xué)畢業(yè)沒有多久,勉強能夠算得上一枚美青年。但誰家拯救世界的主角會被人用鏈子給鎖著,可如果說是販賣人口,一般也是把人販賣到山溝溝里,不見往這種富貴人家販賣的。陸一腦海里過濾著原主的同學(xué),感覺大部分人都是比較普通,有家境富裕的,也只是中產(chǎn)程度,還不至于到這種地步。不是說中產(chǎn)階級住不起這么富麗堂皇的屋子,只是這隨便一個房間的小擺件,看上去都是歷史悠久的古董,價值不菲。以陸家繼承人的身份生活的時候,家里也擔(dān)心過他被綁架,那是為了財或者陸家的仇人,但作為普通青年鹿邑,他實在想不出來對方有什么被綁架的理由。他隱約是記起來,自己是為了搜集虞柯的碎片,為了償還對方推開自己,犧牲生命救下自己的恩情才會發(fā)生這種不可思議的穿越。難道是虞柯的靈魂碎片也存在記憶,為了報復(fù),提前把他個罪魁禍?zhǔn)桌α似饋怼?/br>可如果真的是這樣,當(dāng)初對方何必救自己,這樣揣測對方實在是太過分了一些。在沒有辦法獲取更多信息的時候,陸一胡思亂想著,外頭就走進來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婦女,對方的衣著十分樸素整潔,頭發(fā)梳理得一絲不茍。看到陸一坐在床上,她走了過來,離陸一大概兩米的距離停下,然后問他:“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陸一的目光停留在對方的手上,那是一雙做事的手,皮膚很粗糙,像是以前在他家里常在廚房忙碌的王媽。對方顯然不可能是這座宅子的主人,陸一不清楚綁架原主的人到底對原主了解多少,他的大腦飛速地運轉(zhuǎn)著,推測出原主應(yīng)該有的反應(yīng),身體向后退了退,擺出警惕防備的姿態(tài):“你是什么人?這是哪里,你們用鏈子鎖著我干什么?”中年女人只說:“我是主人家的傭人,我什么都不知道?!?/br>主人家吩咐過了,不準(zhǔn)她亂說,雖然知道這好像是不大好的事情,但她非常需要這份工作,她也沒有那個膽子去忤逆這家的主人。陸一看著那根困住自己的鏈子,他稍稍放緩了語氣:“你不知道,我也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