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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結巴了,這些銀兩,比他在上京貪污一年來的還多。 俞知府看他如此舉動,心也放了下來,走過去彎腰說道:“呵呵…相國大人,這都是下官當這知府這么多年來積攢下來的,更多的是剿匪收來的銀子。相國大人不知道,這些個土匪窩里,那金銀財寶多的嚇人…” “大膽!剿匪的銀子居然沒有上報,你敢私吞?”曲相國厲聲說道。 俞知府嚇得跪倒在地上,趕緊說道:“下官不敢私吞,下官是打算積攢多了再一起上交給相國大人,下官不敢私吞啊,請相國大人明察。” 曲相國笑了笑,拍了拍俞知府的肩膀,不由說道:“哎,我不過隨口說說,俞知府不要緊張?!?/br> 前后態(tài)度判若兩人,俞知府不知他哪句真哪句假,頭上不禁冒汗,可也不敢擦。 “真是辛苦俞知府了,這刺客還得麻煩俞知府去追捕。皇上那,本官暫且給你拖上幾日,你可不要讓本官失望哦。”曲相國摸著銀子說道。 俞知府連聲答應,他現(xiàn)在這才放了心,雖然眼前這堆積攢了半輩子的銀子已經(jīng)不屬于自己了??闪舻们嗌皆冢慌聸]柴燒。跟命比起來,銀子算什么。 曲相國壓著俞知府的肩膀站了起來,對著他說道:“這么多銀子,真是不好搬。本官隨皇上春獵,這樣帶回去就太招搖了?!?/br> 俞知府躬身回答道:“相國大人多慮了,回頭相國大人回京,下官便派人走水路給相國大人送到府上去,就說是些新鮮水產(chǎn),讓相國大人享用?!?/br> 曲相國很滿意他的說法做法,難怪他能坐穩(wěn)通州知府的位子這么多年,沒有點察言觀色的本領還真是不行。 曲相國哈哈大笑,忍不住夸贊道:“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你放心,皇上那有本官在,你出不了事?!?/br> 俞知府自然感恩戴德,連連謝道。 林景止換了藥,感覺自己已經(jīng)好多了。他的身體素來強健,幾天下來,他已經(jīng)能夠下床走動。 他推開房門,便看見簡筠和浮沫二人在院子里修剪花枝。 兩人見他出來,臉上欣喜不已,又向他走了過去。 “林將軍。”兩人施禮叫道。 林景止朝二人點了點頭說道:“我不在這幾日,陶露胡作非為了,讓你二人受苦了。” 林景止對于二人,并未像普通丫鬟那般對待。相比較起來,他顯得十分客氣。 二人均知道自己是沾了舒三小姐的光,于是問道:“林將軍,我家小姐什么時候會來啊?!?/br> 真是一刻也不想等了,只想盼著小姐早點嫁到將軍府,再續(xù)主仆緣分。 林景止咧開嘴角,自心底發(fā)出微笑,不由回答道:“快了,你們不會等多久的?!?/br> “將軍,舒府二小姐求見?!眻笮诺男P站在不遠處說道。 舒府二小姐?不是舒無虞? 林景止同簡筠和浮沫一樣,顯得十分吃驚。 “將軍,她來做什么?”簡筠小聲問道,難不成將軍和二小姐還有瓜葛?簡筠不敢相信,那小姐怎么辦? 簡筠腦袋瓜里已經(jīng)想到了以后會不會是姐妹共侍一夫,她趕緊搖搖頭,呸呸呸,將軍這么專情的人,才不會看上二小姐。 “我也不知…我去看看。你們二人以后就待在這個院子,其他人再指使你們離開,統(tǒng)統(tǒng)不用理睬。”林景止如此說道,這才慢步走了過去。可才幾步,身上傷口就已然受不住,他趕緊停了下來,簡筠和浮沫立刻跑上來扶住他坐在石峰上,齊聲問道:“將軍沒事吧。” 林景止搖搖頭,又對著報信小廝說道:“叫她進來,我身上有傷,就不過去了?!?/br> 那小廝得令,自然跑去告訴舒二小姐。 簡筠又趕緊從房間拿來軟枕讓林景止靠著,浮沫又重新給他倒了一杯清水。 二人伺候在林景止身旁,似乎忘記回避。 舒庭兮踩著新布履走了進來,一襲云紋桃紅裙衫襯得整個人嬌俏無比,只是面上戴了一層白紗,無疑是經(jīng)過一番精心打扮。 舒庭兮看到簡筠和浮沫,不由怔了怔。她們不是隨井厲去了上京,怎么在這? “林將軍?!笔嫱ベ馕⑽⑹┒Y,輕聲喚著。 “舒二小姐,有事嗎?”林景止客氣問道。 舒庭兮看著他身側站著的二人,欲言又止。 不知道有什么話要跟將軍說,居然想要支開我跟浮沫。簡筠臉上一臉不悅,眼下是在將軍府,而不是在舒府,而她再也不是以前舒府的簡筠了,有什么事她總是會表現(xiàn)在臉上。 舒庭兮看著簡筠那表情,心里頗為不悅,只是嘴上未說,等待著林將軍將二人叫退。 正文 第六十六章 真面目 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春色中的空氣似乎也凝結了。 “咳咳,你們先退下吧?!绷志爸馆p咳兩聲,對身后二人說道。 二人頓了頓,還是退下了。 此刻,偌大的庭院,只剩下林景止與舒庭兮。 林景止又說道:“舒二小姐,有什么事,現(xiàn)在可以說了吧?!?/br> 舒庭兮向前走了一步,低著眉目看著他的眼睛,輕齒道:“我希望林將軍能夠娶我?!?/br> 嗤…林景止內(nèi)心一陣發(fā)笑。 他索性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這個頗為大膽的舒二小姐。 “舒二小姐,是在胡言亂語嗎?” 舒庭兮搖搖頭,又說了一遍:“我希望林將軍可以娶我,而不是我meimei舒無虞。” 林景止終于忍不住笑出了聲,嘴里說道:“舒二小姐,為何這樣說?!?/br> 雖然與舒庭兮只見過一兩次,可林景止還是依稀記得這個舒二小姐膽子挺小,喜歡躲在人后,也不怎么說話。想不到今日如此大膽,說的話讓他頗為震驚。 舒庭兮咬了咬唇,似乎越發(fā)堅定了,繼續(xù)說道:“我不知道m(xù)eimei給將軍吃了什么藥,讓將軍對她如此著迷。不過我想說,將軍與meimei注定不可能。” 林景止不禁疑問,示意她說下去。 舒庭兮頓了頓,又接著說:“我meimei的性子我最為清楚,她雖然是我舒家庶女,可性子比我那嫡姐還烈。她是不可能嫁到將軍府來為妾的,而我可以?!?/br> 林景止搖搖頭回答道:“舒二小姐誤會了,我不是要她…” “請將軍聽我說完?!笔嫱ベ夤淖阌職獯驍嗨?,又開口道,“將軍與她的身份地位不同,自然給不了她正室的名分??蓻r,將軍是官場中人,又時逢亂世,以后注定了常年征戰(zhàn)沙場。meimei那性子,必然會不顧一切跟著將軍去到戰(zhàn)場,這就是害了她。” 舒庭兮眼神中流露出別樣的意思,整個人看起來顯得有些陰郁。 “我若是告訴將軍,你被我meimei騙了,將軍信嗎?”舒庭兮如此說道。 林景止自然不信,沖她搖了搖頭。