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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自己的聲音在發(fā)抖,“誰許你自作主張了?!我不許,你聽懂了沒有?!我好不容易,好不容易要成功了,你怎么可以毀了我的心血!你要是出事了我做這一切還有什么意義!老子他媽怎么就喜歡上你這么一個蠢貨白癡智障!”劉據(jù)愣住了:“你說什么?”云揚梗著脖子:“老子說老子喜歡你了,愛咋咋地!老子認了!你懂了?你現(xiàn)在要是放棄那我就難受一輩子!一輩子!”劉據(jù)伸手,撫過云揚的眼角,云揚才發(fā)現(xiàn)自己在哭。“謝謝你?!眲?jù)突然低頭,把額頭抵在云揚的胸口,云揚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真的,我很開心,從來沒有如此暢快過。”“白癡,你知道我不想聽這些?!?/br>劉據(jù)沒有回答。云揚心里有些失望。“很漂亮的地方啊,如果可以真想一直呆在這里?!眲?jù)看向那片寂靜的湖泊。“是啊?!痹茡P和他并排坐在,風(fēng)拂過他倆的頭發(fā),糾纏不清。劉據(jù)身上好像落了無數(shù)繁星,漸漸亮起來,他的面目在光里模糊不清。“劉據(jù),我這輩子從來沒有一刻后悔過認識你,以前沒有,以后也不會?!?/br>劉據(jù)的手,與他的,十指相扣。“我知道。”從光芒亮起,到消失,云揚一直盯著湖面搖曳的落葉。“咣當——”什么東西掉下來,在地上翻滾了幾下,最后停在云揚腳邊。云揚閉上眼睛,眼淚落下來。腳邊的戒指黯淡無光。作者有話要說:下一章完結(jié)。謝謝各位親這一個多月以來的支持和陪伴,這是我第一篇寫完的文,多虧了親們的關(guān)心我才有了繼續(xù)的動力!感謝大家不嫌棄我的辣雞文筆!我會繼續(xù)努力!還是請求大家有興趣的話支持一下我的新文絕地天通剛剛研究生畢業(yè)的紀白原本正在為自己的心理咨詢室籌錢發(fā)愁,不想天降橫禍,自己差點撞鬼!萬分緊急之下被一個奇怪的美男救了,卻被以救了自己為借口要用強——讓她去當什么冥界心理師!開什么玩笑?給鬼做心理咨詢?專業(yè)不對口?。∪欢坪鯖]有拒絕的余地……更可恨的是,明明自己只是一個冥界小人物,怎么會招來這么多追殺和算計?自己和其他人口中諱莫如深的“命”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還有那只存在于傳說中的“絕地天通”,似乎也隱藏了某個驚天秘密……本文走懸疑治愈路線,但不會很燒腦。第54章完結(jié)章隱約中,感覺有什么東西落在他的肩上。有人在叫他?“云揚!醒醒!不能睡在這兒!”云揚不耐煩地睜開眼,看清眼前的人以后徹底嚇醒了。“凌羽?你,你的頭發(fā)?”怎么變長了?凌羽不解地摸著自己的長發(fā):“嗯?怎么,粘上東西了?”云揚心里一驚,難道又變回來了?“樓聿呢?他在哪兒?還有鹿鳴?”凌羽被他突然緊張起來的樣子嚇了一跳:“他倆……樓聿當然還在打游戲,鹿鳴嘛,好像去圖書館了。”云揚覺得自己的手心開始出汗了。真的變回來了,那是不是意味著……劉據(jù)丫的白癡!云揚心里沒有一分驚喜,反而愈發(fā)緊張。劉據(jù)這傻子可能真的打算把一切都回歸正規(guī)!手機響了一下,是微信,居然是爺爺上傳了自拍,還附帶一句:“乖孫砸,今天吃的什么?想爺爺沒有?”云揚感覺整個人都不對了。“云揚,你沒事吧?”看到云揚面無血色,凌羽也緊張起來。怎么可能?以劉據(jù)一個人根本不可能把歷史掰回去!是望舒他們幫忙了是吧!望舒!老子就知道你小子靠不??!一把推開凌羽,云揚跑了出去,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去哪里,但現(xiàn)在他只知道要跑起來!望舒的手機接不通,云揚也不知道他住在哪兒,只能先去文白那里。一撞開門,就對上文白抱著泡面的呆愣眼神。文白把嘴上掛著的面吸進去,充滿警惕:“你,你干嘛?”“望舒在哪兒?”云揚一邊喘氣一邊問。“望舒?啊,他啊,出去晃蕩了吧?喂,你找他什么事?誒?跑的這么快,真沒禮貌!”文白憤怒地瞪著云揚的背影。出去了?云揚直奔校門,夜色已經(jīng)漸漸籠罩,大風(fēng)刮向云揚的臉,砂紙一樣,估計會有一場暴雨。云揚已經(jīng)顧不上那么多。他現(xiàn)在只有一個選擇,就是趕緊找到望舒讓他帶自己回漢代阻止劉據(jù)!可是一出校門,他才意識到,在偌大的一個首都里找一個聯(lián)系不上的人有多難。滿目都是男人和女人,都是晃得人眼暈的燈火,那一瞬間云揚只覺得惡心。強忍住想吐的欲望,云揚像一個小木筏沖進了人潮人海。雨已經(jīng)開始砸下來,人們撐起顏色各異的傘,好像一個個小堡壘,云揚在這些堡壘間被推來搡去,明明周圍有這么多人,他卻覺得無比孤獨悲涼。也不知道是淚水還是雨水,云揚的視線模糊不清,他隱約間可以看見人們看到他時的表情,有驚愕,有同情,還有厭惡,獨獨沒有劉據(jù)那種溫柔和寬慰。他想他了。“劉據(jù),你他媽真是個混蛋!老子一片好心算是喂狗了!你他媽就這么對我!一聲不吭地就消失了!你他媽不是答應(yīng)我會一直在嗎?!”沒有人在意他,所以人都在躲雨,所有人都想著趕緊回家。好像導(dǎo)演喊了句殺青,所有人一下子散場,只有云揚一個人傻傻的留在臺上出不了戲。暴雨把他澆的透心涼,噼里啪啦濺得他一身狼狽。眼睛都快睜不開了,云揚抬起濕透的鞋,感覺自己好像一條奔跑的魚。光在水里擴散成斑,天上地上看起來亂七八糟,云揚只覺得頭暈?zāi)垦?,可是沒有停步。他不能停下來,停下來就是認輸,停下來他就失去一切。他把手攥成拳頭,戒指還有一絲溫?zé)帷?/br>“望舒!望舒!你出來!”他開始大喊,可是周圍沒有回應(yīng),他不知道自己在哪兒,他只知道自己一定要找到這個人。“望舒!望,舒?!你別走!”雖然隔著水,云揚還是看到對面的街上站著一個人,撐著傘,好像在看他。他看不清那個人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