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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賠多少,況且態(tài)度良好,認錯誠懇,搞得她本來想揪著人領(lǐng)子大罵一通都硬生生地噎在了嗓子里。老太爺趕來的時候男人因為隊里有急事已經(jīng)被CALL走,他被謝雨父親攙扶著,先是問了殷玦的傷情,又見病房里有一個病人時不時地咳嗽,因為最近國外不斷傳出有關(guān)疫病的消息,為保險起見他對謝雨父親道:“給陸院長打個電話,換一間單人病房?!?/br>老太爺這一次的難得挑剔倒是真的救了殷玦一次,不過這都是后話了。謝雨父親走到走廊上打電話,謝雨則耷拉著腦袋跟在老太爺后面進去照顧人,老太爺看著殷玦默默無聲地閉著眼躺在床上,想起他沉睡的那五百年,心里對造成這一切的那個男人是又痛又恨。不一會兒,中年男人進門后十分無奈地小聲對老人道:“單人間排不了,不過有個雙人間兩床都空著,要不先把人送過去,有合適的再換?”老太爺面色稍緩,點點頭。老實說,中年男人并不清楚殷玦的來歷,老太爺嘴巴緊,只說是貴客,既然喚人家殿下,那么估計也是血脈比較純正的與他們親近的同族了,上心一點總不會錯。龍崇宇第二次來看殷玦已經(jīng)是兩天后的事了,去的是原來那個病房,見床上睡著的是個陌生人,他心里咯噔了一下,趕緊出門找坐班的護士詢問道:“原來32床的病人去哪了?”護士對殷玦挺有印象的,爽爽快快回道:“給改到7號床去了,挺清靜的,單人間過了再往里走到頭就是了。”龍崇宇點點頭十分溫厚地笑了下道:“謝謝啊?!?/br>“不用。”護士搖搖手看著他離開,心道這人性子好不說,更是又英俊又有男人味。作者有話要說:小攻的人格一號。猥瑣笑~~☆、再見已過五百年殷玦是第二天清醒的,醒了以后就一直面癱著一張臉,心情抑郁,原因是他發(fā)現(xiàn)他出不去這具殘破的身體了,元神不知道為什么給徹底定在了這副身體里,現(xiàn)在好了,從醒來身上沒哪個地方不痛的,還一陣一陣地犯惡心,據(jù)說是什么腦震蕩后遺癥。他的頭上還包裹著一層紗布,額角一碰就刺痛。等他醒來以后,謝雨便把那塊青玉遞給他。青玉瑩潤碧透,靈氣充沛,掛上脖頸后他才覺得稍微好受些,這具身體如果不靠著玉保養(yǎng)恐怕是難活長了,當初真不該圖省事用樹枝幻化身體。謝雨小聲道:“殿下想不想吃蘋果?”床頭柜上放著一籃水果,蘋果的賣相尤其好。殷玦蒼白著臉搖搖頭。謝雨頓時失望地耷拉著腦袋。殷玦淡淡安慰道:“我不愛吃蘋果?!?/br>謝雨忙不迭點頭道:“殿下你喜歡吃什么我去買!”忽然,病房的門被輕輕地敲響。謝雨擦了擦眼睛跑去開門,只見又是那個肇事的警察。男人不再是之前疲憊不堪滿臉胡渣的樣子,清爽干凈的堅毅面龐,身上穿著貼合的深色便裝,面對她露出歉意的笑容,表情稍顯僵硬,可能是因為并不熟悉的緣故。龍崇宇道:“能不能讓我進去看看?”謝雨虎著臉卡在門口一動不動。兩人大眼瞪小眼,龍崇宇默默地把“過路費”一籃子各種各樣的水果遞過去。謝雨:“……”謝雨用眼神地尋問了一下殷玦,殷玦呆愣地點點頭,然后她就嘴角抽搐著給他讓路了。……五百年以前,男人只見過殷玦一面,而殷玦守了他無數(shù)個日日夜夜,他的臉上每一寸深色的皮膚,每一道不甚清晰的傷痕,劍目朗眉,性感堅毅的面龐,有時候殷玦在夢里都能清晰地描繪。偶爾想起他們約定過以后一起云游四海,結(jié)果卻只能嘆惋最后的背道而馳。幾天前,殷玦也設(shè)想過他們重逢的情形,可能在深海死牢里,他去探望他,又或者在現(xiàn)世的某一個角落,不經(jīng)意地一瞥,他已經(jīng)轉(zhuǎn)世輪回,而他依然拖著一副殘體尋找著丟失的魂魄,不需要任何深往和交集……可是現(xiàn)在卻成了這樣……佛說因果,既然這一世還會有所交集,只怕以后還是不能善了了,雖然殷玦覺得他自己從未虧欠過男人任何事。只是一眼,兩人的心臟都驀然抽緊,沒有任何語言。龍崇宇看見躺在床上那人臉色瞬間蒼白如紙。殷玦慢慢地閉了閉眼,再睜開時,眼里已經(jīng)如清透的深潭泉水,波瀾不驚。龍崇宇眼里也是看不出什么情緒,他不自然地偏了下頭,略微有些尷尬地走近一點道:“抱歉打擾你,我來看看你傷好得怎樣了?!?/br>話一出口,龍崇宇就越發(fā)手足無措了,魂魄再一次躁動起來。不意外地,殷玦并不答話,微微皺了下眉頭,待到龍崇宇開始手足無措的時候,他對謝雨道:“我想喝粥,再幫我?guī)妆緯!?/br>“哦哦好的,青菜瘦rou粥可以嗎?”謝雨頓時了悟地問道,她知道殷玦大概是想和這位警官單獨談?wù)?,于是乖乖地撤了?/br>這間病房的位置不錯,通風也好,外面能看得到醫(yī)院西側(cè)的人工湖,湖色瀲滟,小風徐徐,淡綠色的窗簾掀起一個綴著花邊的小角。溫柔繾卷,這比他們當年第一次面對面相見的情況不知好了多少倍,殷玦想,可惜了……氣氛不尷不尬,龍崇宇扯了下嘴角,大概是覺得自己撞了人還這么厚臉皮跑來惹人嫌有點不好意思。龍崇宇道:“要不,我給你削個蘋果?”殷玦瞇眼,打量了龍崇宇一會兒,也不知道男人到底想要干什么,就道:“好。”龍崇宇身材高大,坐在病床旁邊的椅子上修長的雙腿放松地伸展開,緊實的肌rou蘊含著強悍的力道。殷玦淡淡道:“你什么時候從里面出來的?”看來他用來禁錮男人的法陣已經(jīng)失效了。按理來說除非是他親自解開法陣,否則法陣是不可能失效的,但是不可抗力的因素也還是有的。“嗯?”龍崇宇疑惑地抬了抬頭,想了想很誠實回答道:“局里最近太忙,我今早上剛出來的?!?/br>殷玦愣了一下:“局里?”龍崇宇點點頭,笑得很是溫和厚道,“警局啊,這段時間外面亂,局里派下來的事情做都做不完,像那天我追的人,是在逃犯,殺了好幾個……”“夠了。”殷玦忽然出聲打斷道,目光尖銳而冷漠,“我說的不是這個?!?/br>龍崇宇的手指微微顫了一下,接著緩緩削著薄薄的蘋果皮,眼里透出些歉意和友好道:“對不起,那天情況緊急,我一時沒有注意到你,所以才會……”“……”男人到底是真的忘記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