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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錯路,引他們到假衙門來,倒是個不錯的法子。遂二人就用偷來的錢財將這座宅子偷偷買了下來,然后漸漸琢磨想法子做了個假門頭出來,開始的時候,這門頭使用稻草堆遮擋,后來發(fā)覺如此很容易被風吹雨淋露出來,二人就琢磨出了用木板遮擋的法子。 趙福來家里是木匠出身,對于一些簡單地機關(guān)技巧稍懂一些,也便就趁著在衙門之便,偷偷弄來了幾塊鐵器,回爐重練做了幾個齒輪,然后用鐵鏈布置機關(guān),如此就可以把門頭那些“假木樁”弄得可以在幾句話之間就頃刻轉(zhuǎn)移到院內(nèi)。 弄了這個東西之后,倆人便借機大肆宣揚“鬼衙”一說,從此二人夜里也就越發(fā)膽大了。 不過卻一直都沒出什么事。 直到后來趙福來的妻舅來串門,在他家借住兩宿,卻剛好不巧的發(fā)現(xiàn)趙福來干得茍且之事。妻舅是個十分正直之人,不論趙福來如何求情賄賂,便就是不同意,讓趙福來自首,若他不愿,妻舅便要堅持去報官。趙福來無法,便和王春生商量了逃跑的法子。二人假意晚上喝酒,便就此消失。 趙福來的妻舅見他失蹤出了事,還只以為他做了虧心事,被衙門的厲鬼索命,也便就此作罷,沒多久人就走了。 趙福來便就和王春生繼續(xù)躲在宅子里,白天讓另外兩名同伙出門照顧他們,夜里他二人則趁機遛跶出來,找活兒做,遇到大一點的人家,他們四人就一起干。四人也都計劃好了,等攢夠了十萬錢,就一起離開去別的地方逍遙。誰知后來在張寡婦家行竊的時候,趙福來和王春生被之前出入過衙門的張寡婦利眼認出來。倆人嚇得當即逃跑。張寡婦哪肯放過他們,立刻帶上家里的三名隨從去追。二人怕張寡婦揭露,就一人負責勾引,半路閃現(xiàn)一下,引張寡婦走錯方向,另一人去弄假門頭。最后,張寡婦就被引到了假衙門前。 二人因很自信于沒人想到會有兩個死人,造出一個假衙門,遂在越發(fā)橫行偷窺。卻又因為身份的關(guān)系,無法在白天外出,到底有些不便。隨后瞧著張寡婦的倆家奴不常見人,用絹緞稍加打扮一下,裝個富戶也沒人認出,遂逼二人同流合污,帶著他們行竊兩次,吃酒作樂,到底把倆家奴弄得愿意做‘老三老四’了。 至于案子的其他細節(jié),李明達等人因急于趕路,也不去過問。 第二日一早,一行人就出發(fā)離開泰蕪縣。 李明達在驛站門口上了馬后,一陣風來,便聞到一股明庭香,她看眼在前頭的房遺直,立刻側(cè)目朝風出來的方向。 魏叔玉瞧見公主回頭,嚇得忙躲到墻后。 第51章 大唐晉陽公主 明庭香本是房遺直所用,后來他不用了,李明達又在魏叔玉的身上聞到了這種香。而今這不被人常用的熏香突然從墻后飄了過來,倒是耐人尋味。 “十九郎,我們上路?”尉遲寶琪騎馬在前走了幾步,轉(zhuǎn)頭見李明達還沒有動,笑著喊了一聲。 李明達應(yīng)一聲。她又回頭朝味道飄來的地方望一眼,動了動眼珠子,好笑地騎著馬跟了上去。 程處弼帶著侍衛(wèi)們默默殿后,為護公主安全,他眼睛幾乎是每時每刻都盯在李明達的身上。 然而程處弼騎馬剛走幾步,就感覺有什么東西打自己胳膊一下。他皺眉一瞧,看到一顆小石子落了地。 程處弼停了馬,回頭看一眼,就見不遠處的石墻后露出半塊翠綠的圓形玉佩。色澤瑩透,十分光亮。 隨行的侍衛(wèi)們察覺不對,忙問程處弼是不是有事。 “你們先走,我隨后就到。” 程處弼眼見著侍衛(wèi)們離開,便調(diào)轉(zhuǎn)馬頭,走向了玉佩的方向。 魏叔玉這時冒半個頭瞧,看到就程處弼自己過來了,忙對他招招手,笑了下。 程處弼冷眼看他,“你怎么在此,竟還敢來,若被公主等人發(fā)現(xiàn),我看你的臉往哪兒擱。” “我此來冒險就是為了你,你還說我。”魏叔玉難得低姿態(tài)地賠笑了下,然后正經(jīng)地對程處弼行禮賠罪,“我借口不與你們同行,還折返貪玩,確是我的不對。但我的苦衷你也該懂,我立志將來要聞名于天下,欲青出于藍,賽過父親。既然想靠自身能出頭,我又豈能瓜田李下,去摻和什么選駙馬的事。我也就是為了避免這個,不然我真愿意和你們一起走。” “就為這個你跑來?這和你那天的說辭有何區(qū)別?”程處弼眼神冷冷地,有幾分不耐煩,“魏世子要是沒什么事,隨便你到處去哪兒玩玩,沒人干涉。處弼此刻尚有公務(wù)在身,就不奉陪了。” “你干什么,非要這么跟我生氣?我?guī)追忉專阍趺淳筒贿^心?”魏叔玉不相讓,伸手就拉住程處弼的馬,不許他走,“我再給你道歉!” “你至今還沒弄明白,事錯在哪兒你都沒看清楚,只來跟我道歉有什么用,我稀罕你道歉?” 程處弼恨魏叔玉至今未能醒悟,更恨自己以前看做了人,他讓魏叔玉放手。 魏叔玉偏還以為程處弼是之前那個總照顧他的好兄弟,賭氣偏不放。 程處弼抬腳就踢了一下魏叔玉拉著馬韁繩的手,魏叔玉本能地縮回。程處弼便趁此時機,立刻疾馳而去。 魏叔玉驚呆了一張臉,他何曾被這樣鬧得沒臉過。看到偶然路過的百姓拿嘲笑的眼神看他,魏叔玉更覺得丟人。他面色發(fā)白地看著程處弼離去的背影,氣得無以復(fù)加。 “程處弼,你記得,我再不認你這個朋友!”魏叔玉恨恨說罷,便轉(zhuǎn)身叫上隨從,騎馬朝另一方向去。 李明達從驛站出發(fā)后,就閑淡地騎馬,晃悠悠地慢走,倒是令尉遲寶琪有些著急。而今這天熱,趕路都選在早晚,若是再耽擱一會兒,就怕酷暑難耐,尉遲寶琪很怕公主會受不住。但他又有點不好意思再催公主,就跟房遺直小聲商量,讓他來說。反正房遺直心里偷偷喜歡娶公主,這話要他去說是給他機會,而且不管什么得罪人的事,只要過了房遺直的嘴去說,那結(jié)果都不會太差,對方肯定不會追究記恨,就這么邪門。 不想這時候,卻聽房遺直道:“不用說?!?/br> “怎么不用說?公主出來的機會少,可能不了解這趕路的講究,和她講一下,她自然就明白。再說公主聰慧溫婉,為人又豁達大度,你就是去和她說了,她也不會計較你的提議。”尉遲寶琪繼續(xù)低聲游說房遺直。 “她知道?!狈窟z直的清目里閃出了許多柔和。 “?。恐??你怎么知道她知道?”尉遲寶琪問。 房遺直移目于尉遲寶琪身上。 尉遲寶琪和他一對眼就慫了,一邊扭頭一邊不服氣地抱怨房遺直亂講。 “不信你問?!狈窟z直誘導(dǎo)道,“以一萬貫作賭,我若贏了,錢和公主對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