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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伺候你……額……”大概是不習(xí)慣這樣古老的敬稱和尷尬的說辭,女孩子噎住了。殷玦淡淡道:“把東西放下就可以了?!?/br>女孩子聽到殷玦的聲音一愣,沒有想到里面的男人竟然那么年輕,而且聲音還很好聽。女孩子到底還是松了口氣道:“我就在門外?!?/br>殷玦嗯了一聲。等女孩子關(guān)了門,殷玦馬上就從床上爬了下來,他身上不著寸縷,鮫綃破了個大洞已經(jīng)不能再穿了。殷玦從桌上拿起女孩子帶進來給他的衣服,然后就愣了。褻褲在哪里?他翻了翻,只找到了一條開了三個洞的布片……唔……殷玦默默地眨了眨眼睛,決定把布片扔在了一邊,其他的衣服雖然也很奇怪,但他至少還能想方設(shè)法地套上。半晌,殷玦對門外的女孩子道:“好了?!?/br>女孩子激動地推開門,滿心雀躍想要一睹大人物風(fēng)采,結(jié)果當她看了一眼后笑容立馬就僵在了臉上……女孩子:“……”她面前的男人是一個標準的古典美人,長身而立,只看一眼就讓人感覺心底沉靜,并且發(fā)漆如墨,一雙眼睛古井無波,面容禁欲冰涼,只不過……衣服穿反了就算了,誰能告訴她為神馬內(nèi)褲會孤零零地躺著桌上啊啊啊啊?。。。?/br>作者有話要說:親們可以養(yǎng)肥喲~~湯圓會很努力的QAQ!☆、殿下不會穿衣服如果說非要找一個詞語形容殷玦當時的形象的話,那就是:如魔似幻。如果說非要找一個詞語形容謝雨當時的心情的話,那就是:風(fēng)中凌亂。謝雨猶如被雷劈中,恍然想起了老太爺?shù)脑挕?/br>老太爺?shù)溃骸暗钕聦ΜF(xiàn)世了解不多,你要細心一點?!?/br>謝雨咽了咽口水,余光瞟著孤零零躺在桌上的內(nèi)褲,又看了看殷玦裹在休閑褲里修長的雙腿,當即內(nèi)牛滿面地撲到殷玦面前,深吸一口氣道:“殿下,讓我為您更衣?!闭f完為了不讓殷玦被人看見,她還特地轉(zhuǎn)身帶上了門。殷玦:“……”如果面前的姑娘是海蟹侍郎派來伺候他的丫鬟的話,那么幫忙穿個衣服并沒有什么。殷玦點點頭,只是微微有些懊惱,不過也就是臉紅了一下又恢復(fù)了往常沉靜的模樣,他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好不好看無所謂……就是感覺勒得有點難受。謝雨先幫殷玦把襯衫脫了,殷玦眼神閃躲,憋了半天終于還是把“男女授受不親”給咽下去了,木然地讓謝雨幫他穿衣服扣扣子。謝雨也大了臉,囧囧有神地拎起那條黑色的三角內(nèi)褲講解道:“殿下,唔……把褲子脫下來以后,腿套在這個里面……”殷玦耳尖又紅了一下,沉默地點點頭。謝雨趕緊轉(zhuǎn)身捂起眼睛道:“殿下我不看啊?!?/br>殷玦唔了一聲,神速脫下了自己的褲子,套上內(nèi)褲,“好了。”謝雨吐出一口氣,結(jié)果她一回頭就看見殷玦正露著兩條修長筆直的大腿站在她面前,襯衫稍長遮了重點部位。謝雨:“……”殷玦垂眸道:“我不會穿這個?!?/br>謝雨僵硬地點點頭,白花花的美男腿差點沒閃瞎了她的眼。等把衣服搞定,謝雨卻又被殷玦的頭發(fā)難住了,竟然那么長,雖然古典美男很勾人,但是太招眼了。謝雨道:“殿下的頭發(fā)太長了,您愿不愿意剪一剪?”殷玦下意識地皺了下眉道:“剪成什么?”謝雨想了想從口袋里翻出錢夾,里面有一張她和男友的合照,那個男人的發(fā)質(zhì)很軟,發(fā)型應(yīng)該很合適殷玦。殷玦看了一眼,嘴唇微動,就一晃眼的瞬間,那一頭長發(fā)已經(jīng)變成了短碎,順貼且柔軟。謝雨簡直目瞪口呆,雖然她也會一些法術(shù),但是像這樣直接使用意念改變自身形態(tài)卻是根本做不到的。殷玦起身去推門,順便小小地點撥一下道:“外表只是皮囊的一部分,修行在于修心,不用想太多?!倍疫@個rou身是用靈氣化的,不過算是一種障眼法而已。謝雨摸了摸鼻子表示懂了,然后小聲提醒道:“殿下,您的門推反了?!?/br>殷玦:“……”殷玦垂眸把推的手勢改為拉,默默地開了門。謝雨看著殷玦那個面色不改的樣子,心里有些好奇,他到底是什么人呢?老太爺只告訴她需要好好伺候,卻沒有說明他的身份,是不是也和她一樣身上淌著一部分妖獸的血液?而且男人的行為也太奇怪了,就像是剛從哪個與世隔絕的地方閉關(guān)了幾百年回來似的。之前老太爺把她叫來伺候人的時候,簡直把謝雨嚇出了一身冷汗,連謝雨的父親都變了臉色,不是不相信老太爺?shù)臑槿?,而是修行之人多少會有些怪癖,謝雨的父親怕謝雨大大咧咧的性子會得罪了屋里的貴人,就提議讓兒子代替女兒來伺候。當時老太爺嘴角疑似抽搐了半晌,吹胡子瞪眼道:“難道我還會害了小雨不成?”謝雨的父親被噎了,謝雨也只好硬著頭皮過來,當然,要是她知道了老太爺真正的想法的話,大概會吐血而死的。因為——殿下喜歡男人,找個男人來伺候那才會出事呢……老太爺知道殷玦喜歡男人的事情并不稀罕,因為當年殷玦為了那人可是把自己的命都搭進去了,拼著性命不要,只為把那個罪孽深重的男人重新押回深淵死牢保下一命。不過老太爺覺得,那人并非對他們的龍君無情,只不過報仇的執(zhí)念終究還是壓過了那一點綺思。在無盡黑暗的深淵牢底,老太爺身為海蟹侍郎出海前去看過一次,路上照明的海燈籠把波光晃得明明滅滅。男人被鎖鏈囚困在籠子里,海蟹侍郎為了方便談話,讓守衛(wèi)們開了冰籠的門。男人動了動精悍肌rou緊實的四肢,上面依然縛著粗重的鎖鏈,他抿了下嘴角沙啞著嗓子道:“你是誰?”海蟹侍郎不答話,他終究還是為龍君不值。男人自顧自道:“不說也罷,總歸不是他……外面過了多少年了?”海蟹侍郎片刻后道:“三百年?!?/br>男人點點頭,冷硬堅毅的臉上掠一絲黯然,而后突然道:“他的墳頭落在哪?”海蟹侍郎眼里的恨意和怒火燃了又滅,還是不答,他自然是有辦法知道殷玦的魂魄存在了玉里,不過他并不打算告訴男人。男人沉默了一會兒,海蟹侍郎是這三百年來唯一一個來探視他的人,就算心底再痛,有些話還是想找個人說一說。“要是還有下輩子,我欠他的一定會還……”海蟹侍郎突然怒不可遏地打斷道:“他沒有下輩子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