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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膚之上,不僅褚黎打了一個激靈,就連喻衍的身體都有了反應(yīng),癱軟的身體猶如受了刺激一樣打了一個哆嗦。喻衍咬牙,“我不是讓你把我放下來嗎!”褚黎有賊心沒賊膽,況且是在這個時候,眼睛一閉就當(dāng)什么都沒看到,噗通一聲將喻衍放回了浴桶里。喻衍臉上發(fā)熱,剛才的情況太過尷尬,他臉上有些掛不住,“你出去,我一會就好了?!?/br>“我……”褚黎緩緩睜開眼睛,水下喻衍的身體一覽無余,他顫著手,“你現(xiàn)在還不能動,我給你洗。”喻衍只恨自己身上聞人儀的汗液還不消,要是他能動,現(xiàn)在肯定要一腳將褚黎踹出去。“我來幫你?!瘪依璧氖稚爝M(jìn)水中,捧起熱水澆在喻衍黑色如云的長發(fā)上,“我?guī)湍愀煨!?/br>水滴一滴滴落下,砸在水面上,引起一圈圈的水紋,水紋蕩著喻衍的肌膚,光彩照人。要看的地方太多,褚黎的目光一時不知該落在何處。他的手指撥開喻衍后背的長發(fā),“我給你搓背?!彼疅?,他的手更熱,他手走到哪里,喻衍哪里的肌膚便一片發(fā)紅。褚黎自己也有些忍受不了了,可是他不想就這樣出去,開始轉(zhuǎn)移自己的視線。“你為何會中了他的藥?”這次喻衍好久都沒能動,藥效好像更長一些。褚黎的手在身上游走,摩挲著他后背、胸前,乃至腿上的皮膚,為了讓自己的注意力不都集中在那只手上,喻衍也開始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他深呼一口氣,“我身體癱軟的原因不是因?yàn)樗?,而是因?yàn)槁勅藘x身上的汗液?!?/br>說到這件事的確有用,身上的那只手存在感的確沒有那么強(qiáng)了,喻衍繼續(xù)道,“聞人儀說我的身體和狼神血脈有關(guān),只要我接觸到狼神血脈擁有者的汗液,身體就會癱軟。我沒有預(yù)料到會是這種情況,才會中了他的招。”他的目標(biāo)稍微撇到褚黎的身體,“我前幾天身體癱軟就是因?yàn)槟闵砩系暮挂?。那時我還以為是你身上被秦濟(jì)放了藥,卻不想是這個原因?!?/br>喻衍說起這件事,褚黎也想了起來,喻衍身體癱軟的時候,他身上恰好都出了汗,不過他很奇怪著其中的聯(lián)系。“你的身體為何會與狼神血脈有聯(lián)系?”身上全都洗了一遍,喻衍開始感覺到力氣回來了,他在水下的手指可以活動了,身體過不了多大會也該能動了。外面的透過窗戶照進(jìn)來,印在地上是窗欞的形狀。喻衍的目光黏在地上,聲音敲在褚黎耳中,“我只比你父皇小了四歲,然而現(xiàn)在看上去卻比你還要年少,你難道就沒有對我現(xiàn)在這副身體感到奇怪嗎?”褚黎怎么不奇怪?打從知道衛(wèi)展就是喻衍他就感到奇怪了,但是與心中的這些其他情緒相比,見到了活著的喻衍的喜悅遠(yuǎn)遠(yuǎn)高出許多,足以讓他忽視眾多難以解釋的問題。況且,自刎而死的喻衍復(fù)活歸來本身,遠(yuǎn)比喻衍保持著年輕的容貌更讓人難以接受。他接受了喻衍還活著,喻衍保持著年輕容貌的這回事也就不那么奇怪了。但此時喻衍問他,又讓他產(chǎn)生了興趣。“那是為什么?!?/br>“呵,”喻衍輕笑出聲,沒想到他竟反問過來,“過一會你就知道原因了?!?/br>“哦?!?/br>身上的每一處都洗過了,然后褚黎的手還搭在喻衍身上不拿走,他目光落在喻衍后頸,想到喻衍剛才的話,身體里竟然產(chǎn)生異樣的感覺,心中想的事情不知不覺便說出了口。“你是真的觸碰到我的汗液就會身體癱軟嗎?可不可以讓我試試?”若是這樣的話,他就不怕喻衍會對他反抗了。嘩啦一聲,迎頭一汪水潑在了褚黎臉上。喻衍的胳膊能動了,劃動著胳膊,直潑的褚黎全身上下沒有一塊干的地方。喻衍臉色難看,別以為他不知道褚黎在想什么,一腦子的骯臟思想,即使不在褚隼身邊長大,也和褚隼一個樣!“聞人儀說已經(jīng)切斷了我和狼神血脈的所有聯(lián)系,你的汗液恐怕不再起作用了?!?/br>褚黎露出失望的表情,耷拉著腦袋,給自己辯解,“我只是好奇問問,并沒有其他的想法?!?/br>喻衍哼了一聲,水已經(jīng)涼了,他感到身上的涼意,“你出去,我要穿衣服?!?/br>這次褚黎很聽話,乖乖出去了,還給喻衍帶上了門。出門后褚黎并沒有到別處去,他就站在了門口。頭上、身上喻衍的洗澡水不斷滴在地上。他仰起頭看著太陽,好一會才將身體里的沖動壓了下去。一個不注意,頭上的一滴水落在臉上,順著他臉上的皮膚,一路滑到他的嘴角,滲進(jìn)嘴里。水本沒有任何的味道,但是此時卻帶上了一個熟悉而清楚的味道。褚黎壓下去的沖動又升了起來,他身上都是喻衍的洗澡水,全都是喻衍身上的味道,而他的手還摸到喻衍的全身。褚黎劇烈地呼吸,雙手捂著臉蹲在地上。他手上都是喻衍的味道,呼吸間也全是喻衍的味道,心都要炸裂了。☆、第一百一十七章喻衍手上的力氣全都恢復(fù)了,身體也可以用上力了,雖然還有一些軟麻的感覺,但站起來行走已經(jīng)沒有問題。。浴桶只到人腰部的高度,喻衍緩緩站起,水紋從他身上滑下,一點(diǎn)、一滴,徐徐滑入水面,最后只在他身上留下了未干的水跡。浴桶有供人踩踏的小木階梯,他扶著邊沿踩著小階梯慢慢從里面出來。屏風(fēng)沒有打開,供以擦拭的布巾也在床上,喻衍的腳還是濕的,踩在地上發(fā)出啪嘰的聲音,一個個腳印印下,到了床邊。喻衍身上一絲、不掛,黑色長發(fā)貼在后背上,縷縷水流順著臀部流下,又順著大腿、小腿,最終沒入地面。頭發(fā)是亂的,偶爾有一小綹盤在他的臉上,與雪白的肌膚匯應(yīng)在一起。拿起布巾,喻衍從頭發(fā)到腳將全身擦凈才穿上了衣物。東西準(zhǔn)備齊全,不僅有衣物還有新的靴襪和束發(fā)的發(fā)箍,只不過喻衍現(xiàn)在頭發(fā)還是濕的,無法將頭發(fā)束起。易容、面具夾在衣物內(nèi),喻衍帶上了,不如他自己做的舒服,但也湊活,一般人看不出來。吱嚀一聲,喻衍推開房門,毫無防備腳上一重,被壓了什么東西。有點(diǎn)軟軟的,還有點(diǎn)yingying的,好像還很大個。他低頭一看,竟然是蹲著的褚黎。褚黎或是一直蹲在門口靠在門上,他一開門便無處可靠壓在了他的腿上。“起來。”喻衍輕輕踢他一腳,“我都弄好了,你我一起去大堂?!?/br>褚黎還蜷著身體壓在喻衍腿上不站起來,喻衍不知他這是要干什么,又用了些力氣,“你是狗嗎?學(xué)狗賴主人身上不起來?!?/br>他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