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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動起來,一邊不可抑制地呻1吟出聲的同時一邊恍惚地回想起來,這句話他的確在哪聽說過……不知道今早龍崇宇發(fā)了什么瘋,雖然沒有直接插1入,但殷玦也還是被搞得大腦一片空白,連最后要離開小鎮(zhèn)時都是龍崇宇直接打包好半摟著走的。殷玦呆呆地看著前方,腦海里盤旋著龍崇宇最后那句話,像是魔咒一般,他能夠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隨著龍崇宇的指令發(fā)生變化,這太可怕了!兩人正準(zhǔn)備上車的時候昨天那個戴著黑花圍巾的男人又來了,面容蒼白憔悴,站在路邊默默地望著殷玦,然后他對龍崇宇道:“我能不能和他說兩句話?!?/br>龍崇宇挑了下眉,心情相當(dāng)愉悅地點點頭,反正殷玦現(xiàn)在也不懂,說了也白說,他很放心地走到了二十米開外的地方點了一根事后煙抽起來。殷玦經(jīng)歷了早上一事,已經(jīng)明顯沒有多余的精力再來應(yīng)付這條心理上還沒有斷奶的蛇妖了。蛇妖沉默半晌道:“龍君……你要走了?”殷玦嗯了一聲。“那你愿不愿意……”話還未說完,美得雌雄莫辯的蛇妖突然一頓,臉色大變地伸手去解殷玦的衣領(lǐng)扣子。殷玦避了一下,皺眉道:“怎么了?”怎么了?蛇妖眼里熊熊怒火,差點沒有當(dāng)場炸了!☆、47章蛇妖毫不退讓地上前一步,一把撕開殷玦的衣領(lǐng),過激的動作導(dǎo)致殷玦連紐扣都繃了兩顆。裸1露的脖頸與鎖骨上,滿是凌亂錯落的吻1痕,甚至還有咬痕和指痕,光是看都能想象得出那是多么野蠻的力道,并且一直蔓延到衣服遮掩住的胸膛上。“你……”殷玦瞪著眼,話還未說完,龍崇宇就已經(jīng)立馬瞬移到了兩人面前。龍崇宇高大的身影擋住了肩膀半露的殷玦,他的臉逆著光,深麥色的皮膚越發(fā)顯得他五官分明英俊,他隔開蛇妖,冷冷地勾起唇道:“這是想做什么?”蛇妖咬著牙,死死地盯著殷玦,看都不看龍崇宇一眼。在他的心里,殷玦就是他的君王,可是現(xiàn)在卻有人如此輕易地褻瀆了他的神詆!龍崇宇雖然心里奇怪這只妖和殷玦的關(guān)系,但面上卻還淡定得緊,他慢條斯理地幫殷玦把衣領(lǐng)口合上,再細(xì)心地?fù)崞?,其中的曖昧只要是長眼睛的都能看得出來。殷玦也沒有拒絕。蛇妖臉色變了幾變,硬生生地狠狠吸了一口氣,然后穩(wěn)了穩(wěn)心態(tài)直接對殷玦下結(jié)論道:“他配不上你?!?/br>殷玦嘴唇動了動,本想要反駁,但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龍崇宇直接就給氣笑了,他一個骯臟的魔修,的確是配不上高高在上的龍君,可是那又如何,現(xiàn)在殷玦還不是乖乖躺在他的懷里。蛇妖見殷玦依舊無動于衷,終于再也憋不住道:“他可是東海的龍君。”這話是蛇妖對著龍崇宇說的,實際上他的眼睛卻只看著殷玦一個人,最后的兩個字念出來的時候甚至還帶了一種咬牙切齒的味道。“那又如何?”龍崇宇挑了下眉,他看了一眼靜默著一動不動的殷玦,嘲諷地勾起嘴角,“寶貝兒,你說是不是?”蛇妖至始至終都在一瞬不瞬望著殷玦,他覺得心里冷得厲害,也很失望,這和他設(shè)想了那么多年的情景不一樣……他以為自己努力了這么久,終于可以與當(dāng)年那個冷傲涼薄的龍君站在同一個高度上……卻沒有想到,只不過是遭遇了一次魂飛魄散的打擊罷了,他的神詆終究還是沒能抵擋住歲月的消磨,把孤高的意志都遺忘在了那個遙遠(yuǎn)的海底。蛇妖眼眶發(fā)紅,一聲不吭地轉(zhuǎn)頭化作一陣寒風(fēng)遁了。殷玦:“……”龍崇宇褪去那副嘲諷的面容,有些無奈地攤手道:“氣跑了?!?/br>殷玦:“……”殷玦默默地瞥了他一眼,轉(zhuǎn)身自己走了。龍崇宇笑了一聲,一把拉住殷玦的手腕將人拽回來,勒進(jìn)懷里,裝作嚴(yán)刑逼供道:“說,你什么時候恢復(fù)靈智的?”殷玦此刻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完全沒想到龍崇宇竟然會那么地敏銳。龍崇宇自顧自推理道:“應(yīng)該是昨晚遇襲以前,我本來還挺驚訝的,你竟然能在靈智不全的情況下殺死了那么多只被感染的山貓……”說完他頓了一下,垂頭喪氣地像是撒嬌一般,“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我昨晚快被你嚇?biāo)懒??!?/br>殷玦扯了一下嘴角,“嗯?!?/br>“嗯?”龍崇宇像是打定了主意要糾纏著殷玦開口一般,“嗯是什么意思?”殷玦淡淡道:“下次不會了。”龍崇宇似乎不太滿意的樣子,他插科打諢了這么多句,最終還是問出了重點,“剛剛那只蛇妖是舊識?”殷玦點點頭,上車后就開始閉目養(yǎng)神,很明顯并不想多談。龍崇宇并沒有急著發(fā)動車子,suv停在鎮(zhèn)邊的一棵老樹下,這段時間正是冬季氣氛最濃烈的時候,光禿禿的樹干,朦朧依稀的晨光,看著都讓人覺得未來有隱隱的希望。“你不跟我說……有時候我很難猜到你在想些什么。”龍崇宇卸下了剛才那副輕松自如的表情,略有些懊惱道:“跟我說說?!?/br>殷玦偏過頭,“沒什么好說的。”又來了,龍崇宇緩緩?fù)鲁鲆豢跉猓拖袼麆偛耪f的,很多時候他并不能完全猜透殷玦的想法跟情緒,這會讓他感覺非常失落,殷玦太靜了,如果他不跟他搭話,殷玦甚至可以一整天都不說一個字。殷玦的眼睛很漂亮,如黑曜石般深邃,又如潭水般透徹,可是龍崇宇卻覺得它們都是死的,因為靜的毫無波瀾,殷玦的情緒也很少外露在臉上,總是帶著寒氣,冰冷薄涼,偶爾有過很柔軟的表情也是轉(zhuǎn)瞬即逝。龍崇宇喜歡讓他在面無表情的時候展露出不一樣的情緒,但這并不代表殷玦就可以越來越封閉。“那我來說好了,我剛才只是吃醋了。”龍崇宇握住殷玦的手,像是前幾天帶他玩一樣,交疊著放在車檔上,溫聲解釋道:“并沒有別的意思,你別多想?!?/br>殷玦沉默不語。龍崇宇道:“那你呢?”殷玦頓了頓道:“那條蛇妖,實際上可以算作我的半個學(xué)生。”龍崇宇挑了下眉,“然后?”“沒了?!?/br>龍崇宇:“==……”龍崇宇抑制住把殷玦推倒在座椅上車1震的沖動,接著問道:“那為什么他看到你身上的吻痕以后會那么生氣?于情于理難道他不應(yīng)該來叫我一聲師……父夫么?”咳……差點說成了師娘,龍崇宇默默地囧了一下。其實說到底,龍崇宇還是在吃醋,并且還越吃越上癮了,殷玦想了想道:“他挺不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