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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兩處,一是讓公主散心,二是想察我們,給她謀個好夫婿。” 房遺直一直走在前頭,留了個生冷的背影給尉遲寶琪,并沒有理會他所言。 “才學上我是比不過你,可在風流事兒上,你卻是真比不過我。我了解女人,比了解自己還清楚?!蔽具t寶琪得意的揚一下頭,對房遺直道,“你就是不考慮我如何,也該考慮一下你喜歡的人如何,然后好好跟我請教,別跟現(xiàn)在似得,呆板無言,了無生趣的。” 房遺直還是沒搭理尉遲寶琪。 尉遲寶琪有點慌,“你得把握好機會,現(xiàn)在就是難得的機會。你可別傻到等以后公主回宮了,你才后悔自己在該動手動的時候沒動手?!?/br> 房遺直終于瞥向尉遲寶琪,“動手,要怎么動手?” “告訴她,你心悅她,喜歡她?!蔽具t寶琪坦率道。 “直接說?” “太笨了,當然不能直接說,你要做一些勾得她心癢癢的事。比如她說喜歡花,你送花,她說想念長安的飯菜,就叫人做了飯菜給他……沒事兒多遞個眼神兒過去,她高興的時候你也高興,她難受的時候你就好好安慰她?!?/br> “無聊,都是些沒用的東西。”房遺直冷言道。這些他早就知道,便是沒親身試驗過,也總見過別人家如此。 “誒,奇怪,你竟然都懂這些?”尉遲寶琪撓撓頭,他記得房遺直以前對這些都是一點都不開竅。 猛然間,他想起一事,啊了一聲,對房遺直道:“還有一事在你身上最難。當初圣人可是打算要把高陽公主指給你,你說了什么,你記不記得?” “嗯?!狈窟z直面色平淡。 “你說天下兩樁最難事,其中一樁就是尚主。你現(xiàn)在卻鐘情于晉陽公主,你說你臉疼不疼,疼不疼???”尉遲寶琪故意伸脖子探去看房遺直的臉,還別說,長得是真好看,特別耐看,果然這人要美,有時候還就勝在了后天的氣派上。 尉遲寶琪見房遺直似乎陷入沉思,接著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更何況你這話還是當著圣人的面承諾而出。而今這般,你如何收場?” “自有妙法,你便不要cao心?!狈窟z直深沉地看一眼尉遲寶琪,“你話這么多,難怪鬼衙不收你。” 說罷,房遺直就再不理會尉遲寶琪,騎馬走了。 尉遲寶琪還不服,喂喂喊了幾聲,緊跟著。等快到驛站之時,尉遲寶琪放緩了速度,一邊看著房遺直的背影一邊嘴上嘟囔:“房遺直,就你這樣不好說話又難相處的人,還敢喜歡晉陽公主。公主要是知道了,肯定給你一巴掌扇一邊去。” 李明達迷迷糊糊翻了個身,隨即睜眼了,猛然坐起來。聽到窗外真的有馬蹄聲,李明達就穿鞋就跳下床,走到窗邊瞧,發(fā)現(xiàn)是尉遲寶琪自己騎著馬回來,也不知他一路上耽擱了什么走這么慢。 李明達舒了口氣。 隨后,聽樓下的侍衛(wèi)們傳來問候房遺直的聲音。 她慌了下神兒,又看一眼窗外的尉遲寶琪。 所以剛剛那話,她不是做夢? 第50章 大唐晉陽公主 日上三竿。 房遺直和狄仁杰坐在驛站的大堂內(nèi),就‘鬼衙’的事做了討論。尉遲寶琪打著哈欠下樓,聽他二人一說“鬼”,轉身就要上樓。 狄仁杰轉眼瞧見他,忙站起身熱情喊:“寶琪兄,我們在這里?!?/br> “啊?!蔽具t寶琪沒精神地應一聲,心里念叨著‘早看到你們,所以我才要躲著’,然后不大情愿地邁著閑散地步伐,走到狄仁杰和房遺直那邊。對于在坐在誰旁邊的問題,尉遲寶琪還非常鄭重地猶豫了下。 房遺直余光掃了他一眼,眼底就皆是了然,垂首自顧飲茶。 尉遲寶琪三兩步走到狄仁杰身邊,干脆坐下。 有點擠。 狄仁杰愣了下,沒料到尉遲寶琪會選擇他這邊,忙往里挪一下。尉遲寶琪一向和房遺直要好,今天有點怪。狄仁杰不解看眼房遺直那邊,發(fā)覺他沒什么表情。 尉遲寶琪還是滿臉懨懨,盯著房遺直。 “你們——”狄仁杰話未出口,就被尉遲寶琪一眼瞪了回來。 “小孩子家家的,不該問的別問。”尉遲寶琪道。 狄仁杰立刻氣惱地反駁他:“你說誰小孩?” “好好好,我說錯了,我給你賠罪,我是小孩子我不懂事,”尉遲寶琪拉著狄仁杰坐下,然后賠笑問狄仁杰,“你們案子破得怎么樣了?我昨晚上可是差點把自己葬送進去,可不要辜負了我的犧牲?!?/br> 尉遲寶琪話音剛落,就見外頭程處弼騎馬回來了。落歌與其同行,到了驛站,下馬時就忍不住感慨一聲,“可算是找著了?!?/br> 尉遲寶琪忙隔著窗戶跟他們打招呼,“一大早去哪兒了?” “在縣城內(nèi)遛跶一圈?!背烫庡龌亓T,再嘆一聲,“還一大早,瞧瞧都什么時候了?!?/br> 尉遲寶琪尷尬地笑一下,轉即看到田邯繕下樓,打發(fā)人去廚房那邊為公主準備早飯。尉遲寶琪頓時就樂了,沖程處弼挑了挑眉,“瞧瞧,還有起得比我晚的呢。” 房遺直眼睛也斜了過去。 程處弼這時將畫好的地圖遞給了房遺直。 “泰蕪縣的縣城建的四四方方,外回形,內(nèi)田字形。田字里面還有田字。除了城東有幾間大宅看起來不同外,城南城西和城北,看起來長得都差不多,房舍都一樣,圍墻也一樣?!背烫庡龅馈?/br> “當初我們進城時,我便注意了,這泰蕪縣的房舍用料似乎都是一樣的,而且房屋的老舊程度也一樣,好像是所有的房子都是在同一時間蓋起來的?!钡胰式艿?。 “我也注意到了。我們進城那會兒,順著街道直走便到了驛站,街兩邊房舍雖有類似,不過好在擺設不同,還算好辨認。”尉遲寶琪道。 房遺直抬眸,“那如果是晚上?” 三人皆愣了。 尉遲寶琪恍然大悟,拍拍手,贊嘆一聲房遺直,隨即便道:“是了,必定是這個道理,保不齊就是走迷路了?!?/br> “就算走迷路了,人也不該徹底消失?!钡胰式艿?。 尉遲寶琪怔了下,嘆氣道:“所以此事還是有蹊蹺?!?/br> “這泰蕪縣房舍相同的緣故,查了沒有?”房遺直問。 落歌回道:“安州地界在前幾年總是鬧匪患,吳王來此上任之后,治理的第一件事便是剿匪。當時利用地形優(yōu)勢,將那些悍匪就圍困進了安州城,一夜之間就全殲了,但泰蕪縣因此也毀了大半。為了安置早就避出去的百姓,吳王便撥了錢,命人重建了泰蕪縣。因為是統(tǒng)一修建,所以房舍都被建成了差不多的模樣?!?/br> 狄仁杰立刻打個激靈,跟房遺直道:“看來事情可能就出在街道房舍相同的問題上。白天落歌他們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