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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的“大師”只是個未及弱冠的青年,不由有些生氣:“這就是太子所說的大師?”劉據(jù)也沒想到云揚會把自己弄成這樣,驚訝之余只能相信云揚有自己的道理,低著頭拱手:“是他?!?/br>“荒唐!一個不知禮數(shù)的黃口小兒怎么能算大師!”劉徹憤怒起身,“來人,把他給朕拖出去!”“看來大漢的天子也不過如此?!痹茡P絲毫沒有慌亂,袖手冷笑,“本來上天看你政績卓越,想要嘉獎你,現(xiàn)在如此,也罷了!”劉徹果然動容:“你說什么?上天要嘉獎朕?”云揚故作惋惜地嘆氣:“唉,原本上天要將無上的智慧傳給你,可惜你連我都認不出,也只是個庸人罷了!”“庸人?朕治下百姓安居,四海臣服,你竟然敢說朕是庸人?!”劉徹是出了名的驕傲,云揚這么說簡直就是踩了他的尾巴。云揚冷哼:“如若沒有上天的幫助,你如何成就大業(yè)?現(xiàn)在你不但不心存感激,還妄圖傷害神使,不是庸人是什么?你就不怕上天懲罰嗎?”劉徹攥緊了手邊的竹簡,良久,松開:“若真如你所言,你如何證明?”天神之事于他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他雖然生氣,但理智尚存。云揚揚起下巴:“就憑我所知的無上智慧。”“無上智慧?那是什么?”作者有話要說:求收藏求評論,謝謝!第46章第四十六章“所謂的無上智慧,就是能摧毀一切、超越生死輪回的圓滿的大智慧,”云揚表情肅穆,“天界稱之為!”“金剛經(jīng)?那是什么?”劉徹面露好奇之色。云揚胸有成竹:“既然是大智慧,自然是無法簡單概括,神遣我下界時,已經(jīng)將此智慧編寫成文?!?/br>劉徹站起來:“那現(xiàn)在文章在你這里?”云揚故作高深地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神的文字豈能隨意讓汝等凡人看見?我當然已經(jīng)銘記于心?!?/br>“那你要如何才能傳授?”劉徹將信將疑。“給我一天時間,我將文章默寫出來即可?!?/br>“好,那你就在這里默寫吧!”云揚搖頭:“不行,此處不可,我需回到太子殿下宮中,那里才符合神的意旨!”劉徹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劉據(jù)。劉據(jù)立刻拱手道:“兒臣絕對保證金剛經(jīng)的安全!”言下之意就是我絕對不偷看。劉徹這才笑道:“也罷,那就在東宮寫吧。不過明日若拿不出真東西,朕可不管你是不是神使?!?/br>云揚微微一笑:“請您放心。”直到回到東宮,劉據(jù)終于忍不住開口:“你說的金剛經(jīng)究竟是什么?真的能讓父皇相信嗎?”云揚伸個懶腰:“安啦!那可是佛學,絕對讓你老爹打開新世界的大門!”開玩笑,佛教那可是全世界的三大宗教,其中的智慧幾千年都沒研究完,拿來嚇唬一個漢武帝綽綽有余!“那為什么一定要回我宮中?”劉據(jù)并不想因此被劉徹懷疑,“難道和那個望舒有關(guān)?”云揚點頭:“你難道真的以為我能背下全本金剛經(jīng)?那我差不多就可以去見佛祖了!望舒那里應該可以查到金剛經(jīng)的內(nèi)容?!?/br>“那個望舒,究竟是什么人?”劉據(jù)仍然記得對方在咖啡館里警告自己,“你最好離他遠點?!?/br>“啊,他啊,”云揚支支吾吾,“你就不管了,總之他現(xiàn)在是我們的朋友?!?/br>劉據(jù)沒說話。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現(xiàn)在心情有點煩躁,不,是非常煩躁。云揚一定有很重要的事情瞞著他,盡管他絕對相信云揚是在幫助自己,但他還是覺得很不舒服。本來因為身處不同時空,他就無法真正參與云揚的生活,現(xiàn)在云揚身上他不知道的東西越來越多,自己在他的生命里顯得越來越不重要,這種失落感讓他感到窒息般的難受。“劉據(jù)?你怎么了?不舒服?”云揚見他表情僵硬,不由擔心道。劉據(jù)笑了笑:“沒什么,我只是在想舅舅的病?!彼荒茏屧茡P知道自己這種奇怪的念頭,畢竟……云揚并沒有生疑,反而難得的安慰他:“你放心吧,你舅舅可是武將,戰(zhàn)場上什么事情沒經(jīng)歷過?一定沒什么大事!”“嗯。”劉據(jù)下意識躲開云揚關(guān)切的眼神。畢竟,他本就該有自己的生活,自己才是他生命里的不速之客。“金剛經(jīng)?”望舒差點把嘴里的茶給噴出來,“咳咳,你怎么會想到這個?”“反正金剛經(jīng)是東漢那會兒才傳過來的,我現(xiàn)在借來用用有什么不行?”云揚趕緊把自己的茶碗撈到懷里以防被望舒噴上,“你至于這么夸張嗎?”望舒皺眉:“拜托,你懂佛學嗎?拿你自己都不懂的東西糊弄別人,成功率有多大?”云揚嬉皮笑臉:“這不還有你呢嗎?”“我可對佛學沒怎么仔細研究!”望舒翻了個白眼,“再說了,你現(xiàn)在拿這么不痛不癢的東西改變歷史,簡直就是在跟東君他們招手告訴他們你的方位!信不信東君隨時都會出現(xiàn)在你面前?”“額……”云揚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被扼住咽喉的感覺還在,“沒你說的那么快吧……而且我這是為了得到漢武帝的信任,不是沒有意義的好吧!”望舒涼涼地看了他一眼:“要不是某些人舍不得讓自己老公冒險,我們需要這么麻煩嗎?”“老公你大爺!”云揚漲紅了臉把杯子丟過去。望舒敏捷地躲開,幽怨地看著云揚:“你反應這么大干嘛?我又沒說是你。這樣對一個病人,你的良心不會痛嗎?”“……”云揚面無表情。好想撕了這張裝模作樣的臉!病人!你見過一頓飯能吃三大盆的病人?!“咳咳,總而言之,現(xiàn)在你起碼得給我全本金剛經(jīng),外加速成一下佛學基礎(chǔ)?!痹茡P把紙筆丟在望舒臉上。望舒抱怨著:“你這是求人的態(tài)度嗎?”“滾!老子和你現(xiàn)在是一條船上的螞蚱,少廢話!”云揚最后一點耐心也被這貨耗盡了。“切,就沒見你對劉據(jù)這么粗暴!”望舒憂桑地望天,“差別對待,你這樣會失去我的?!?/br>云揚真想把茶壺也摔在他臉上。…………“總之,你只需要知道這些就足夠糊弄漢武帝了。”望舒把金剛經(jīng)遞給云揚。云揚一臉自信:“我覺得我已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