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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一下房遺直的淡然。 聲音沒多大,偏偏被公主給聽到了。 “你做什么呢,尉遲二郎?”李明達聽到聲音后,立刻看向尉遲寶琪。 “呃,沒什么,覺得自己腦袋笨,就敲打一下。”尉遲寶琪尷尬地笑著,臉卻漸漸紅了,“你們覺不覺得屋子里有些熱?” “而今已經(jīng)入秋了,天正涼爽?!狈窟z直溫溫道,轉(zhuǎn)而目光犀利地審視尉遲寶琪,顯然他已經(jīng)看出他的不對勁。 尉遲寶琪用扇子不停地扇風,“我覺得熱,好熱?!?/br> 李明達:“外面涼爽,風大,不然你先去外邊透透氣?” 尉遲寶琪怔了下,忙謝過李明達,然后就步伐穩(wěn)健,‘風度翩翩’地去了,實則內(nèi)心早已倉惶而逃。 房遺直目送尉遲寶琪離開,轉(zhuǎn)頭瞧李明達看尉遲寶琪的眼神也有些不對。房遺直不禁笑嘆尉遲寶琪近些日子有些反常。 “是很反常?!崩蠲鬟_若有所思地嘆道,“你管管他?” “我又不是他阿耶,管不了,他也不聽我的。”房遺直好笑嘆。 “比起他阿耶,我覺得他聽你的倒是更多,有空該勸還是要勸勸?!崩蠲鬟_說罷,就想起那本老農(nóng)的自傳,問房遺直是從哪里買來的,她得空倒是想看看那老農(nóng)的居所,體驗一下他生活之處。 “在定州,路過時偶然得之,具體人住在哪兒卻不知曉?!狈窟z直道。 “卻也怪了,這書里也沒有透露姓名,連子嗣都只叫的乳名,倒叫人無從查找?!崩蠲鬟_嘆道,“這書里所講村子里的幾大家子的事,倒一點不比這高門府邸里的少,好像還更熱鬧些,雖說都是些種田養(yǎng)家的小事,但起起伏伏,有興有衰,竟讓人唏噓不已?!?/br> “這就是其精彩之處?!?/br> “我總覺得這老農(nóng)像是故意藏拙,其本來的文采可能比這更好?!崩蠲鬟_別有探究意味地挑眉看著房遺直,問他什么想法。 “或許老農(nóng)悟性高。” “此書的著者確實悟性高?!崩蠲鬟_笑一聲,她其實是有些懷疑這書像是房遺直寫得,然而發(fā)黃的紙張,還有書頁上微微老舊的味道,都證明這幾本書是已經(jīng)被存放過幾年?;蛟S真有悟性高的老農(nóng)也未可知。 李明達不糾結(jié)此處,她倒是更擔心水鬼的案子。 “這么久也沒動靜?!?/br> “快了?!狈窟z直道。 “你安排人了么?” “安排了,但這件事還要是盡量保密,越少人知道越好?!?/br> 李明達點頭,表示她沒有告訴第三人。 房遺直也附和表示他也如此。 “這個令牌給你,有消息你可及時傳進宮去?!崩蠲鬟_將早準備好的令牌交到房遺直手上后,就起身告辭。 “公主有急事?母親還想我請公主中午去家中用飯?!?/br> “今天是魏公二女兒的生辰,我去道賀?!崩蠲鬟_不忘之前舅舅對自己的交代,這次就趁著魏婉淑生辰的機會,找了個由頭去,瞧瞧她這人到底如何。 房遺直不知此事,只當是公主和魏家二娘關(guān)系要好。既然是人家的生辰,這自然不好繼續(xù)邀請她,點了點頭,欲送她去。 李明達邊走邊和房遺直道謝,“回去幫我好生謝謝盧夫人,這次我是沒口福了,下次有機會一定過去。” “不好了!”尉遲寶琪三兩步?jīng)_到二人跟前。 “出什么事了?”李明達見他面色有異,立刻問她。 尉遲寶琪鉆進手里的扇子,深吸一口氣整理情緒,然后控制語調(diào)地跟李明達和房遺直道:“我家后院,好像、好像死了個人?!?/br> “嗯?”李明達有些不信地看尉遲寶琪。 房遺直也問:“什么叫好像?” “剛剛管家和我說的,他們在東院的墻根底下發(fā)現(xiàn)了一具死尸,女尸。我沒有親自去看,所以才說‘好像’。剛剛我立刻讓管家調(diào)查府內(nèi)是否少人,看看到底是哪個丫鬟不小心身死在那里,但剛剛管家告訴我,府里根本不少人,不論男女,一個都不少?!蔽具t寶琪一臉驚悚地看著李明達和房遺直,“那你們說我家怎么會好端端的多出一具女尸?” “去看看?!崩蠲鬟_這就要動身前往。 尉遲府的趙管家在一旁,立刻有些著急的看向自家二郎。 “貴主別去,管家說那女尸死相十分難看,滿臉鮮血什么的。”尉遲寶琪不大確認地看向趙管家。 趙管家忙補充道:“回公主,是臉被刀戳爛了,血rou模糊,根本看不清長相,十分血腥?!?/br> “衣著?”房遺直問。 “穿的是府里丫鬟的衣裳,所以一開始才誤會是府里的丫鬟死了?!壁w管家道。 李明達二話不說,只讓趙管家領(lǐng)路。而今正好左青梅隨她出宮了,倒是可以讓她看看尸體。 趙管家依言在前領(lǐng)路,臨走時便很客氣地告知李明達等人,距離有些遠,在后院的最東邊。 走了大概有兩柱香的工夫,終于到了趙管家所言的東院后的墻根下。 尸體身上的血還有一些鮮紅,可見剛死沒多久,但蚊蠅已經(jīng)招了來。到處飛舞,亂嗡嗡地,這些蚊蟲眼睛多少腿兒幾條,甚至腿上粘著的鮮血,李明達都能看的清清楚楚。蟲子多了,有些瞧著惡心,李明達遂別過頭去。 趙管家還以為公主受不住尸身那血rou模糊的臉,忙叫人遮擋。 “倒不必,叫人用柳條驅(qū)趕蚊蠅即可。” 趙管家依命,忙讓人去折柳條驅(qū)蟲。 左青梅率先走到尸體身邊,檢查其情況,看了個大概后,跟李明達道:“腹部中刀而死,臉上的傷應該是死后劃爛的。具體判定,還要把臉上的血沖洗干凈才能確定?!?/br> 李明達點點頭,當即叫人準備草席和水,令人把尸體的臉擦洗干凈。 房遺直冷眼瞧著尸體,并未說話,但目光久久停留在尸身上并未移開。 “你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李明達問。 “瞧此人身形有些眼熟?!狈窟z直皺眉道。 李明達打個激靈,再去仔細去看尸身,“我還以為就我一人有這感覺,我瞧她也有些眼熟?!?/br> “眼熟?”尉遲寶琪走過來,把眼睛從扇子后微微挪出一點來,然后猛地看一眼那尸身,接著趕緊用扇子擋住臉,“我瞧著不眼熟,都是血!” “不過若是你們二人都覺得眼熟的人,那必定是貴族了?!蔽具t寶琪隨即反應嘆道。 李明達和房遺直互看一眼,然后李明達問房遺直可想起來是誰沒有。 房遺直認真在腦子里搜尋一圈,搖了搖頭,“這女子身材并不特別,光憑身形來想是誰,有點難,總歸不是特熟的人,該是只照過幾次面?!?/br> 這時候,左青梅已經(jīng)用水和布巾將女子臉上的血清洗干凈,但被戳爛的部分卻無法恢復。 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