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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不像以前被人包養(yǎng),可以衣食無憂。蘇遙想到這里,突然扶著額笑了起來,盡管笑聲聽起來很愉快,他的表情卻冷漠到了極點。過去的破事,干嘛還去想。蘇遙又笑了笑。可是沒多久,滴滴聲又響了起來。蘇遙朝筆記本看去。郁郁蔥蔥:【完了,你的評論區(qū)被淹沒了】遙不可及:【沒必要去在意,寫的好也撕,寫得不好也撕,只是寫文,我不可能滿足所有人的口味】郁郁蔥蔥:【屁,誰特么跑去懟讀者了?!】鄧郁甩過來的截圖,蘇遙心情頗為復雜地打開一看,果然一條人參攻擊評論下面蓋了高高的樓,其中有個眼熟的id貌似在幫著作者懟讀者……評論:作者傻逼在某點寫什么雙性文來惡心人!1樓:看到評論就想棄文,再見2樓:支持樓主!我真是被惡心到了,遙不可及一生黑!3樓:樓上的是傻逼??!樓上的都是傻逼!…………郁郁蔥蔥:【哼哼!別以為我不知道這是你的小號!】蘇遙捂臉,他伸出手指,把剛剛在鍵盤上敲出來,想要喂鄧郁喝下去的心靈雞湯又一個字一個字地刪掉,只給鄧郁發(fā)過去了一串省略號。遙不可及:【……】這年頭,裝個逼怎么就這么難呢。蘇遙嘆氣。他瞄了一眼筆記本上面自己打開的評論區(qū),那里簡直已經(jīng)不是撕逼了,到處都是人在罵他,也有少數(shù)人在支持他。唉,不說為了自己,為了這些真愛粉,蘇遙拼了老命也要出去懟天懟地。這世界網(wǎng)絡發(fā)達以后,無知的人不好好讀書,他們除了無所事事,就只會瞎bb。有這個時間嘴炮,怎么就不去多看看書?搞的全世界只剩下他一個人有素養(yǎng)一樣。其實,卵都不是,就是個傻b。的評論區(qū)硝煙四起。讀者1:這本是腐書?林書遙居然喜歡凌無爭,草,辣眼睛,同性戀真惡心,麻煩作者滾去其他地方寫好吧讀者2:主角師尊居然是雙性??臥槽,作者你的趣味好惡心?。『湍闱懊婺瞧囊粯訍盒牡娜の?!看不下去了!再見!讀者3:垃圾遙不可及,我真的很想寄刀片給你!要是有你家地址,我特么第一個上門打你讀者4:現(xiàn)在不是流行穿書么?祝這本書的作者穿書,就他媽穿成林書遙!讀者5:嗷嗷嗷,支持作者,給大大打call,希望大大不要理這些直男癌!讀者6:emmmm還我最溫柔的師尊,這和我想的有些不一樣,太虐。………………蘇遙看完后,呵呵一笑。作者回復:愛看看,不愛看滾。他抱著西瓜,歡快地啃著,絲毫沒有被撕逼大戰(zhàn)影響心情。反正,黑著黑著,就紅了。入網(wǎng)文,誰不想一本就紅,但是一本就紅的人屈指可數(shù)。文筆好,劇情又棒的一本成神。文筆不好,被罵的狗血淋頭,垃圾傻逼。沒有幾點墨水,沒有三觀,幾乎都不敢在這個圈咬文嚼字,賣弄風sao。大神們高高在上,小神們互相排擠,小透明互相傷害,小真空們?yōu)閿?shù)據(jù)發(fā)愁。蘇遙看過很多新人擠破腦殼地想要簽約,他又看過很多人簽約后寫了幾本書后消失不見,最后更新的時間停留在幾年前,再無消息。他有很多基友,就是這樣消失的。連他自己也是,只不過后面他迫于生計又重新拾起了這個愛好。這個圈子,大神很多很可怕,最可怕的大神不僅可怕他們還很努力,小透明和小真空們拼盡全力,去占領讀者文荒的空閑時間,最后還不是被罵什么爛文筆,什么垃圾文。這個圈子的浮華,就是這樣。要么好到極致,要么爛到極點。蘇遙邊吃西瓜,邊敲鍵盤。林書遙和凌無爭好多劇情他都沒寫。以后,林書遙還會給凌無爭生孩子呢,黑粉有本事就懟他唄,穿書了他蘇遙怕什么?照樣還不是金手指大開,走上人生巔峰?他正邊和罵他的黑粉互懟,邊和支持他的讀者比心心的時候,突然,筆記本閃了幾下黑屏了。他突然有種不詳?shù)念A感,按照里的套路,這一定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會發(fā)生的征兆,蘇遙滿腦子只剩下一個字——跑?。?/br>可惜,還沒來得及等他撒開腿跑路,蘇遙只覺得眼前一陣暈眩,就這樣一頭栽在了筆記本上面。失去知覺前的蘇遙惡狠狠地罵道:mmp,勞資英俊的臉,勞資珍貴的筆記本,還有勞資沒吃完的西瓜。“滴——恭喜作者蘇遙綁定“垃圾作者穿書系統(tǒng)”……”“正在同步數(shù)據(jù)……滴——同步成功?!?/br>“正在激活角色……滴——激活成功。”“正在綁定角色“林書遙”中,滴——綁定成功?!?/br>“請作者蘇遙耐心等待……正在讀取劇情中?!?/br>“滴——讀取完畢,準備傳送?!?/br>一本金色的書籍出現(xiàn)在蘇遙的腦海深處,它正發(fā)出耀眼的光芒,將昏迷的蘇遙整個人都籠罩了進去。這個時候的蘇遙完全沒有意識到,他給自己立了怎么樣的fg。直到,他成為林書遙后。——————————日暮西山,蒼山悠遠。天寒地凍,霜雪紛飛。寒風肆虐地吹刮著,卷席著凌亂破碎的雪花,將天地覆蓋,披上銀裝素裹。此刻,冬雪彌漫的山林間,一座道觀前,一個落魄的道長正頂著風雪,披著有些破舊的蓑衣,艱難地走到道觀門前。道長緊緊拉扯著身上破破爛爛的道袍,努力用破道袍把自己的身體裹得嚴嚴實實,他把被凍得通紅粗糙的雙手放在嘴前,努力哈出熱氣,兩只腳不停地在僵硬的石階上跺著,想驅(qū)散身上冷到骨子里去的寒意。道長清瘦的臉上有些臟亂,黑色的長發(fā)在風里凌亂著,原本蒙著臉的方巾早已經(jīng)被大風吹散,露出被寒風吹刮的一片凍紅的消瘦的臉。他抬起頭,看著眼前這扇漆了大紅色油漆的楠木大門,臉色有些難看,柔弱的眉眼掩不住內(nèi)心的惆悵,最后頗為無奈地,顫抖的伸出手,敲了這扇門。被凍僵的手指,在冰冷的楠木上發(fā)出清脆的叩擊聲。似乎怕里面的人聽不到,他想伸著脖子往里面探去,寒風直接一吹,他的身子打了個寒戰(zhàn),剛剛伸出去的脖子直接縮了起來,再也不肯探出一分。而后敲門聲頓時比剛剛要大了很多。“來了來了,別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