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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狠皺眉頭,心疼道:“她不該承受這些。” 田邯繕一眼就看出尉遲寶琪的情意,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滋味,他拍拍尉遲寶琪的肩膀,謝過他擔心公主,也請他能盡力就盡力。 “這是自然,不然我此刻也不會來,你趕緊引我進去吧。”尉遲寶琪道。 田邯繕點頭,隨即去通報,引了尉遲寶琪進了大堂。 李明達和房遺直還在嘀咕,見尉遲寶琪來了,雙雙抬頭。 尉遲寶琪見二人同時看自己,怔了怔。只覺得倆人的面容,一個清俊雅致,一個美麗秀致,雙雙讓人賞心悅目。 “傻愣著什么,快坐。倒說說,你怎么來了?”李明達笑問。 尉遲寶琪一聽公主讓他坐,激動不已,邁著的步伐都輕飄飄地帶著愉悅。尉遲寶琪三兩步坐下后,就主動請問李明達是否需要他用些手段審問石紅玉。 “聽說她交代的并不算清楚。很多事情,齊飛說得,她都沒說過?” 李明達點點頭,“但我覺得這石紅玉怕是審不出什么來,畢竟先前房世子那審人的法子已經(jīng)有些……嗯……了?!?/br> 李明達形容到此,快速瞄一眼房遺直,目光剛被對方抓個正著。李明達竟覺得跟做了賊似得,有點心虛。 “我有一個更‘嗯’的?!蔽具t寶琪略興奮地對李明達道,“我今天剛剛好生翻閱了我們尉遲家祖?zhèn)鞯目絾柺址?,發(fā)現(xiàn)有個不常用的被我遺忘了。何不試一試,或許能拷問出什么結(jié)果來?!?/br> “什么法子?”李明達問。 尉遲寶琪張嘴剛做了個口型,就聽到那邊房遺直輕咳了一聲。在房遺直警告目光的沐浴之下,張了張嘴,閉上了。 李明達:“你倒是說呀?!?/br> “和魚一樣,是一種生在水里的東西?!蔽具t寶琪解釋道,“其實也沒什么特別的,我回頭叫人弄幾桶來試試吧?!?/br> “試吧?!狈窟z直立刻說。 尉遲寶琪忙應(yīng)承。 說話間,仵作前來回稟,在他們查驗葉屹尸身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衣服袖內(nèi)有一個暗袋,藏得正是毒藥。 李明達應(yīng)了,就把人打發(fā)了下去。 尉遲寶琪忽然嚴肅著一張臉,不說話了。 李明達疑惑看他,問他怎么了。 房遺直這時候也挑眉,把目光放在尉遲寶琪身上。 尉遲寶琪忽然就給李明達噗通跪下,就昨日他將葉屹審問致死的事情致歉。 “并非你的錯,是葉屹他自己咬舌自盡。”李明達嘆了聲,“這三個吐蕃探子,該是早就商量過他們身份暴露后自我了結(jié)的辦法。所以另兩個人在被緝拿的時候,也都自盡了,這如何能是你的過錯。你大可不必自責?!?/br> 除了葉屹外,城門郎和庫部員外郎的自盡原因,皆都是因為服用了隨身攜帶的毒藥。而葉屹之所以會選擇咬舌,大概也是因為他當時在接受尉遲寶琪的拷問時,雙手雙腳被綁縛,沒有辦法取得身上的毒藥。 尉遲寶琪見公主真不怪他,憨笑兩聲,忙拱手認真地表示,這次他審問石紅玉保證會掌握好分寸,謹慎再三,絕對不會讓石紅玉沒命。 “她死不足惜,若再不招供,已沒有活著的必要?!狈窟z直轉(zhuǎn)即看向李明達,建議道,“盡早處死最好?!?/br> 李明達探究地看想房遺直,意欲細問緣故,就聽那廂來人告知杜荷而今人正在外,他人剛從東宮出來,準備驅(qū)車前往侍郎府赴宴。 “今天是刑部侍郎李大亮的生辰?!?/br> “這倒是巧了,我們剛好可以去?!崩蠲鬟_對房遺直說罷,就起身命田邯繕去準備賀禮。 “還是我備吧,剛好李大亮的府邸與我家近,在我家?guī)旆坷镫S便挑揀一樣去送就成。若是等田公公回宮去取,只怕會錯過開宴時間?!?/br> 李明達應(yīng)承,那邊打發(fā)尉遲寶琪好生審問石紅玉,她就和房遺直去了。 尉遲寶琪笑著恭送二人后,就懊惱地抓抓頭,后悔自己剛剛嘴快。審問石紅玉也不是什么非要現(xiàn)在就進行的事,干嘛要說那么早。這樣的話,他此刻也可以陪公主去赴宴了。 李明達隨房遺直回了梁國公府,下馬的時候,李明達就笑著對房遺直道:“李大亮設(shè)宴,必然是男女家眷分開,我不宜穿這身官袍現(xiàn)身,倒要問你meimei借一套衣裳了?!?/br> 房遺直的meimei房寶珠的身形和李明達相差無二,李明達穿她的衣服應(yīng)該沒有問題。 房遺直應(yīng)承,進府后,一邊打發(fā)管家去庫房弄個體面的生日賀禮去,一邊親自帶李明達到房寶珠那里,讓房寶珠出一套衣裳給公主。 房寶珠本來正無聊地躲在房中畫畫,忽聽大哥竟然帶了晉陽公主來找她,惶恐不已,倍感榮幸,高興地了不得。她急忙忙去翻衣柜,把所有的新衣都拿了出來供公主挑選。這還覺得寒酸,叫人去知會母親,看看府中還有沒有其它珍貴的存貨。 李明達笑言不用,隨便挑了件,就換在身上。 房寶珠和房遺直則等在房外。 房寶珠忍不住好奇心,就趁著這機會問房遺直:“大哥,你們案子查得怎么樣了?” “快了?!狈窟z直回道。 房寶珠眉眼一飛,別有意味地嘿嘿笑,“那你和貴主之間……” “住嘴?!狈窟z直看眼那邊緊閉的防備,轉(zhuǎn)而給房寶珠一個警告的眼色。公主耳朵敏銳,寶珠現(xiàn)在說得所有的話,屋內(nèi)的公主必然都能聽到。 房寶珠自然不知道這些,忽然見大哥兇自己,撅嘴不開心了,“小氣鬼,就問一問,你至于么。對我這么兇,小心我回頭就告訴阿娘?!?/br> 房遺直又警告她一眼。 房寶珠卻偏不受房遺直的威脅,她深知他大哥雖然表面上性子冷,但實則他對家人一向?qū)捜?。從小到大,大哥就一貫讓著她,縱容她,有欺負過她的大哥還都幫忙報復(fù)回去了。當然房寶珠也不否認其中有自己乖巧懂事,不招討厭的緣故。 房寶珠嘿嘿笑著,一眼看破房遺直,“大哥緊張了?!?/br> “寶珠,你真的要閉嘴?!狈窟z直垂眸,認真地盯著房寶珠,眼神發(fā)冷。 房寶珠與房遺直四目對視的剎那,感覺到大哥這次的認真嚴肅了。她老實地閉嘴,看眼那邊緊閉的房門,又看向房遺直,默了會兒。 “為什么不能說啊,小聲點她就聽不到了呀!”房寶珠還是沒忍住,這一次她把聲音壓得更低,用氣息說話。 房遺直瞇起眼睛,抬手戳了戳房寶珠的額頭,“別在這留了,去找阿娘?!?/br> “我還想多跟貴主說幾句話呢?!狈繉氈楹鷶囆U纏,梗著脖子,背著手就在院子里徘徊,就不愿意走。 房遺直:“走不走?” “不走。” “那你弄丟阿娘珍珠釵的——” “算你狠,我走!”房寶珠瞪一眼房遺直,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