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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方意識到他的能耐。但是他跟我講得一些事情,我并不是很明白,我只是覺得金子好,再者以后在宮外,我也是個可以跟成百上千人發(fā)號施令的幫主,我自然高興,也就應(yīng)承下來。卻不敢要什么金子,讓他悄悄拿去跟外族人兌換了錢帛等物,方便去花。” “也便是說,齊飛這些年在宮外做了什么,你都不知道。他得了金子這么大的事,你也沒有過問清楚?” 李明達讓葉屹回話的時候抬頭,不要再不停地磕頭。她打量葉屹的表情,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他的臉。 “大唐百姓之中禁止流通金銀,這種事我為官最清楚不過。我也知道這東西我要是問清楚了,只怕沒膽子花,也就隨他找借口糊弄我,裝著糊涂信了。難得糊涂么,日子富足就行了。而且這錢多了,我出手大方了,也可結(jié)交更多身份高的官員,我能升官這么快,其實也有他出錢這一份功勞?!比~屹解釋道。 這一番話說的真真假假,讓李明達有些辯不明。李明達就讓葉屹繼續(xù)保持抬首,重新闡述一下他和石紅玉等人的干系。 葉屹應(yīng)承,重新跟李明達復(fù)述道:“倭國公主的死,金礦地圖,還有什么石紅玉、風(fēng)月樓,罪臣真的都不知情?!?/br> 房遺直立刻詢問地看向李明達。 李明達微微地對房遺直點頭示意。 房遺直轉(zhuǎn)即凝視著葉屹,若有所思。 待衙差將葉屹押送下去之后,房遺直對李明達請示,讓他帶著尉遲寶琪在重新審問一下這個葉屹,看看是否還能再審出什么來。 李明達點頭,其實她也不確定自己用眼神觀察是否足夠準確,“這樣最好,保險些?!?/br> “那我二弟?”房遺直問。 “你來問最好,他對你還是比較敬重的?!崩蠲鬟_道。 “他若真是犯了事,對我他反倒肆無忌憚。還是公主來問,他這人情緒都在臉上,好判斷?!狈窟z直建議道。 李明達笑道:“好,那我審問他。不過你這個大哥,倒是無情,就這么把他賣了?” “和貴主相比,十個都可以賣?!狈窟z直無所謂道。 李明達立刻問他什么意思。 “遺直的意思是說,在秉公辦案,不徇私這兩條上,還需多向公主學(xué)習(xí)?!?/br> “原來如此?!崩蠲鬟_活動了下肩膀,對房遺直道,“今天晚上他們要熬夜了。” 房遺直正打發(fā)人去叫尉遲寶琪來,聽到此話,他回首對李明達笑了。 房遺直隨后人走了,同狄仁杰一起再復(fù)查一遍所有涉案人員。 李明達望著他蕭絕的背影,搓搓下巴,然后偏頭看向田邯繕和左青梅,問他們可聞到葉屹身上的香味沒有。二人搖頭,不解問公主為何。 李明達:“我隱隱覺得有些熟悉,但又一時記不起來這味道是在何時聞到。” “宮中有很多香料,要不就像上次那樣,奴一樣取一點開給貴主辨別。”田邯繕提議道。 “不是熏香,是一種自然的草香,并非宮中所用的香料?!崩蠲鬟_確認道。 說話間,接連兩聲傳報,李明達。 李明達喝了口茶,定了定神兒的工夫,就見高陽公主和房遺愛一起來到了刑部司的大堂。 高陽公主一進門,瞧見李明達坐在正首之位,小小的身子穿著一套緋色官袍,倒是奇了,本來這官袍樣式單調(diào),沒什么新奇之處。偏偏好這顏色映照著她雪白的小臉跟含苞待放的桃花似得好看,一雙眼還特別有靈氣,整個人跟個仙女似得吸引人的目光,叫人見了討厭不起來。高陽公主偏偏拗著這股勁兒,就要在肚子里努力翻出討厭的心思來。 “十九妹近來了不得了,趁著我被阿耶降了食邑,在府中禁足的時候,你倒是風(fēng)風(fēng)光光了。一會兒去安州,一會兒去晉州,回來又遛跶曲江池,破了什么水鬼案,后來聽說你鬧得人魏家后宅雞犬不寧,害得周家賠了女兒去道觀,你倒好,在這氣派威嚴的刑部司大堂內(nèi)悠閑地坐著喝茶,成了我大唐朝的女官?!闭f到‘女官’二字,高陽公主忍不住嗤笑一聲,她隨即走到李明達左下首的位置,象征性地詢問她能不能坐。不及李明達應(yīng)承,她就坐了下來。 李明達眨了下眼,也沒表態(tài)什么,抬手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 房遺愛倒是不敢怠慢李明達,誠如高陽公主之前所感想的那般,這晉陽公主的模樣叫人一瞧就討厭不起來。房遺愛又是個血氣方剛的正常男人,他雖然對李明達不存什么男女之間的歪心思,但是欣賞難免總是有的。就跟見了好看的花花草草一般,多看一眼,心生愉悅是再美妙不過的事。不過他更清楚,這朵花十分高貴,自己不能多看,而且還要敬重。 房遺愛遂乖乖地給李明達行禮。 這一鞠躬,倒叫高陽公主看得快把肺氣炸了,只覺得房遺愛是個腹內(nèi)空空的蠢貨,帶他出去也就只能給她丟人了。今天的事,還偏偏是自己為他好,替他出頭,結(jié)果這剛出師,他就自己給自己滅了士氣。 “十七姐夫不必客氣,請坐?!崩蠲鬟_笑道。 房遺愛瞧了眼李明達那明媚燦爛猶若春風(fēng)的笑容,也跟著笑起來。再想到自己家里的那個母老虎,心里一對比,真是苦不堪言。 “叫你坐下,你倒是坐??!”高陽公主恨不得把話咬碎了,都變成石頭砸向房遺愛。 房遺愛垂了下頭,轉(zhuǎn)即就不太情愿的在高陽公主的身邊坐了下來。 高陽公主隨即微笑著對李明達道:“聽說你有事找我們?要我們配合你查案?連大哥都被你驚動了?十九妹,你可是真厲害啊,我真是自嘆不如。這一對比啊,我才真知道,自己為何在阿耶跟前不討喜了,我實在是沒有meimei這樣的能耐呢。” 房遺愛有點聽不下去,看眼高陽公主,意欲勸慰,但轉(zhuǎn)即就被高陽公主一個凌厲地眼神給瞪了回去。 房遺愛癟了癟嘴,漲紅著臉,默不吭聲。 高陽公主轉(zhuǎn)即就回首繼續(xù)笑瞇瞇的看向李明達,“meimei怎么不說話了呢,你平常不是挺愛講話的么?” 李明達抬眼,黑漆漆的眼珠靜靜地看著高陽公主。安靜了片刻之后,見高陽公主終于不說話了。李明達就轉(zhuǎn)眸看向房遺愛,問他可認識齊飛。 房遺愛愣了下,“可是肆意樓的賬房,齊飛?” “正是他?!?/br> 高陽公主被李明達沉默以對,而后無視,已經(jīng)是氣得要鉆天入地了,偏偏這時候房遺愛還配合的回答李明達。高陽公主惱得更甚,轉(zhuǎn)頭就對房遺愛厲害道:“問你你就說??!你那張嘴非要張開,就不會閉上么?” 房遺愛看眼李明達,轉(zhuǎn)而皺眉看著高陽公主,小聲警告她:“你不要太過分了?!?/br> “呵,我過分,我怎么就過分了。我是公主,你是駙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