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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起來,但努力了幾遍都沒有結(jié)果,躺在床上沒有辦法。這個藥最要命的是沒有味道,還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東西,根本防無可防。秦濟給魏漣的是香,香點燃他至少還能找到源頭,但藥的形式絕不會只有這一種。這兩次周圍都沒有香,他身體卻也癱軟了下來,尤其是這次離開了褚黎的床竟然還沒有恢復(fù)的跡象。難道是他身上沾染上了藥?喻衍頭上冒出汗來,要是這樣他得換衣服才行,然而他全身無力,自己根本換不了衣服。“混蛋!”他在心中將秦濟罵了個底朝天。這個藥百分之百是他放在褚黎身上的,不知道他使了什么花招,在褚黎發(fā)現(xiàn)不了的情況下在他身上放了藥。·聞人儀出了喻衍的房門,腳步便加快了,直奔廚房。廚房內(nèi)沒有人,他進了廚房便關(guān)了門,背靠在門上禁不住的呼吸變粗,眼睛閃著紅光。“都是你的味道。”他嘴中喃喃,“身上都是你的味道。”他將雙手放到鼻間,呼吸間如喻衍就在身邊一般。隨著呼吸他的身體漸漸抖動,指尖輕顫。“還有別人的味道?!彼曇敉蛔?,陡然危險,“你身上竟然還有別人的味道?!闭f話間眼睛變得更紅了,“你身上只能有我的味道?!?/br>他像是受著極大的痛苦,身體也蜷縮了起來,但精神卻格外的強大,腦子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清晰。“在你身邊,我也會痛苦,會失去理智,也會想要擁抱你,撕裂你,讓你成為我的所有物。”他忍得已經(jīng)有了猙獰的表情,獠牙也伸了出來,“可是我要忍著,忍到你接受我,愛上我,非我不可?!?/br>在空曠的空間里他不斷發(fā)出痛苦的呻|吟聲。☆、第五十一章不久后,聞人儀端著一盆溫水上來了。他將汗巾浸濕,擰干了水,去給喻衍擦汗。其實喻衍自己倒是沒有出汗,都是褚黎的汗和褚黎的味道。“聞人先生,不用麻煩您了。”他的動作過于親密了,喻衍有些抵觸,“我自己來就可以?!?/br>溫?zé)岬暮菇砺湓谟餮艿念~頭,聞人儀面帶微笑,“不麻煩?!?/br>汗巾沿著喻衍的額頭,向下劃過太陽xue,又劃過眼角,最后到了臉頰。聞人儀手上的動作輕柔,聲音很輕,說話間呼吸繞在喻衍身邊,“小魚現(xiàn)在手腳不方便,自己也擦不了,不是嗎?”他擦完一邊,又去擦另一邊,將喻衍臉上褚黎的汗盡數(shù)拭去了。喻衍身上褚黎的味道散了七八分,他眼中才稍微露出了滿意的神色。或許是窗戶打開了,喻衍身上的藥散去了一些,四肢竟可以動了,只是仍還有些軟,不太能用上力,不過換個衣服還是可以的。喻衍松了一口氣,幸虧能動了,否則衣服不能換,身體不能動,他真要陷入死循環(huán)了。喻衍手肘壓在床上,撐起上半身,“我已經(jīng)沒事了,多謝聞人先生?!?/br>手腳的力氣在一點點的恢復(fù),說話間他的的腳也可以動了。喻衍坐了起來,“褚公子看上去十分痛苦,不知是什么病癥?”剛才褚黎病癥發(fā)作的時候,他看到褚黎的眼睛變紅。他記得聞人歌跟他說過,黎族人數(shù)百年出一個具有狼神血脈的人,擁有狼神血脈的人體內(nèi)狼神血脈發(fā)作的時候眼睛就會變紅。而在山鎮(zhèn)時,褚黎要和他決斗那次,眼睛也變紅了,速度和敏捷度都提高了,戰(zhàn)力變強。狼神血脈發(fā)作的時候,戰(zhàn)力就會變強,褚黎可能真的就是那個具有狼神血脈的黎族人。但他從沒聽聞人歌說過,狼神血脈會引起這種痛苦。他這么問聞人儀并不指望聞人儀能告訴他什么,只是這種情況下,一般人都會好奇,他若不問反而會引起聞人儀的懷疑。“自小的病癥了,不知是什么原因。”聞人儀果然沒有說到黎族,“最近發(fā)作的更厲害罷了,小魚不用擔(dān)心,只要穩(wěn)定住便無事了?!?/br>“不過,小魚你以后不要再接近小黎,他最近病癥發(fā)作頻繁,一旦發(fā)作就會可能失去理智,還可能會傷人。這次如果我沒有及時趕到,后果不堪設(shè)想。”“是,這次多謝聞人先生了?!庇餮芄Ь吹貙λc了點頭。在山鎮(zhèn)時,褚黎體內(nèi)狼神血脈發(fā)作還沒有這樣,甚至他自己可以掌控狼神血脈發(fā)作的時間,現(xiàn)在怎么突然就如此了?而且……喻衍看向聞人儀,因為他突然想起,聞人歌與他說過,這百年具有狼神血脈的黎族人是聞人儀。那怎么褚黎也有狼神血脈了!?難道百年才出一個的狼神血脈,竟在二十年出了兩個?。窟€都是黎族人與外族的混血?。?/br>這可是黎族歷史上從未出現(xiàn)過的情況。“舅舅?!?/br>褚黎的聲音突然從門外傳來,喻衍抬頭看去,褚黎竟到了他的門前,臉色比之前更難看了,眼睛耷拉著,像是受了很大的苦。聞人儀臉色突變,快步上前,“你怎么出來了,去房內(nèi)休息。”褚黎搖搖頭,“吃過藥已經(jīng)無事了。”他眼睛看向喻衍,確定喻衍無事才放心了。剛才他雖然失去了理智,但精神模糊間發(fā)現(xiàn)喻衍的身體癱軟,又想到在山鎮(zhèn)的事情,擔(dān)心身體癱軟的喻衍會被舅舅發(fā)現(xiàn)易容的秘密,才不顧身體不適起來看他。喻衍看他這副模樣也有點心疼,想要上前看看他。“小魚還是休息吧,我來就行。”聞人儀直接擋住了他的腳步,扶著褚黎轉(zhuǎn)身回房,“小黎病癥發(fā)作只有我可以制得了,小魚不要接近了,否則很可能被再次傷到?!?/br>聞人儀與褚黎都當(dāng)他洪水猛獸一樣,喻衍站在房內(nèi)也不好過去了。聞人儀將褚黎扶到了床上,“你休息便好,不要主動靠近小魚?!?/br>褚黎聽話地躺在床上,心中有些不放心,“他傷到了哪里?”聞人儀一愣,一會才反應(yīng)過來他口中的他是誰。他沒有想到褚黎會問這個問題,剛剛他只是隨口一說,褚黎竟然放到了心里,還以擔(dān)心的態(tài)度問喻衍傷到了哪里。剛才喻衍也是,雖然褚黎的情況確實糟糕,但他竟多次說出了關(guān)心褚黎的話。越想也不對勁,褚黎與喻衍在山鎮(zhèn)就認(rèn)識了,這他早就知道了。然而上次他問褚黎這件事,褚黎竟然隱瞞了他,喻衍也裝作與褚黎剛剛相識,分明是兩個人串通好了一起來騙他。想到這里他心中升起一股情緒,難過,痛苦,酸澀,甚至還雜糅著嫉妒,引得他心中不安。“沒有傷到,只是被你壓的身體麻了而已,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了?!?/br>他呼出一口氣,讓自己清醒下來,“在完全好之前,你不要再靠近他,否則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