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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而看房遺直還在若有所思地飲茶,有些等不及。 “你說裴駙馬這次叫你來是為了什么,你真不知道?” 房遺直:“不知?!?/br> “看來真是看上你的身份,想和你交好?!?/br> “見了就知,猜也無用。”房遺直一派從容道。 長孫渙見狀,深吸口氣,“哎呀,你這會子性子倒是正常了,剛剛怎么非要多管閑事,去說晉陽——” 長孫渙話剛說到這里,忽然見房遺直肅穆的對自己打眼色,還微微搖了下頭。長孫渙立刻就止住了前話,機靈的順著房遺直的目光朝那邊的紅檀木架子看一眼,他立刻把話鋒一轉(zhuǎn)。 “去說‘今陽’光太大,我穿這件衣裳不合適。怎么就不合適了?我長孫渙就是穿這種墨藍色最好看!你說你一個大男人,cao心我衣服穿什么樣干什么。你煩不煩,是不是腦子這里有——病?” 長孫渙越說越起勁,難得有機會可以如此正當?shù)負p房遺直,自然要趁機多說幾句,把戲演足了。 房遺直:“長孫渙,我說你衣服的事,卻并非是你所理解的意思,你誤會了?!?/br> “喲,現(xiàn)在才想起來后悔跟我道歉,晚了!”長孫渙抱著雙臂,故作一副很難相處的樣子,不理會房遺直。 “我意思并非說你這件衣服的顏色不適合,是說你不適合穿衣服?!狈窟z直道。 “為什么我不適合穿衣服?”長孫渙不明白,疑惑地看向房遺直。 “你家的后花園里的飛禽走獸,可有穿衣服的?” “沒有?!遍L孫渙立刻回道,緩了會兒,他才反應(yīng)過來房遺直在罵他。 一個臟字都沒有,就輕易地把他給繞里了! “房遺直!你敢罵我是禽獸!”長孫渙騰地起身,狠狠咬牙。 “這話我可沒說過,是你自己說的。”房遺直淡淡看他一眼,臉上忍不住露出一抹戲謔的笑。他隨即伸手示意長孫渙坐下,讓他不要再鬧。 長孫渙想想這編衣服的理由,還有趁機罵房遺直農(nóng)資有病的話,確實都是自己先挑起來。他理虧,他就成禽獸了,他認了。 長孫渙遂在房遺直身邊坐下來,然后轉(zhuǎn)眼珠子,使眼色給房遺直,意在問他怎么知道那個檀木架子有問題。 房遺直示意戰(zhàn)鼓誰能換去看那架子左右兩邊靠近地面的邊角。 長孫渙看到地面些許顏色不同的痕跡,以及邊角下木質(zhì)略有磨損的痕跡,終于明白怎么回事了。原來這檀木架子后面另有玄機,怕只怕這屋子里沒人,架子后卻另有耳朵。 二人剛好可以就著剛剛吵架的狀況,互為沉默不言,倒也不顯得突兀。 此后片刻功夫,門外就來了通報,傳來裴駙馬朗朗的笑聲。 裴駙馬穿著一身紺袍,一抹燦爛的笑容掛在臉上,更顯得他樣貌俊朗,神采飛揚。他瀟灑地大邁步進門之后,忙讓房遺直和長孫渙免禮,然后就提議他二人去花園里邊走邊聊。 房遺直和長孫渙互看一眼,都心下了然裴駙馬的用意,恐怕那架子后真有人在偷聽,這會兒支走他們,也好讓里頭的人出來。但當下自是不好拒絕,遂客隨主便,跟著裴駙馬去了。 裴駙馬意在房遺直,遂一路與其閑聊,多是問候其父親房玄齡的情況,房遺直一一作答,倒是本分。長孫渙則趁機放緩腳步,而后跟自己身邊的隨從小聲嘀咕幾句,方快步追了上來。 “當年在長安城,我與梁公一見如故,當日就相聊至深夜。而今這七八年過去了,也不知他如今可好?”裴駙馬問道。 “駙馬放心,家父他一切安好?!狈窟z直淡淡道。 “一切都好就好,這么多年過去了,我們都能安好,確真是一種福氣。只可惜公主卻多了一樣頑疾纏身,不然大家還就真跟當年沒什么差別,除了稍微老一些。”裴駙馬感慨萬千。 提到‘老’,房遺直就禁不住看一眼裴駙馬的容貌,“別人不知,但裴駙馬卻絲毫不老,容顏年輕,乍看之下,倒是像如我和長孫渙一般同齡?!?/br> 裴駙馬聽得很開心,嘴上卻謙遜地說是房遺直嘴甜,“老了就是老了,便是心里不服也不行,人人都如此,不過如你我這般樣貌的人來說,老了倒真有點可惜。” 房遺直笑了笑,對于裴駙馬所言不置可否。 裴駙馬附隨后他和房遺直又閑聊了幾句,裴駙馬方問了房遺直,“不知你和寶琪此來安州所為何事?我聽晉陽公主說,你二人似乎并不是來安州游玩?!?/br> “貴主這樣說過?”房遺直問。 裴駙馬點了點頭,“對,她姑母當時也在。怎么?難道是因為事情太過機密,你們不方便告訴我?” “不,只是不明白,貴主因何要跟裴駙馬開開這樣的玩笑,我和寶琪此來安州就是平常悶久了,想四處玩?zhèn)€痛快,碰巧趕上公主也來這里罷了。不過倒也來對了,既然公主也選擇在此處散心,可見這安州城人杰地靈,我們會不枉此行?!?/br> “這是自然,這安州還真是個好地方,也是吳王治理英明?!迸狁€馬半懷疑地審視房遺直,見其態(tài)度肯定,一副不容有疑的樣子,心下就動搖了,思慮會不會是自己這邊消息有誤。 房遺直:“裴駙馬今日特意叫晚輩來,不知所謂何事?” “主要便是想問問你父親如何,我這早準備好一封信,還要煩勞你回頭在幫我?guī)Щ厝?,親自交到你父親手上?!迸狁€馬說罷,就從袖子里取出一封早寫好的信,遞給房遺直。 房遺直立刻接了下來,表示一定會幫他把信送到。這時候二人再沒什么多余話可言,裴駙馬又跟長孫渙聊了幾句長孫無忌的情況,就放了他二人走。 “這裴駙馬來者不善,似乎是很想知道你和寶琪此來安州的目的?!遍L孫渙分析道。 房遺直應(yīng)承。 “兕子也是,怎么就把這件事透漏給了裴駙馬了呢,小丫頭到底是心善,經(jīng)不住自家親戚引問?!遍L孫渙無奈地嘆道。 房遺直立刻看長孫渙,“不是她。” “房遺直你腦子上左右兩邊長得真是耳朵?剛可是裴駙馬親口說的,是晉陽公主我表妹把你們有事要查的事告訴了他們。”長孫渙復(fù)述道。 “別人嘴里的話就一定可信?我看公主并非是沒有分寸之人,倒是這位裴駙馬言行可疑,有些奇怪。剛剛那句借公主名頭的話,我可不過是借口,就為了詐我。倘若真是晉陽公主說了此事,我剛剛否認說不是的時候,他必該憤怒,認定我推諉欺騙。但他卻沒有,只是略微懷疑,見我神態(tài)堅定就再沒敢說什么,足見他并不敢肯定這件事?!狈窟z直推敲道。 對于兕子傳話這件事,房遺直竟絲毫沒有表現(xiàn)出懷疑。若非他早知道房遺直與晉陽僅有兩三次淺顯的碰面接觸,此刻倒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