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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反應(yīng)。舒蔚的病早就傳遍了通州,這個時候舒老爺只有強(qiáng)壓下此事,才不至于顏面喪盡。同時他又高興,自己兒子并沒有事。 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舒無虞,舒老爺不會對舒蔚怎么樣,只會為難不是親生女兒的舒無虞。舒庭兮看得透徹,自然不會說什么。剛才她尚且有些仁慈,想要放過舒無虞??善绺缃?jīng)不住嚇,什么都說出來了。 舒無虞,這次你可別怪我。 舒無虞披著單薄的衣裳,睡眼惺忪的來了。她尚且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可看見舒蔚的那一剎那,睡意全無。 舒老爺將手中茶杯“砰”的一聲摔在了舒無虞的面前。 “混賬東西,你都干了些什么。”舒老爺憤怒而道,就連俞氏都嚇了一跳,她從未見過如此生氣的老爺。 舒無虞抬起頭,這憤怒就算她站在門旁,也足夠被震撼。舒無虞唯有沉默不語,她無論說什么,在此刻也是徒勞的。 舒蔚悄悄打量了一眼舒無虞,心中暗道:我也是沒辦法的事。 舒無虞接受來自在場所有的打量,包括舒蔚那個罪魁禍?zhǔn)祝@下可算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舒老爺又將一茶杯扔了過來,卻不料茶杯碎在舒無虞的面前,碎渣飛濺彈到了她的腦袋上。 頓時,血溢了出來,流到了舒無虞的臉上,那般恐怖。 舒老爺站了起來,他沒想到會是這樣子。 舒無虞咬緊了唇,沒有去擦拭血,也沒想到要捂著頭上的傷口,就這樣跪在地上,依舊一言不發(fā)。 俞氏也是嚇了一跳,手中已拿出了手絹沖了過去,嘴上說道:“你這孩子,認(rèn)個錯不就行了,非得這么犟。這下好了,不知道成親之前傷會不會好?!?/br> 舒無虞仰起頭看著俞氏這反應(yīng),一時間迷了神色,大娘?怎么會來關(guān)心她。 她還來不及感動,便又聽俞氏說道:“這可怎么是好,要是你破了相,宴公子來退婚可怎么辦,他那些聘禮我都添置到庭兮的嫁妝中了?!?/br> 哦,原來如此。舒無虞沒有什么反應(yīng),就連看都不想看舒庭兮一眼。自己就算是成親,不過也是舒庭兮的陪襯,早就明白的事,她又有什么好說的呢。 “咳咳……”舒老爺適時的咳了一聲,阻止了俞氏。俞氏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剛剛那話,要是老夫人在場,可又得說她了。還好舒無虞沒那個膽子,在老夫人面前哭訴。 “是你指使蔚兒裝病的?”舒老爺明知故問,此刻他的怒氣已經(jīng)消散一半了。 舒無虞沒有否認(rèn),只是點了點頭,仍舊一言不發(fā)。 “東西呢?東西去哪了?”舒庭兮突然問道,她也是剛才才知道舒無虞另有心思,原來是借機(jī)要回了將軍送的玉佩和簪子。舒庭兮握緊了拳頭,這賤人,還收著將軍的東西做什么。 舒無虞朝舒庭兮笑了,嘴角噙著的笑越發(fā)的冷漠?!岸阒烙惺裁从?,不過是將軍贈與我的東西,我將它們放在我的嫁妝中了,二姐也要了去當(dāng)做你的嫁妝嗎?” 舒庭兮被她這么一堵,本想再說什么,卻聽見舒老爺開口道:“這事就這么算了,可你慫恿蔚兒裝病欺騙大家,這事可不能算了。你的嫁妝減半,再罰你們?nèi)康脑洛X一月。你若是再不老實,這親我能給你說了,也能給你取消了。” 最后這句話,舒老爺也只是說著嚇唬她的。他現(xiàn)在恨不得舒無虞趕緊嫁出去,少給他添亂了。 正文 第九十七章 剪不清理還亂 舒無虞沉默不語,想自己那兩箱的嫁妝如今又要減半,著實對不起宴寧。可轉(zhuǎn)念一想,這些本是舒府的東西,她要來又有何用,她只要有娘的嫁衣就足夠了。 舒無虞沒有說什么,面對這個懲罰,舒蔚又逃過一劫。她心里明白,這個懲罰算是輕的了,只因大婚在即,舒家不想再出什么事了。 俞氏不料舒老爺是這個懲罰,一時難以接受,抱怨道:“老爺真是偏心,這么大的事就這么輕飄飄的算了?!?/br> 俞氏還未說完,便接到舒老爺一記惡狠狠的眼光?!澳阏f怎么辦?把他們關(guān)到宗祠去,讓所有人都知道蔚兒裝病,讓張家找上門來,尋我們的難堪?還是說你有什么更好的主意,把他們打一頓?” 舒老爺說著無奈的氣話,顯然是對于俞氏今日的做法十分不滿。 俞氏被說得啞口無言,臉色有些尷尬,手中沁著血的手絹怎么看怎么不順眼,干脆就甩在了舒無虞的身上。 舒無虞一把扯過甩在臉上的手絹,既然父親這么說了,她便起了身便要離開。 房門外是另一番天地,有自由舒適的空氣。舒無虞深呼吸一口,什么時候才能真正的自由。 現(xiàn)在,她什么都不想要,唯想窩在母親的懷里,好好的睡一覺。 “站住?!?/br> 舒無虞聽到身后傳來聲音,皺起了眉頭。這舒庭兮還想怎樣,難不成斗到只給她剩件嫁衣被趕出府去,她才開心? 舒庭兮走了上來,身后還跟著舒蔚。舒蔚倒是有些愧疚,在他心里,舒無虞怎么也是幫了自己的忙。自己這樣倒打一耙確實不符合道義,所以舒蔚只是跟在舒庭兮的身后,氣焰倒沒有舒庭兮那般囂張。 舒無虞倒沒有停下腳步,兀自朝外走去。有什么話,還是不要在舒老爺?shù)脑鹤永镎f。 舒庭兮只看到了舒無虞的囂張,一把扯住了她的袖子,直白的問:“把東西交出來?!?/br> 舒無虞知道她還不死心,不過東西既然是她自己的,憑什么要給舒庭兮?!跋胍繎{什么?” 舒庭兮一把揪住她衣袖的手腕,越發(fā)用力,咬著牙齒切切道:“憑那是將軍的東西,憑我是將軍夫人。” “呵,林將軍贈與我的,也不曾向我討還,憑什么就是你的了。還是說,林將軍前腳送出去的東西,你后腳都要要回來?”舒無虞對于她這個強(qiáng)行代入將軍夫人的做法顯得十分鄙夷。 “啪!” 一聲清脆,舒庭兮仰起手,一巴掌將舒無虞打了個右臉通紅。 “meimei……”舒蔚遲疑的叫了句,這樣的meimei,他似乎從未見過。最近,她似乎變了很多。 “啪!” 接著一聲清脆,舒無虞毫不客氣的回了舒庭兮一巴掌,力量比舒庭兮重了不少。 “打人打上癮了?欺負(fù)人欺負(fù)上癮了?舒庭兮,你這樣子,真讓人惡心。”舒無虞毫不客氣的說道,她真是越發(fā)的討厭現(xiàn)在的舒庭兮了。 舒庭兮不敢置信的捂著臉,這巴掌下來,她的臉隱隱發(fā)麻。 “舒無虞你做什么?”舒蔚扶住了舒庭兮,質(zhì)問道。 舒無虞回答道:“你眼瞎了看不見嗎?是不是要我再打一巴掌,你才看得清?” 舒蔚不料舒無虞會是這樣回復(fù),眼前的舒無虞像睡醒的狼,讓他不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