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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緊張,她緊抓住立李明達的手聲音很沉地跟李明達道:“不管惠安對你做了什么,她尚還是個孩子,不通事,忘你能體諒一些。我們姊妹同根而生,血濃于水,理該互相顧念,彼此扶持?!?/br> 李明達探究地打量李麗質(zhì)的面容,“五姐到底想和我說什么?” 李麗質(zhì)回看李明達,姐妹二人隨即四目相對。李麗質(zhì)在與李明達的對峙中,感覺到對方有很強的氣勢,這恍然間讓她想起一人來。便是她母親長孫氏,外表看似溫柔賢德,真發(fā)起威來,卻是誰都不及。李明達亦柔亦剛的性子,便像極了她。 李麗質(zhì)敗下陣來,緊蹙著眉頭,“想來你是知道了。你墜崖后的第二夜,惠安她偷跑出宮來,和我哭了很久。后來我哄她睡了,便聽她做噩夢,喊著‘真不是我把十九姐推下去’的話,一遍喊一邊哭得厲害,嘴里還念叨著她最不想失去你,她好后悔。” 李麗質(zhì)說到此處,便垂淚下來,緊攥著李明達的手,“惠安與你不同,母親去的時候,她尚還在襁褓之中。你有父親躬親照料撫育,她卻孤零零地在武德殿長大。等懂事一些了,看你在父親跟前受寵,而她與你相比,卻只能得到些許,豈會不嫉妒?但這般的嫉妒,叫人又無論如何都責怪不了她。這不是她的錯,卻正是她的可憐之處?!?/br> 李明達聽過李麗質(zhì)這幾句話后,默而不語,然眉頭卻皺地更狠了。 李麗質(zhì)垂淚半晌,見李明達并沒有回應自己,心料她真的在計較李惠安推她下崖一事,又道:“我知道你心里難受,但惠安這孩子對你是真喜歡,她心思單純,以說她對你的在乎勝過一切。我早該料到只要你出口問她的事,她必定會說。我從聽說你開始調(diào)查墜崖一事的時候,便就擔心這個,曾特意囑咐過她,緊閉嘴,一個字都不許承認。沒想到她到了,還是和你說了。 兕子,你別怪五姐這樣安排。你看看你而今身子硬朗,也沒什么大事?;莅材前阈。欢?,一時任性了些,你也該理解。這件事瞞著大家都開心,知道了,反而心里過不去,您心里堵得慌,惠安更會自責內(nèi)疚日夜難受,耽誤了我們姊妹之間的感情?!?/br> 至此,李明達方冷笑出聲,“惠安親口跟五姐說過,是她推我下去的么?” “兕子,別再計較了!這次的事你聽五姐的話,就這么過去,好不好?只要你不計較,惠安不必那么難受,大家以后還是情深的好姐妹。”李麗質(zhì)滿口懇求的語氣跟李明達道。 李明達萬般不解,凝神盯著李麗質(zhì),“你直接回答我,惠安可曾親口跟你說過,是她失手推我下懸崖?” 面對李明達的厲聲質(zhì)問,李麗質(zhì)怔了下,隨即不滿地回道:“沒有親口說,她年紀尚小,還擔不住事,一直哭著喊著跟我辯解說真不是她推你下去的,還拉著他身邊的大太監(jiān)郭柳水佐證。這孩子真是太傻了,那郭柳水就是她的人,她便是想找證人偽裝,也不該找他才是。好在我明白她這份懊悔的心,知道她性子素來純善,這次的事一定是意外,故而才冒險出主意幫她遮掩。兕子,你在怪我么?” “怪,怎么不怪。”李明達忍不住苦笑一聲,把手從李麗質(zhì)那里抽了回來,“五姐,一不相信惠安,二不相信我,卻以維護姊妹感情為由,盡說些可能毀我們姐妹感情的事。我和惠安在你眼里,到底是什么樣的人?你一邊說惠安純善,另一邊又不相信惠安沒有推我下崖的事實。你認定惠安推我也便罷了,卻就此跟我說惠安此舉可以理解,要我一點都不要計較這事。五姐,你真不覺得這樣說話有些地方不對么?” 李麗質(zhì)瞪向李明達:“你這話什么意思?你是覺得惠安根本沒有推你,倒是我多管閑事,從中挑撥離間了你們姊妹之間的感情?” 李明達恍然覺得自己和李麗質(zhì)有些說不通了,她二人的想法從根本上就不一樣。 “罷了,不說了。jiejie喘疾尚未痊,不宜動氣,您還是先好好養(yǎng)病。誠如五姐所言,這件事已經(jīng)過去了,大家都好好的,也不急著這一時半刻,我們等日后再議?!?/br> 李麗質(zhì)緩了緩氣,隨即點了點頭,便躺了下去,不愿再理會李明達。 李明達和她道別之后,方出門離開。然而她才走了沒多遠,便聽到屋子里有摔東西的聲音,隨即李麗質(zhì)就撒火罵她不通情理,咄咄逼人,還說外邊那些人夸贊晉陽公主溫婉慧智的話,都是虛偽騙人。 李明達抿著嘴,臉白了白。 這之后,大丫鬟柏廬勸慰了李麗質(zhì),李麗質(zhì)還不消火,說自己白費苦心,好心被人當了驢肝肺,說李明達在圣人身邊被撫養(yǎng)長大,太過傲氣不把她這個jiejie看在眼里。至后來,李麗質(zhì)聲音緩和了一些,責怪起李惠安,怪她嘴巴把不住,再三囑咐過她不要被質(zhì)問一下就交代,結(jié)果她還是沒聽話,把事情都說了,到底是沒斗過她十九姐,而且最后還把她拉了進去,弄得里外不是人了。 原來五姐所謂的“斗”是這個意思。 其實李惠安至始至終都沒有跟她說過,李麗質(zhì)知情。 李明達想想五姐以前的時候,性子并不是如此,而今到不知怎么變成這般,或許是久病脾氣不好所致。等上幾天,她病好一些,再來看看,。 李明達轉(zhuǎn)路回大義堂,在要到的時候,碰巧看見長孫沖過來。 長孫沖走得有些急,看到李明達后,表情才稍稍鎮(zhèn)定一些,“你五姐是不是說了些不好聽的話與你?卻莫要見怪,她這些日子一直悶在屋里,脾氣并不大好,煩勞你多讓著她一些吧?!?/br> 李明達應了一聲,長孫沖便伸手請李明達繼續(xù)走,他則有要事處理,便不能陪同他們一起去看倭國皇女道歉的熱鬧了。 李明達點頭,與長孫沖分別之后,轉(zhuǎn)而別有意味地回頭望了一眼長孫沖的背影。 田邯繕湊上前悄悄問:“貴主,怎么了?” “沒什么。”李明達嘴上這樣說,心里卻存疑。她剛從五姐的房間離開沒多久,長孫沖卻知道了她剛剛和五姐鬧了矛盾,這說明什么。五姐身邊有人很快就給他通信了。 當然也可能是他們夫妻之間關(guān)系好,互通有無,經(jīng)常彼此通氣。以前李明達倒是會這樣認為,但自從她墜崖后,耳目聰明了,她便越發(fā)覺得五姐和長孫駙馬之間的感情有些奇怪,卻又具體說不出哪里怪。 不過人家夫妻的事,倒不是她該插手去管。 離開長孫府后,李明達便拿出令牌,打發(fā)身邊的三名可靠之人去查實蘇氏與于奉的老家調(diào)查。她想要知道,蘇氏在進宮之前是否和于奉就已經(jīng)相識了。如若這二人早在宮外就相識,那李明達這邊就可以十成十地確定,這倆人的關(guān)系就絕非是太子妃與內(nèi)侍監(jiān)之間的普通往來。蘇氏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