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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褚黎吃了一次大虧,已經(jīng)學(xué)精了,在他還未抬腿之前就將他禁錮住了。將他兩條腿緊緊并起,然后岔開自己的雙|腿扣住了喻衍,現(xiàn)在喻衍真的是動也不能動了。褚黎抱著喻衍心中動蕩,但是已經(jīng)不敢再像昨夜那樣亂想了,稍不留神喻衍就可能再給他一下,再來一下,他真的要為自己的后半生擔憂了。“小魚?!彼е餮埽谟餮芏呡p聲說話,“你不要亂動,聽我說話好不好?”喻衍正在氣頭上,對他沒有好話,“聽你說話還非得要進房?”“昨晚我們還沒說完呢,”他褚黎有些委屈,昨晚氣氛正好,他已經(jīng)打算與喻衍都說了,承認自己已經(jīng)知道他就是喻衍,還承認自己對他有異樣的感情,結(jié)果在他情緒正起的時候,喻衍懟在了他那里。幸虧歪了一些,否則那種情況下他怎么可能這么快就恢復(fù)。不過,這一懟什么氛圍都沒有了,他想做的什么都沒有做。喻衍笑他,眼睛禁不住往他兩腿間看去,“你那里已經(jīng)好了?難道還想再來一下?”不過他彎腰看到兩人的姿勢后臉色陡然又變差了。因為,兩個人距離太近了,沒有任何縫隙,他又是背對著被褚黎禁錮在懷中,在他低頭去看下面的時候,腰部后移正碰到褚黎腿間那玩意兒。“放、開、我?!庇餮芤е溃薏坏冒疡依杞d住他的手咬掉一塊rou。不過就算是這樣他也解不了恨。褚黎慌亂地不行,他也感覺到了腿間前面觸碰到的柔軟的感覺,臉在一瞬間漲的通紅,可是手腳卻抱的更緊了,那里也貼的更近,“不放!這次不是我的原因,是你,我已經(jīng)拉開距離了,是你主動湊上來的。”輪到喻衍臉通紅了,牙都快咬碎了,“褚黎,你別讓我找到機會,否則我廢了你?!?/br>褚黎更委屈了,雙|腿更加用力禁錮住喻衍試圖亂竄的腿,甕聲甕氣很是為自己不平,不過他也明白了喻衍生氣的原因,“原來昨晚你生氣是為了這個?!?/br>他湊在喻衍耳邊,身上都是熱氣,“那么昨晚的確是我錯了,我不該那樣,你打我那里我也認了,可是現(xiàn)在不是我的錯,你不能再打我?!?/br>昨晚他體內(nèi)的那股氣不斷沖撞,他本就在爆發(fā)的邊緣,只是一直忍著,可那種氛圍下,喻衍又故意撩撥他,他對喻衍有意,免不了就有了反應(yīng)。他一開始還在怕,故意躲著,然而喻衍吹的那口氣徹底吹散了他的理智,于是就不分輕重地上前了,腿間那里就碰到了喻衍的大|腿,然后就被喻衍懟了那里。“這次是你主動湊上來的。”他再喻衍耳邊念著這句話,“況且我也沒有起反應(yīng),所以不是我的錯?!?/br>“果然。”喻衍不動了,褚黎力氣也不小,他亂動擺脫不了褚黎不說,動來動去還總是蹭到褚黎那里,“你昨晚果然是……”喻衍氣得呼吸都粗重了。他昨晚一開始只是感覺褚黎騙他,還與他伶牙俐齒的狡辯,但是還把他當孩子,且因為魏霖,對于褚黎的感情他還有稍許的不忍,只是想教訓(xùn)他幾句的。結(jié)果褚黎上前,那東西就直直抵在他大|腿上,他就是想忽視也忽視不了。也是從那時,他想到褚黎,腦中不再是聞人歌純真可愛的小眼神,而是褚隼那充滿算計的不擇手段的糟心模樣。對褚隼他當然沒有任何的好態(tài)度,心中也無負擔,想也未想就懟了上去,心中十分解氣!好像連褚隼一塊兒打了。“你心中齷齪我難道不該打罵?況且還是對我齷齪!”既然擺明了,他也與褚黎擺明了說,“你以后若是再敢,我直接廢了你?!?/br>他動容于魏霖對他的感情,那晚心中雜想很多,還顧忌聞人歌只這一個孩子,所以察覺到褚黎的想法后,心中雖然難以接受,但并未太過抵觸。可他萬萬沒有想到,褚黎竟然會……“齷齪嗎?”褚黎的眼神變得暗沉,聲音低沉,在喻衍耳邊響起,“我哪里齷齪了?只是正常反應(yīng)罷了?!?/br>“我也心悅你?!彼麤]想到自己輕易就說出了這句話,而后頭就埋在了喻衍頸間,呼吸著都是喻衍味道的空氣,心臟快速地跳動,“我心悅你,和魏霖一樣,我心悅你?!?/br>褚黎重復(fù)著這句話,喻衍想忽視也忽視不掉,轉(zhuǎn)動頸脖試圖去離他遠一些,然而,他可以活動的地方有限,躲也躲不掉。褚黎的呼吸、褚黎的鼻子、褚黎的嘴唇都清晰地印在他脖子上,讓他也有了異樣的感覺。“我心悅你,心悅你。”“住嘴?!庇餮鼙凰畹念^疼,“我早就知道了?!蔽毫匾驗檫@種感情,時隔多年,即使化為了僵尸再度醒來還念著他、想見他,在危機時刻不想他受傷,即使自己躲不掉還將他推出來。他知道這份感情的沉重,所以心中才會產(chǎn)生遲疑。褚黎愣了一下,“你既然知道我心悅你,為何還要說我齷齪?我哪里齷齪了?只是因為我對你有感覺就是齷齪了嗎?”“難道不是嗎?這還不叫齷齪嗎?”都那樣了難道還不叫齷齪?褚黎突然笑出了聲,“因為心悅你才會有感覺啊,當然算不得齷齪。你難道沒與魏霖做過那種事嗎?”褚黎說的輕松,其實心中酸澀極了,他嫉妒的快要冒火了。喻衍與魏霖相識于少年,那時都還沒有他。喻衍在魏國做質(zhì)子,那種境遇下,魏霖心悅他,他也對魏霖有情。世間傳說兩人出雙入對,又怎么會什么都不會做。兩人那么親密,只是想想,他就又羨慕又嫉妒,恨不得當年那個為了就是他自己。喻衍想,褚黎這是認定魏霖是真的心悅的是他了,不像聞人儀那樣以為魏霖是認錯了人。他也不顧褚黎為何這般想,此時只按與聞人儀說的理由與他解釋,“我不認識什么魏霖,他多次來找我定是認錯了人?!?/br>為了讓褚黎信他,還把聞人儀搬了出來,“聞人先生也是這般認為的。你不會真的以為他是來找的我吧?聞人先生請我做誘餌,也只是與他將錯就錯罷了,所以我與他并沒有什么。”說完他又一想褚黎話中的意思,臉黑如炭,“你果然齷齪!我與魏霖不相識又怎么會與他做那種事!”他越來越感覺褚黎像褚隼,不但長得像,就連內(nèi)心也像。“就算沒認錯人又怎樣?魏霖情深,又怎么會有像你如此齷齪的想法!”喻衍知道褚黎竟是如此想他和魏霖的后,心中更加感覺褚黎齷齪。在喻衍想來,情深是情深,欲|望是欲|望,兩者是分開的。即使沒有抱有同樣的感情,魏霖的情深,亦讓他動容。他那時沒有想到,除了母妃還會有如此為他著想的人,而且經(jīng)歷世間變幻,竟還能不變。撒謊,完全在撒謊,褚黎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