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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興趣來了,“就為了當官,兕子也要好生查清這樁水鬼案,如此以后兕子就可以成為一個官迷了?!?/br> 李世民哈哈大笑,“很是期盼你這一天,好好查清楚,查出結果了,阿耶會親自檢查,確認事實果然如此,才會獎勵你。” “是。”李明達應承,又問李世民這案子怎么個查法,是否能給她人權調動之權。 “寶琪既然已經(jīng)參與其中,就讓她跟著你一塊來查,至于人員調配,”李世民沉吟了下,“回頭會通知刑部配合,再有你也可盡管吩咐程處弼等侍衛(wèi)?!?/br> 李明達應承。 尉遲寶琪一聽自己有機會和公主一起相處,十分榮幸地跟著應承。喜悅之情難掩,連他轉頭看李明達的眼神都流露出無限熱情。 李世民只掃了一眼,就瞧出尉遲寶琪看自己女兒的眼神有端倪。他故作沒看見,面色依舊如常,吩咐程處弼與李明達和尉遲寶琪匯合。三人可下去好生商議查案之法,他就不cao心了。 將人打發(fā)走之后,李世民有點高興地背著手,在殿內(nèi)來回徘徊了兩圈,然后他坐了下來,很開心地問方啟瑞:“你覺得公主和尉遲寶琪怎么樣?” “尉遲二郎姿容俊美,性情溫和,倒也是個不錯的人選,就是人風流了些?!?/br> 方啟瑞每一句都評價的客觀,說到了李世民的心坎里。 李世民點點頭,聽到“風流”二字就嘆了口氣,面色由喜轉愁,他用手指不停地敲擊桌案,“都有缺點,就沒有個讓人全滿意的。” 方啟瑞附和,“不過人無完人,任誰身上都或多或少有些毛病,奴覺得只要是不礙事的大毛病就好?!?/br> “那你說風流礙不礙事?說話出爾反爾行不行?”李世民問。 方啟瑞躬身行禮,不敢作答。 李世民也沒想讓方啟瑞回答,再次憂愁地嘆口氣,覺得自己還是得再找找,遂又讓方啟瑞把上次做的世家子弟的名單再拿給他。 “圣人全劃掉的那個?”方啟瑞問。 李世民瞪他一眼。 方啟瑞忙躬身請罪,然后乖乖地去取那份畫滿紅叉的名單,隨即就讓翰林重新謄抄了一份,呈給圣人。 李世民拿起朱砂筆,又挨個名字琢磨,接著挨個打叉。 方啟瑞在一旁見狀,心里后悔不已,他早該想到又會是這個結果,下次該叫翰林抄一百份出來,有備無患。 李明達和尉遲寶琪、程處弼三人被李世民從正殿內(nèi)打發(fā)出來后,也沒處可去,總不能在公主的閨房內(nèi)議事。于是三人就在樹下擺桌對坐,把此處暫時當成了議事地。 程處弼只簡單地表態(tài),但憑公主吩咐。 “你除了這句,有沒有什么別的想法,對水鬼這種事你怎么看?”李明達問。 程處弼眨了眨眼,仔細想了下。 尉遲寶琪和李明達都微微探長脖子看他,感覺他醞釀這么久,應該是有驚人的言論要講。 這之后,板著臉的程處弼很認真地回答李明達:“要看了水鬼后,才有想法?!?/br> “唉,我當你有什么好主意呢,說了跟沒說一樣。”尉遲寶琪嘆氣,然后拖著下巴,看向李明達,問問公主有什么想法。 李明達和程處弼道:“我覺得他說的簡單,但道理對,既然沒有線索,就先抓了這水鬼再說。” “???抓鬼啊?!蔽具t寶琪有點怕,“你們是沒看到那兩名道士的尸體如何,反正我今天早上看過之后,未來三天內(nèi)都不想吃飯了?!?/br> “對,尸體也要檢查,看看這二人身上是否留有什么線索,比如抓個水鬼毛之類的?!崩蠲鬟_此言一出,又把尉遲寶琪嚇得眼神飄忽。隨即,李明達又問尉遲寶琪尸體而今在何處。 “刑部仵作負責勘驗,估計要不了多久,結果就會送過來,我們只能暫且在此先等著了?!蔽具t寶琪無聊地嘆道。 “為何要等,我們現(xiàn)在就去。”李明達隨即起身,讓程處弼和尉遲寶琪二人暫且在此坐著,又囑咐田邯繕去通知左青梅一會兒在刑部匯合,她則忙去換衣服。 不一會兒,李明達就穿了一身玄青勁裝出來,頭戴玄色長腳羅幞頭,眉目秀致。她態(tài)度淡然,不茍言笑時,一張臉就如溶溶月光,華貴端方;一旦小臉上洋溢起微笑,兩頰的rou隆起,就顯得圓潤可愛,頗為靈動俏美。 美女見多了,但這般亦靜亦動的女子,卻是世間少有。而且最難得是其心慧智,腹有乾坤,已非凡間女子可比了。 尉遲寶琪覺得公主保不齊是仙女轉世,他有點看直了眼,幸虧程處弼在一遍偷偷碰了下他胳膊提醒,他才免了冒犯公主之罪。 尉遲寶琪心咚咚亂跳起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雖然目光已經(jīng)及時地瞥向了別處,但臉仍然難以抑制得有些發(fā)熱。 “走吧。”李明達對尉遲寶琪和程處弼說罷,就率先邁著步伐,身姿輕快地去了。 程處弼和尉遲寶琪恭敬地行禮請公主先走之后,二人就并肩而行。 程處弼瞄一眼他,哼一聲。 尉遲寶琪挑眉看他,“什么意思?” “你說呢,瞎子都看出來了。”程處弼走了幾步,聽尉遲寶琪沒有吭聲,扭頭正經(jīng)看他,“我們是朋友,我才會多言提醒你,前面那位是公主,晉陽公主。不是你在哪一家瞧見覺得好,就可隨便聊天相交的女子?!?/br> “我不瞎?!蔽具t寶琪仍眼睛不放的盯著李明達的背影,然后嘴角抑制不住地洋溢著為喜愛笑容,“公主真英姿颯爽,非同凡響?!?/br> “這話不用你說,滿世界人都看出來了?!背烫庡龅馈?/br> “那你說我這樣的還有沒有機會?”尉遲寶琪有些緊張地問程處弼。 程處弼驚訝地挑眉,上下打量他,然后眼睛瞪得圓圓,內(nèi)里充滿十足的戾氣和警告。 “你要來真的?” “當然,我昨天已經(jīng)把該斷的都斷干凈了?!蔽具t寶琪決心滿滿道。 程處弼怔了下,轉而又拿稀奇的眼光打量他。見尉遲寶琪真是難得一副正經(jīng)樣,程處弼噗嗤笑了。 “你,怎么比啊?!背烫庡鰢@一聲,見與公主拉得距離遠了,忙快步追上去。 尉遲寶琪怔了怔,忙追上去,瞧那邊公主似乎沒聽到什么風聲,還在前走,他就拉著程處弼小聲問他剛剛的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無話可說?!?/br> “不行你說清楚?!?/br> “就不想說,怎著?你還想和我打一仗?”程處弼用略帶藐視的眼色看尉遲寶琪,“有你父親的紫金鞭,倒有可能勝我?!?/br> “胡說八道,就是有,我也打不過你。我家到我這都不學武了,兄長還會些,我除了花拳繡腿,是一點都不會了,只讀書?!蔽具t寶琪這點上還有自知之明,打不過就是打不過。 出了虔化門,李明達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