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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呢,大約是失心瘋了吧。”這時候,蘇惜惜勉力抬頭道:“你幫了我一次,我也回報你一次。你可以帶上你的下屬,和我們一起走。”“一起走?他們脖子上都帶了銅枷,一日為奴,終生為奴,沒有神人的允許,他們又能干什么?”郎卿搖搖頭,“他們只能被困在這里,像我一樣?!?/br>蘇惜惜看著他:“如果我說,我能替他們除掉呢?”“什么?”郎卿難以置信地站起來,“你能?!”蘇雪禪心疼地撫摸著它的小腦袋:“好了,你先休息一會,剩下的事就交給哥哥吧?!?/br>蘇纖纖許久未見蘇雪禪,此時早就伏在他懷里幸福地嗚咽了好一會了,蘇雪禪又摸摸它的腦袋,想要開口說話,卻總覺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事。他皺著眉頭,又將目光轉到蘇惜惜身上,來回觀察了好一會,忽然瞪大了眼睛。“你們……你們怎么長出第二條尾巴了?!”蘇纖纖和蘇惜惜訕訕地抬起狐貍面,沖蘇雪禪呲牙一笑。第35章三十五.蘇纖纖目光游移:“總之……就這樣辣樣、辣樣這樣……”“咕嚕咕嚕,啵唧啵唧……”蘇惜惜鼓起腮幫子。兩只胖狐貍同時張開爪爪比劃:“——我們就長出第二條尾巴啦!”蘇雪禪聽得頭暈腦脹,一頭霧水:“什么……什么咕嚕啵唧……?”兩只胖狐貍轉轉眼珠子,無辜地看著他,擺明了一副天機不可泄露,再不愿意開口的樣子。蘇雪禪哭笑不得:“回去再收拾你們!”郎卿在一旁看得好笑,但對蘇惜惜的提議還心有疑惑,因此只是默不作聲。這時候,蘇雪禪俯腰將蘇纖纖放下,起身對郎卿道:“不知這位仁兄如何稱呼?”“郎卿。”蘇雪禪點點頭:“那么,據(jù)郎兄方才所說,此時你的部下們應該都已經(jīng)被嚴加看管起來了吧?”郎卿猶豫了一下,點點頭。“現(xiàn)在全城搜捕,城門戒嚴,通往空桑城外的傳送陣也會被一一關閉……”蘇雪禪沉吟不語,“奴隸禁制,倒還不算什么大問題?!?/br>郎卿意外地看著他。蘇雪禪笑道:“別驚訝,放在狼騎軍身上的奴隸禁制絕不會比不死國王宮中的禁制復雜到哪里去,準確來說,應當是非常好破解的。”“你們怎么……”郎卿面色復雜,他因為身份特殊,所以不必穿骨戴枷,但他那些朝夕相處的部下卻人人皆要將那銅枷穿過琵琶骨,負累一輩子的桎梏和卑賤。但現(xiàn)在,竟有人對他說“非常好破解”……“為君為王者,最忌輕視對手,”蘇雪禪輕聲道,“強大的對手并不可怕,雙方之間差距懸殊的實力也不足為懼,唯有傲慢,才是最大的絆腳石?!?/br>“你可以懦弱,可以愚鈍,可以在戰(zhàn)爭中失去先機,可你若是輕視對手……此仗無需敵方先行,你已潰不成軍,敗如山倒?!?/br>他笑了起來,只是那笑容在郎卿眼里,似乎總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苦澀,就像陷入了某種遙不可及的回憶:“但他們有正眼瞧過我們嗎?沒有吧,妖族作為戰(zhàn)敗者,早就被他們看輕了千百年了?!?/br>蘇纖纖拍著尾巴道:“哥哥好厲害!”蘇雪禪搖搖頭:“厲害的不是哥哥?!?/br>說著,他轉過頭去,對郎卿道:“我這里還有一個傳送刻印,它能完全隱匿氣息身形,但是卻有時限,你若是對你的下屬有信心,那便帶我找到他們,我能為他們除去禁制,還給他們自由之身……但作為代價,他們要在離開時掩護我們?!?/br>郎卿皺眉道:“狼騎軍加上替補,足足有八百人之多,就算你能在短時間內解除銅枷,他們也過不去空桑的傳送陣?!?/br>“那就分散開,”蘇雪禪微微一笑,“只要布置得當,一切都不是問題。”臨走之前,他將一個陣盤遞給蘇纖纖:“這里很快也會被神人的衛(wèi)隊搜查到,聽見他們的聲音了,不要躲藏,也不要想著聲東擊西將他們引開,他們手里有厲害東西。你們只需要迅速傳送到下一個地點就好,哥哥知道你們在哪?!?/br>蘇纖纖和蘇惜惜愣愣地看著手中陣盤,她們來到空桑這么多天,只想到要假借神人身份打探消息,混進城主府,蘇雪禪卻如此準備充分,不僅能悄無聲息地摸進城主府救她們,在短時間內對空桑了如指掌,弄清空桑衛(wèi)隊的配備,還有時間在兩個隱蔽處刻下逃跑的傳送陣法!蘇雪禪笑著挨個揉了揉狐貍腦袋,就隨郎卿消失在了破敗屋內。在他們逃竄的這段時間內,厭火國的神人衛(wèi)尉卻是煩躁至極,郎卿是他的直隸下屬,如今郎卿不知腦子里搭錯了什么筋,竟敢因為區(qū)區(qū)幾個卑賤狐妖而忤逆城主,他這個上司要是不能彌補郎卿的造成過失,那下場也好不到哪去。就在此時,外面?zhèn)鱽硪宦曂▓螅粋€護衛(wèi)飛奔進來道:“稟衛(wèi)尉大人,狼騎軍副騎尉求見!”厭火國神人正值火大之際,聞言頓時一拍桌子道:“好!來得好!狼騎軍副騎尉……叫他滾進來!”不一會,就見狼騎軍的副騎尉從外頭連滾帶爬地跪進來道:“衛(wèi)尉大人,屬下有要事稟報!”副騎尉名為胡言策,能坐到副騎尉的位置,也是倚仗自己和郎卿有點挨不上邊的親緣關系。其人雖然有點小聰明,但素日都是流里流氣的,據(jù)外人傳,有好幾次,都能碰見郎卿在院中恨鐵不成鋼的訓斥他。此時他這么喪里喪氣的一叫,倒把衛(wèi)尉要罵的話堵了回去,厭火國神人雙眼一瞪,將腰間佩刀狠狠摔在桌案上:“行,你說,你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你今天就別想站著走出這里!”胡言策渾身一抖,跪在地上道:“衛(wèi)尉大人,屬下絕無半句虛言啊!”他一邊說,一邊從地上爬起來,鬼鬼祟祟地湊近道:“大人,您知道那個叛徒郎卿,他為什么要對城主以下犯上嗎?”厭火國神人轉眼看他。“因為啊,他喜歡上那個潛進空桑的青丘妖狐了!”胡言策的手高高舉起,輕輕落下,“啪”地拍在桌案上,“簡直是大逆不道啊他!”厭火國神人狐疑道:“……你說的是真的?”“屬下哪里還敢說假話!”胡言策道,“現(xiàn)在那個妖狐已經(jīng)被城主大人出手重傷,空桑城內又無法醫(yī)治,郎卿這會早就急得團團轉了,可要從城門走,那必然是來不及的!”厭火國神人眉頭緊鎖,連連頷首:“不錯,若真是這樣,那郎卿這個忤逆的賤種是該著急了……按照你的意思,他會在傳送陣上下功夫?”胡言策拱手道:“大人英明!依屬下拙見,現(xiàn)在應該主防城中央的傳送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