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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牙疼,哪里不小心?方才明明走的比誰都快,也不知道干嘛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碧清是個軟妹子,特別軟特別軟的那種,就算做錯事也不會是大事,對吧? ☆、新婚燕爾(2) 余雅一路行去,攔著一個下人問道,“大郎君去哪兒了?” “大郎君?方才看他回房了?!毕氯艘宦牨愕?。 “沒去膳廳?”余雅問。 “沒有呢?!?/br>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庇嘌湃滩蛔⌒χ鴵u頭,轉(zhuǎn)身去了廚房。 進去時候,廚房的大娘已經(jīng)開始準備做午膳了,一見余雅進來,連忙放下刀子迎上來,“娘子,你有什么事兒叫一聲就是了,這兒亂?!?/br> “沒事,我看看廚房有什么,給大郎君送去?!庇嘌判Φ?。 “娘子可真疼男人啊!”大娘感嘆一句,然后道,“娘子,這里有新做的菱粉粥,原本打算哄我家那小子的,若是不嫌棄,可以拿去,我回頭在做些?!贝竽锸擎?zhèn)南王府留了好幾代的家生子,與鎮(zhèn)南王府聯(lián)系頗深,也是看著余雅長大的,因此對著素來和藹的余雅也能說出將給自家小子做的菱粉粥給大郎君吃。 “好的,那就麻煩大娘了,給我端一碗?!庇嘌乓宦犑谴竽镉脕砗鍖O子吃飯的,忍不住笑意加深,可不是小孩脾氣?吃這菱粉粥倒是剛剛好。 余雅單手端著粥,一手推開門,只見原本正在那里悶悶踢凳子腿的人,下一刻立馬端正了身姿,裝模作樣的翻起面前的書。余雅憋住笑,故意裝作才剛看見的樣子,道,“呦,看了一上午的書呢?看的什么書呢?” “論語。”霍雋知毫不心虛道,然而下一刻,他瞄到面前的書并不是論語,于是自然而然的把書反蓋到桌子上。 余雅憋的辛苦,她實在不想告訴他,她的眼神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好,憋不住,她帶出一絲笑來,“存英,書等下再看,你早膳怎么都沒吃?”余雅將粥放到中間的桌子上,過去雙手攬著他肩膀有些纏綿道。 原本還在生悶氣的霍雋知被她的親近鬧了個大紅臉,乖乖隨著她到那邊桌上。嘴上卻是不饒人,“吃什么呢?你都不管我。”到底帶出了一絲委屈?;綦h知察覺時,差點沒想拍自己兩下,活脫脫的一個深閨怨婦??! “行了,乖,早膳吃了,這個點兒午膳都快開始了,這種吃法,身子怎么會好?”余雅忽略掉他方才的話,這種情況還會有很多,這會兒可以哄,以后呢?她若有這么多心思,還不如想著當初怎么壓下牧澤呢,她并非壓不住。無非是懶得多費心思。 “我不餓?!被綦h知何其聰明,一下子就聽出她故意避開的話題,頓時不滿,口氣也帶了出來。 男人真特么難哄!余雅忍不住嘆氣,道,“存英,我把你當自己人。有些事也不瞞你,但你還年輕,很多事情都不懂,日后有的學?!?/br> “你不打算把我關(guān)進后院?”霍雋知一聽,忍不住看她道。 余雅揉揉他的腦袋,“你這么聰明,我怎么舍得呢?”跟孩子一樣,只是存英啊,我愿意教你,愿你將來也不要讓我失望。 霍雋知壓不住嘴角的笑,自己動手吃起來,不過一會兒齜牙道,“怎是甜的?” “菱粉粥,養(yǎng)胃的?!庇嘌湃滩蛔∮秩嗳嗨念^發(fā),只覺得自己養(yǎng)了只大型貓咪。不動聲色帶出的那種萌感,實在讓她心喜。 “甜的,我不吃?!被綦h知露出厭惡的神色,將它推遠。 “怎么?你怕甜的?”余雅笑,你看,她如果用的是討厭,霍雋知肯定一下子就應(yīng)了,但她用的是怕,是男人就不能怕! “才不怕!”霍雋知拿過粥,深呼吸幾口,大口幾下就吞下了,好像吃藥一樣的表情,余雅頓感有趣,婚前只覺得他是個頗為冷靜理智的人,看來了解的不夠,這才一天,就讓她生出幾分教養(yǎng)的樂趣來。 “吃完了不就好了,你看你這身子骨,昨晚一晚睡,早上就起不來,明天起陪我鍛煉?!庇嘌抛聊ブ阉憻捚饋恚吘归L久不做不想也就罷了,一開了這頭偏偏對方體力還不能完全滿足她,這就有些傷腦筋了,她還是有著很健全的婚姻觀念,想想還是要自己調(diào),教一個好夫君出來。 霍雋知想起昨晚,也覺得是,于是點頭道,“好?!?/br> “恩,剛吃完,你起來出去走走,消消食?!庇嘌耪酒饋?,拖著他出來。 哪知門口站著糾結(jié)的碧清,她眉頭攏成一座山,才期期艾艾道,“將,將軍,郎君身子不適,不適合~~” 余雅似笑非笑看她,一下將她的話憋回去了,她脹紅著臉,支支吾吾說不出來,余雅見把她壓制的差不多了,才道,“你放心,我有分寸,你們家郎君身子沒那么弱?!?/br> 霍雋知沒有說話,待隨著進入花苑假山。霍雋知才道,“別那么欺負碧清,她對我沒什么非分之想。” “她只不過把你當成了人生最重要的一件事情。”余雅道,“但是存英,碧清她有過自己的事情嗎?” 霍雋知一下子理解過來,才嘆道,“我知道,但是,她跟碧云都是我從一對想賣女兒的夫妻手機買回來的,后來送給了阿姐,沒成想最后又回到我手上,興許我在她們小時候救過她們,哪怕霍家散了,她們兩個仍然堅持跟我。如果只剩下碧清,我心里有愧?!?/br> “你知道我是為她好?!庇嘌趴此譅可纤?,道,“她是你的婢女,我不會對她不利的?!?/br> 兩夫妻這會兒難得貼心,一時忍不住相視而笑。 今天夜里霍雋知被強制性早睡,活動停止,面對權(quán)益被剝奪,霍雋知忍不住嘟囔,“這才新婚第二天。” “明天卯時起來?!庇嘌爬淇釤o情的鎮(zhèn)壓,就這破身子還想那么多。 第二天余雅準時起床,穿好衣服,才把已經(jīng)涼了的手一下探進霍雋知的脖子。 “??!”霍雋知一下驚醒,見外面天只微微亮,房間里還點著蠟燭,他哀嚎一聲,“媳婦兒,這才多大會兒?” “你忘了,你答應(yīng)今天陪我鍛煉的?!庇嘌判σ饕鞯馈?/br> 霍雋知一下子瞪大眼,忍不住怨念,然而被自己妻子看不起自己的體力,這是多大的挫折啊?于是他撲著哈欠起床,一邊道?!氨糖?。我衣服呢?” “在這兒?!庇嘌盘嫠靡路?,是昨天剛送來的與她同款式的胡服。 霍雋知一下驚醒,忍不住訕訕道,“習慣了。這是胡服?”他驚奇,讓一個絕世美男穿胡服,余雅也算是惡趣味了。 霍雋知頭一回自己穿衣服,竟顯得手忙腳亂,余雅忍不住上前替他系帶子,一邊道,“難不成你這樣,衣服都是她們穿的?” “內(nèi)衫我自己穿的!”霍雋知唯恐她誤會,連忙脫口而出。 余雅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