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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害,我得到了我喜歡的人,你沒有。”程蘭如爽朗的笑一聲,驀地安靜了,盯著尉遲寶琪,“喜歡得都是心甘情愿,我可以等你一輩子。反正現(xiàn)在女兒也有了,我知足?!?/br> “不不不,我早就不喜歡公主了。從前是有那么一點敬佩愛慕的意思,但從知道她和遺直兄一起后,我就發(fā)現(xiàn)自己其實也沒那么喜歡,而且甚至有點為他們高興。畢竟他們才是真真正正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和你大婚,說實在的,是受了父母之命。但婚后和一起之后,我發(fā)現(xiàn)日子沒我想的那么瀟灑?!?/br> “你這是何意?”程蘭如不解問。 尉遲寶琪垂著眸子,不敢直視程蘭如:“因為我以為我還能像以前,心中了無掛念,那么瀟灑。我是說我是喜歡你的,我們可以好好一起?!?/br> 程蘭如白了他一眼,“不然呢,女兒都有了?!?/br> 尉遲寶琪嘿嘿笑,臉上洋溢著幸福。 “對了,聽說你覺得我們?nèi)兆悠降恍迈r了是吧?”程蘭如臉色冷下來,見尉遲寶琪一直搖頭,根本不在乎,直接命令道,“鞭子拿來,我教你個絕對夠新鮮刺激的?!?/br> …… 梁國公府。 李明達(dá)背著手在屋中央徘徊,轉(zhuǎn)而抬手看著掌心的那塊羊舌玉佩,“這太奇怪了,接連沒了八塊。” “都怪我不小心,”房遺直認(rèn)錯后,提議道,“晚上娘子可以懲罰我。” 李明達(dá)瞪他一眼,“那叫懲罰么,那是獎勵。” 為了晚上的生活有保障,房遺直意外地沒聽話,跟李明達(dá)狡辯:“我身子的都要被榨干了,怎么能是獎勵?!?/br> “你——得了便宜還賣乖,真不知道你眼睛下邊鼻子旁邊長地是什么?!崩蠲鬟_(dá)轉(zhuǎn)轉(zhuǎn)眼珠子,忽然笑了,對正抹臉的房遺直諄諄引誘道,“晚上想要懲罰么?那就把羊舌玉佩丟失的案子給我破了,不然沒戲。” 房遺直怔住。 李明達(dá)囂張了,忍不住一連大笑三聲。 房遺直行禮,趕緊匆匆去了。 至深夜,李明達(dá)還不見房遺直回來,打個哈欠,很愜意地準(zhǔn)備睡覺。 迷迷糊糊間,忽然感覺有涼風(fēng)吹后背,李明達(dá)往被窩里頭鉆了鉆,忽然感覺一陣涼意在脖頸間,緊接著就是突如其來的炙熱包裹自己。李明達(dá)摸了下腰,發(fā)現(xiàn)是熟悉的房遺直的手,也沒說話,閉上眼繼續(xù)睡了。 早上李明達(dá)剛睡眼朦朧地動了眼皮,把眼睛瞇開一條縫,就被房遺直抱了起來,和他面對面。 事畢之后,李明達(dá)疲憊地打個哈欠,累是累,人卻精神了睡不著??捶窟z直定了定神,才反應(yīng)過來,點著他的肩頭道:“昨天怎么說的,案子沒破,不許上床,沒有給你的懲罰!” “玉佩找到了?!狈窟z直道。 “哪里?” 房遺直輕笑,修長的手指撫著李明達(dá)的頸間。 李明達(dá)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脖子上多了一串玉珠,質(zhì)地和羊舌玉佩一般,用手摸了摸上頭還花紋。 “是兕?!狈窟z直道。 李明達(dá)愣神的功夫,房遺直就把自己的玉佩和項鏈碰在一起,“如此剛好相配?!?/br> “改成這種小圓潤的小玉珠子,上頭還雕了這么栩栩如生的花紋,可不容易,宮里的工匠都未必能做出來。 ”李明達(dá)嘆道。 “剛好碰見個高人?!狈窟z直笑,摩挲項鏈的手隨即往下滑,“該要懲罰了?!?/br> “不行,可是你騙了我!你說玉佩丟了,我才要你找!所以這個命令不成立。” “娘子再想想,‘丟’是誰說的,我只是說其余八塊不見了,而今也確實不見了。”房遺直耐心溫柔聲音還很低沉磁性地解釋著。 李明達(dá)仔細(xì)回想,房遺直確實沒說過‘丟’。 “一塊玉佩于遺直來說就夠了,會寶貝地不損一毫,用不著備用。”房遺直湊到李明達(dá)耳邊呢喃道,氣息若有似無地吹著李明達(dá)的耳際。 李明達(dá)心中一動。 “來,玩懲罰!” 第166章 番外小劇場 【晉陽公主大婚后的李世民】 * * 1 * * 太陽剛露臉,晨光幽麗。 早飯已然備好,李世民在桌邊端坐之后,一直沒有用飯的意思。 方啟瑞在旁暗暗觀察李世民,納悶琢磨著圣人為何不準(zhǔn)備用飯,心情不好?朝事繁雜?御史又參哪個皇族令圣人憂心了? 疑惑間,就聽李世民嘆息一聲。 方啟瑞忙湊上前,小聲試探問:“圣人因何還不用飯?” 李世民不耐煩地用手指瞧了瞧桌面,皺眉對方啟瑞道:“你去看看兕子,怎么到現(xiàn)在還沒起,今天她太晚了?!?/br> 方啟瑞一怔,不小心和李世民四目相對。 李世民挑了眉,眼睛微微睜大,口氣更是理直氣壯,“愣什么,趕緊去??!” “圣人,公主她不在啊?!?/br> “啊,莫不是昨晚為了破案沒回來?怎么沒說一聲!”李世民嘆息一聲,又問,“可我也沒聽說最近有什么大案子?!?/br> 方啟瑞鬧不懂,昨天圣人還在為公主長大成人,出嫁房遺直,而欣慰流淚,當(dāng)然也有不舍。怎么今天圣人睡了一覺后,就把昨天的事都忘了,還當(dāng)公主和以前一樣住在立政殿? “圣人,公主昨日已經(jīng)出降了。” “???啊——”李世民頭一聲語調(diào)上揚,帶著意外和驚訝,隨后一聲似乎是恍然想起來了,拉長語調(diào),帶著無限悲涼。隨機(jī)表情也落寞了,感慨著立政殿冷情,也沒個人了。 方啟瑞忙哄道:“再等一日,公主就會來見陛下了。陛下若實在想她,留她住幾日,誰也不敢說什么?!?/br> “對,讓她留下,陪我?guī)滋?。”李世民琢磨了下,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割舍,“那就五天吧,久了只怕她那個小心眼的郎君會計較。我大方點,不跟他這個小輩一般見識” 方啟瑞:“……” 圣人啊,公主才出嫁三天,您就要留她五天!奴倒是覺得房世子不是一般的不容易。 * * 2 * * 晉陽公主誕下房延青不久之后,李世民就鬧著要看。因新生兒不宜見風(fēng),李世民又國事,熬了兩天才得空親自蒞臨梁國公府。 李世民當(dāng)著房玄齡和盧夫人的面,歡喜的抱著孩子,怎么看怎么嘆:“這眉眼長得像我,嘴巴也像,鼻子更是了。” 房玄齡和盧夫人互看了一眼,今早上倆人看孩子的時候剛剛爭論過孩子更像誰。最后盧夫人以絕對優(yōu)勢,取得了勝利,沒辦法,誰叫房玄齡二十多年來一直怕老,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習(xí)慣,房玄齡就是有心反抗,也斗不過。 得了,現(xiàn)在又來了一個跟他們搶的,敗方房玄齡倒是高興了,挑釁地對盧夫人挑挑眉,意在無聲的告訴她:“你還能搶過圣人不成!” 盧夫人暗暗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