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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得特別像那么一回事,虛弱不堪,唇色都隱隱泛著白。龍崇宇一瞬間懊惱得手足無措,也不生氣了,只要想到殷玦身上帶著的傷,再怎么生氣他都不應該這樣做的,也再狠不下心去罰他了。龍崇宇趕緊用外衣把人裹緊了抱回車里,車里開著空調(diào),打著燈光,比外面要暖和很多。殷玦期間一直呆呆地看著龍崇宇動作,龍崇宇把他冰涼的手捂在自己手心里,卻是怎么也捂不熱。龍崇宇唇抿得死緊,臉色難看到極點。殷玦眨巴著眼小聲道:“一直都是這樣的。”意思就是讓他別捂了,沒用。“閉嘴!”龍崇宇聽了只覺得越發(fā)上火,又氣又心疼。殷玦:“……”這次殷玦扭頭真不理他了,本來海族的體溫就低,兇他干神馬!半晌過去,無論龍崇宇怎樣搓揉他的手指,幫他取暖,甚至是凝出一團幽綠的火種浮在車廂里提著溫度,殷玦的身體還是一直有些泛涼,雖然沒有剛才冰得厲害,卻是再也暖不起來了。龍崇宇依稀記得之前和殷玦在一起的時候殷玦的體溫好像也是這樣……龍崇宇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手心,臉色陰晴不定道:“你想讓我?guī)湍闶裁???/br>至此,殷玦知道之前他獨自不告而別的事情算是揭過了。小鎮(zhèn)在入了夜后街上同樣游蕩起了一小隊喪尸,謝信站在家里二樓的窗前,心神不寧地轉(zhuǎn)來轉(zhuǎn)去,過了一會兒樓下傳來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兒子,下來吃飯!”謝信應了一聲,抹了把臉下去了。中年男人看起來微微有些發(fā)福,臉色尚算紅潤,桌上擺了好幾個菜,還有蠟rou,再加滿滿一鍋燜飯,他一邊讓兒子多吃點一邊道:“你說的送你來的那個……殿下還沒有消息?”謝信嗯了一聲,有點食不下咽。中年男人遂不再多言,只一個勁兒地給兒子夾菜,依照謝信的說法,他心想著這人多半是不會來了。謝信大概也明白,只是覺得難過,自嘲地想道:人家是什么身份地位,契約一旦結(jié)束肯定是不樂意再和他挨一塊兒的。就在謝信自怨自艾默默悶頭扒飯的時候,院子外面突然傳來敲門聲,伴隨著喪尸興奮的大吼,幾聲槍響劃破夜空。兩人筷子一頓,謝信眼睛一亮,立馬沖了出去。“等等……”中年男人還沒來得及制止,就見自己那腦子缺弦的兒子已經(jīng)樂顛顛地開了門。“殿……下?”謝信笑容僵在嘴邊。門口的這個男人身材高大,面容堅毅英俊,只是渾身濕透,身上也只貼著一層薄薄的單衣,而他的懷里,正抱著一個人。那人身上裹著件黑色呢子大衣,雙目緊閉,臉埋在男人寬闊的肩膀上。中年男人見情況不大對,兜里藏了把匕首,然后裝作不明就里地跑過來問道:“怎么回事?”謝信看清了殷玦昏迷不醒樣子,焦急道:“這怎么回事?殿下怎么了?”中年男人趕緊把門鎖上,略一思索道:“要不,先進屋再說?!?/br>龍崇宇大步抱著殷玦進屋,謝信引著他上樓道:“殿下這是怎么了?”“沒事?!饼埑缬钅坏刂笓]道:“你把浴缸加滿熱水,再弄點吃的上來?!?/br>“哦哦好?!敝x信胡亂一點頭,竟然真的去放熱水,端飯菜去了,等事都做完了房間的門也被龍崇宇鎖上,謝信這才恍然驚醒,那個男人誰???!!他為什么要聽那個男人的指揮啊啊啊啊???!房間內(nèi)。殷玦被龍崇宇脫得光溜溜,抱著跨進了浴池,迷迷糊糊間,他感覺到熱水漫過胸口,身體卻被禁錮著,一只手不斷地撫著他的大腿,親吻也隨之而來。殷玦費力地睜開眼:“???”龍崇宇勾起嘴角,聲音低沉道:“醒了?”殷玦隨即清醒過來,在察覺到此時赤1裸相對的尷尬后,大腦立即當機。殷玦僵著臉,又呆又茫然的表情把龍崇宇逗樂了,龍崇宇心情很好地又咬了他肩膀一口,明知故問道:“你感覺如何?!?/br>殷玦吸了一口氣,努力忽略此時的情景,嘴里默念了幾個法咒,身體里的靈氣像是被引領(lǐng)了一般周轉(zhuǎn)著凝聚在丹田處,那里他能感覺到有一顆小珠正在吸取著力量。只有三魂合一才能結(jié)丹,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難怪龍崇宇眉頭也松了不少,臉色也好看許多。殷玦好久都沒有體會過這種力量充盈的感覺了,只要剩下的七魄一一歸位,估計……估計還是打不過龍崇宇QAQ……殷玦猶豫了一下道:“你的誅仙……”龍崇宇淡淡道:“不要了?!?/br>殷玦想起之前他們下海取魂,龍崇宇握著誅仙時的那種陰森嗜血的表情,簡直讓人毛骨悚然,還好下一刻龍崇宇眼里就已經(jīng)恢復了一片清明,把劍當著他的面重新扔回了深淵。龍崇宇手指摩挲著殷玦的頸子,殷玦抖了一下,他又安撫地親吻他的額頭,難得地體貼又溫柔。龍崇宇壓著殷玦的手,溫存間突然低聲道:“要是我做了過分的事,你會不會又生我的氣?”殷玦愣了愣,“什么事?”龍崇宇摸摸他的臉,答非所問道:“別怕?!?/br>下一秒,房間里徒然撐起一道黑紫的屏障。☆、31滴血認主需強制殷玦還未來得及戒備,突然一股燒灼般的疼痛就開始從手心向心臟蔓延,他差點叫出聲來。龍崇宇緊緊地抱著殷玦,浴池里的水也因為他的不斷掙扎而溢出。“疼……”殷玦動不了,光1裸的背緊貼著龍崇宇的胸膛,全身都哆嗦起來。那種疼痛直接滲進了魂魄里,像是被蟲子不斷地啃食撕咬,龍崇宇做了什么……殷玦疼得眼前發(fā)黑,不過也就幾秒鐘的劇痛,對于他來說卻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龍崇宇肩膀上原本剛愈合的傷口也因為殷玦剛才的掙扎重新撕開了一條口子,頓時血流不止,不過他并沒有在意,只是不斷地輕拍殷玦的后背,安撫地擦去他額頭上的冷汗,“不疼了,沒事了。”殷玦像是一瞬間被抽光了所有力氣,說不出話來,眼神卻是冰封般的寒冷刺骨。龍崇宇把人抱出浴池,再隨口念了一個法訣,兩人身上的水漬便瞬間蒸干。殷玦嘴唇動了動,眼神漸漸黯淡下去。龍崇宇知道殷玦是在問他想要做什么。龍崇宇吻了吻他的手指,將人放倒在床上。殷玦驚愕得瞪大了眼睛,大腦在極度虛弱中再度當機。龍崇宇見殷玦臉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紅,詫異了一下,突然就笑了起來道:“在想什么?放心,我們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