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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嘿嘿笑起來。眾人也跟著哄笑。 “我保證我以后會聰明起來,不像以前那么糊涂?!蔽具t寶琪得意揚首,展開扇子,風流地一扇。他已經(jīng)想通透了,他還是他,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情場圣手。 眾人又被他逗笑一陣。場面的氛圍也隨之輕松下來。大家就張凌云是否為兇手一事,各抒己見。 狄仁杰就此一語不發(fā),直到聽大家都覺得這件事的可能很大時,他才訕訕地補充一嘴,“張凌云與他兄長感情極為要好?!?/br> 張凌云的兄長張凌峰,正是當初狄仁杰所述的那位因一首詩而喪命的可憐孩子。 此言一出,屋內(nèi)四下皆沉默了。 大家都覺得張凌峰死得可憐,這件事荒唐就在于,張刺史非有意殺子,不過是和天下所有父母一樣盼子成才,但最后的結(jié)果卻與誤殺無二。其實就算是張刺史有意殺子,以孝為大,卻也不犯法,這點最是讓人覺得無奈。 “長子喪命,張刺史想必也會在心中后悔,這件事他也并非出于故意。若是張凌云因此責怪父母,為兄長報仇而手刃雙親,是否太過無情殘暴了些?他只是個八歲的孩子,會無情到這種地步?”長孫渙持不同意見,“想想我八歲的時候,我還偷偷躲在假山后玩泥巴呢?!?/br> “你還干過這種沒出息的事?我八歲的時候已經(jīng)知道調(diào)戲小娘子了?!蔽具t寶琪嘆道。 “胡鬧?!狈窟z直警告二人兩眼,隨即道,“毒殺,可以以弱對強。而且毒殺這種事皆是早有預謀,并非沖動殺人。所以這殺人的動機,必定是累計已久的怨。正如倭國副使那樁案子?!?/br> 長孫渙本來還笑意滿滿,一聽房遺直說起他那樁案子,就氣不打一出來,“此話我是服氣的,我家那廚子還真是弱,光憑自己的能耐對付不了倭國副使,才蓄意下毒。卻是白白坑害了我,讓我在尉遲兄的府上好一頓受苦。” “你還受苦,好吃好喝供著,還不忘調(diào)戲我家丫鬟。”尉遲寶琪冷哼道。 長孫渙忙笑著謝過他。 李明達:“都別貧嘴了,眼下既然有個方向,你們就各顯本領(lǐng),查實一下張凌云是否真的殺害了張刺史?!?/br> 眾人領(lǐng)命,隨即告退。 李崇義起身也要走,周小荷就緊跟在他身后,眼睛卻往少年們離開的方向瞟。 李明達看眼周小荷,問李崇義,“你去哪?” “出……出去走走啊,既然案子有了新方向,我也該跟遺直他們一塊查查。” “堂兄未忘身負之責,還念著當初在百姓們跟前的承諾,著實有些難得?!崩蠲鬟_雖面帶笑意,明著贊揚李崇義,但話里的警告意味很深。 李崇義尷尬地笑道:“公主若有什么吩咐,還請示下?!?/br> 李明達看眼周小荷。 周小荷立刻識趣地下去。 “把她打發(fā)回你的別苑去,就算你幫大忙了?!?/br> 李崇義一聽此話,臉色微變,有些不高興李明達竟然此般諷刺他。 李明達走到李崇義身邊,正色轉(zhuǎn)頭看他:“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昨晚去了哪兒,你要是真心來此查案,也不會去平樂坊里快活一宿了?!?/br> 昨天下午李明達出門去見季知遠的時候,剛好路過一個叫平樂坊的地方??汕删鸵娨荒凶觿倧钠綐贩怀鰜恚m說門縫開的不大,但李明達只消一眼,就看到門內(nèi)的‘盛景’如何了。隨風送來的脂粉味,她也聞了正著。本來不過是偶然一過,沒什么緊要之處。但今晨當李明達再一次聞到這味道的時候,便就回想起來出處了。 李崇義臉色大變,很驚詫于李明達竟然知道自己的去向。昨天下午他離開的時候,特意只挑揀了四名最為信任的貼身隨從。他去平樂坊走得也是后門,當時街上前后沒人,該是沒人瞧見他才對,怎被他這位堂妹知道得一清二楚。 來查案的第一天,就跑去花天酒地。李崇義再傻也知道這名聲傳出去不好聽,特別是這查案一事,還是他當初主張,大義凜然地在眾百姓跟前做了保證。 李崇義自知理虧,心虛了。 “嗯?”李明達看他。 李崇義忙對其拱手賠笑道:“好好好,我把她打發(fā)了,其實這丫頭是有些礙事。明明見不得尸體,騎馬也不行,非要跟著?!?/br> “這些都可以遷就,但其它的,不行?!崩蠲鬟_說罷,就帶著人去了。 李崇義愣了下,滿腦子疑惑。什么叫這些都可以遷就,其它的不行?還有其它什么? 誒—— 李崇義想問緣故,見李明達只給自己留個背影。 李崇義在屋子里徘徊轉(zhuǎn)了個圈,立刻懷疑地看向那四名自己一貫信任的侍衛(wèi)。 “可是你們之中有誰嘴巴爛,把我昨夜的事透露給了公主?” 四名侍衛(wèi)立刻跪地,表明沒有?!翱ね酰癯繉傧聜冸S您從平樂坊回來后,就一路跟隨您去了張刺史的墓xue,而后至此處,也一直寸步不離您的身邊。別說屬下們沒有這等心思,便是有,也沒可能有機會和公主說什么?!?/br> 李崇義一想也是這個道理,腦子更加回不過勁兒來。他搞不明白,李明達到底是怎么知道他的行蹤,難不成她就派人跟蹤自己?但是當時去平樂坊后街的時候,他確實看過前后,街上沒有人。 不對,別苑的事他又是怎么知道的?李崇義忽然想起來,剛公主還和自己說過,讓他把周小荷打發(fā)去別苑呆著。這別苑的事除了他和周小荷以及隨從們知曉,他也未曾告訴過其他人。 “姑丈,我們走不走了,我瞧房大郎他們都已經(jīng)走遠了。”周小荷在外等了半天,見公主人已經(jīng)走了,李崇義還不出來,遂小心地湊進門口詢問。 李崇義有些惱地看向周小荷:“別苑的事,是你跟公主說的?” 周小荷反應了下,搖頭,“沒有,從昨天到現(xiàn)在,我和公主說的話不超過十句,根本沒提過姑丈在此處有別苑,再說小荷這點分寸是懂的。姑丈若不信,在場有很多人都可作證,可以去問?!?/br> 李崇義緩了態(tài)度,笑了笑,“這別苑的事不是不可以說,只是我不喜歡被人在暗地里嚼舌根子。我自然相信你,就怕是你身邊養(yǎng)的人嘴巴不小心?!?/br> 李崇義隨即懷疑地掃向周小荷身邊的隨從,“這破案的事,我看你還是別插手了,你個柔弱的姑娘家,什么世面都沒見過,見了尸體就吐,騎馬也不夠快。便休在這添亂,痛快去別苑里頭等著。待我事情辦完了,我們就一遭回去。” “可姑丈答應過小荷,要帶著小荷見世面的。小荷就是沒見過世面才要長見識,不然這一輩子就永遠是沒見過世面的弱女子了?!敝苄『烧f著就紅了眼,可憐巴巴的低頭,有些傷感。 李崇義見狀不禁心生憐憫之意,連忙道:“卻是這樁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