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1
書迷正在閱讀:師尊他總想離我而去、白雪紅梅、轉(zhuǎn)生后,主子不準成精、你叫什么名字、落菩提、國學大師養(yǎng)成記、斯年如風、種田之返鄉(xiāng)、[黑籃]被男神學弟纏上之后、正邪要兩立
只是怕我說的太清楚,你們都誤會我?!崩畛缌x不大好意思地笑道,“其實也沒有多深的交情。不過江夏王讓我照看一下他的混賬侄兒的話,卻是有的。我平日里得閑,對季知遠也確實照料過幾次?!?/br> “怎么照料?”李明達偏頭看李崇義,發(fā)現(xiàn)他的表情十分尷尬,還有點心虛。 “就是他有些麻煩的時候,我打發(fā)人去問候他一句?!崩畛缌x目光漂移到左前方的地面。 “可笑?!?/br> “什么?為什么忽然說可笑?” “我待堂兄誠摯,但堂兄卻不愿對我說實話?!崩蠲鬟_說罷,就表情不悅地要走。 李崇義忙賠罪,對李明達道:“我真不是不想和你說實話,只是我和季知遠的事兒,它不適合你一個未出閣的丫頭聽?!?/br> “那我懂了?!崩蠲鬟_道。 李崇義突然紅了臉,活這么大,他還是頭一次曉得在一個女孩子面前臉紅。李崇義好笑嘆:“小小年紀,你懂什么?!?/br> “你們干了些yin邪腌臜事?!崩蠲鬟_一雙眼帶著刺,一下就把李崇義的周身穿了個透。 公主亭亭玉立,儀姿威風并在,十分懾人。 李崇義心抖了下,料知自己真不能把晉陽公主當不懂事的孩子看。為了挽回臉面,李崇義就說些推脫誤會的話。 “堂兄常說自己色而不yin,那你們所玩的事畢竟是有些趣味了,十分少見。”李明達繼續(xù)推敲道。 李崇義這次臉徹底燒起來,他自以為臉皮夠厚,但被李明達這么隱晦地把事情點透了,他竟突然很真不好意思。忙拱手恭敬地給李明達行禮,求她別說了。 “不說也可以,但你這件事不能瞞著,如實交代寫下來,不能給我看,那就給房遺直,由他來判斷你是否牽涉過甚?!?/br> 李崇義愣了愣,點點頭。轉(zhuǎn)即,他想緩和一下氛圍,就玩笑問李明達怎么確定房遺直不會被他收買。 “別人我可能不信,但房遺直這個人,你怕是收買不了。他是個連圣人指婚都敢拒絕的人,還會怕你個郡王不成?”李明達道。 李崇義苦笑,“今天真不是個好日子,我剛被張凌云和張順心叔侄給低看了,你又來笑我。好好好,我只是個郡王而已,沒什么出息?!?/br> “這有什么,我的身份在他跟前,估計也‘只是個公主而已’。”李明達道。 李崇義佩服贊嘆:“這倒是,能敢當著圣人面說天下最難事是娶公主,這人我佩服??善匠G扑e雅溫和,倒不像是能說出那不要命狠樣話的人。” “人不可貌相。便是謙謙君子溫,凡事有可為也有不可為,既然房遺直覺得公主不可娶,那他直白的說明所想,也不算錯,是為坦然。”李明達眸子深凝,悠然嘆道。 只是李明達不明白,他既然不想娶公主,那天在泰蕪縣的客棧外,尉遲寶琪為何會說房遺直對她…… 這前后矛盾的事,到底哪一件為真?李明達不及深想,就被李崇義的話拉回了神兒。 “是是是,人不可貌相。說到貌,我更禁不住感慨,你說老天爺怎么這么不公平,給他了好家世,還讓他才、貌、德三全,怎么我就沒有?”李崇義看眼李明達,嘆口氣,“若非房遺直有前話撂下,我真真覺得他是個不錯的駙馬人選。不過既然他不愿意娶公主,那我這里也正好有別的人選——” “打?。 崩蠲鬟_對李崇義擺擺手,“我此來陪你破案,不是聽你拉鴛鴦配。若沒其他的事,我就先告辭了。” 李明達沖李崇義點了下頭,就拂袖而去。身姿綽約,令人移不開目光。 李崇義對李明達自然是沒有什么非分之想,但這并不妨礙他欣賞美人。漂亮無骨的美人他見多了,而今倒忽然覺得像李明達這般,美貌內(nèi)才兼俱的佳人更為有趣了。這美人漂亮也就是圖一時新鮮,而真有里子的人,才會讓人越琢磨越有味。 李崇義自嘲有些多想,正打算要回去,就見周小荷顛顛地跑過來和自己行禮。 李崇義方想起她來,挑眉問她可安置好了沒有。 “小荷不要住在姑丈那間高門別苑,小荷要和姑父、公主一樣,住在驛站?!?/br> “驛站里面苦,可不是你這般嬌人可住的地方。” 周小荷不服氣,“公主金枝玉葉,尚可住得,小荷不過是市井出身,如何住不得?!?/br> 李崇義愣了下,又確認問周小荷可真能忍受驛站里的艱苦。周小荷堅決點頭。李崇義便無奈地笑了笑,就答應(yīng)把她帶隊到驛站去。 “但說好了,你到時候可不許抱怨一個‘不’字?!?/br> “姑父放心,我不抱怨,決不抱怨?!敝苄『芍x過李崇義之后,就樂得高興地告退。 李崇義又目送了她的背影,無奈地搖搖頭。 …… 天色漸晚時,李明達帶著田邯繕、碧云和兩名面生的隨從離開了驛站。三人騎馬行至季知遠府門口,瞧了瞧門頭,就調(diào)轉(zhuǎn)馬頭去了附近的一家春香酒樓。 李明達在天字二號房,田邯繕則在天字一號房。 沒多一會兒,李明達就聽到上樓的腳步聲,有酒樓的博士高興又恭敬地喊他“季大郎”。一聲朗朗的應(yīng)承之后,矯健的腳步聲就越來越近,直沖李明達所在的房門方向而來,腳步聲在房門前變得最大,之后掠了過去,進了隔壁。 “有人捎話說河間王的人約我在此,可是你?”季知遠聲音高朗。 田邯繕立刻回話,告知季知遠他就是河間王身邊的侍從。 “失禮失禮,不過我怎么從沒見過你?”季知遠的聲音里充滿了對田邯繕的懷疑。 “正是因面生,郡王才派奴來的?!碧锖樀?。 一陣沉默。 隨即又是季知遠的聲音。 “若是捎話給我,只管傳到我府上便是,而今怎么卻約在這里?!奔局h顯然還在懷疑田邯繕的身份。 田邯繕就將魚符拿給季知遠瞧。 季知遠看到魚符背面所寫的品級,正是而今河間王兼任晉州刺史的職位,自然是信了。 “之所以沒有直接去貴府細說,是因最近的風聲緊,郡王此來又是為查案,怕有人眼盯著找麻煩?!?/br> “風聲緊,查案?”季知遠不解,疑惑問田邯繕,這到底是什么事情。 田邯繕道:“看來季大郎還不知道,慈州刺史死亡一事,有人懷疑是季大郎所為,而今已經(jīng)狀告到郡王那里,請求徹查清楚,緝拿季大郎歸案。本來這件事是要秘密查清之后,才能公布于眾。因郡王念著往日與季大郎私交甚好,才讓奴來提前和您說一聲。” 季知遠還是滿嘴疑惑的口氣,“張刺史和其妻子同時暴斃的事,我也聽說了。但這跟我有什么干系?怎么會查到我身上,還如此忌諱?” “有人狀告兇手就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